185~你們是要洗鴛鴦浴吧。
前天教堂里王老太太的死而復活,把Jack高和他媳婦二十多年的世界觀都改變了,Jack高第一時間把王老太太送到了醫院,而他媳婦被他留在了李天一的身邊,目的很明確,一定要留住這位能起死回生的老神仙,如果留不住那就跟著他,知道他的家在那裡,既然連死人都能救活,那麼治好他父親的病,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醫院給王老太太做了詳細的檢查,檢查結果顯示老太太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年紀大了,身體虛弱了一些,Jack高不放心,又讓醫院安排救護車和醫護人員把王老太太轉到了市裡中心醫院,重新做了檢查,看到得出的結果還是一樣沒有問題,Jack高的心才徹底放下。
在此期間,Jack高不時地接到媳婦的電話,向他彙報李天一的情況,當王老太太走後,李天一現實給在場的老頭老太太背誦了全本的《道德經》,神情自若,把所有的老頭老太太都鎮住了,得到了認可以後,李天一又開始講述他的「成仙得道」的經歷,他原本就是個農民,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得了呂洞賓的點化做了道士,四處雲遊,普度眾生,今天感到王老太太命不當絕就出手相救。
Jack高當然不知道呂洞賓是誰,便問身邊的老人,老人又把他知道的呂洞賓的故事繪聲繪色地講給她聽,按老人的說法,把孫悟空壓在五指山下的不是如來佛祖,那是呂洞賓啊。
幸好Jack高的媳婦雖然是中國人的血統,可是從小受到西方文化的教育,對中國的傳統文化那是一竅不通,對老人的故事深信不疑。學著那些老人叫李天一「李天師」。
那兩個警察實在看不過去了,把李天一拉倒旁邊,進行了「批評教育」:「你還不走,在這耍什麼猴啊?你沒看到這都逮起來一個了,你是不是也要跟我們走一趟啊。我可告訴你,打板算卦歸城管他們管,你要是聚眾滋事,妖言惑眾,那可是按照邪□教論處!該幹啥幹啥去,就給你一分鐘,你要還不走,我們就帶你走。」
李天一是走江湖的,哪裡不懂得「民不與官斗」,見好就收的道理,他陪著笑給兩個警察塞了二百塊錢,朝眾人道:「小道李天一,現在在天祥觀掛單,如果各位,或者各位身邊的人有什麼用到小道的,請到天祥觀來找我。各位,告辭了。」說完擺了個電視劇中姜子牙回崑崙的樣子離開了教堂。
那群老頭老太太哪裡會就這麼放過李天一,這可是基督教的神倒塌后新建立的「精神支柱」啊,哪能就這麼放過,兩個警察等李天一離開就把教堂的大門關上,對著眾人喊道:「各位叔叔嬸子,大□爺大媽。請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們國家是個宗教信仰自由的國家,但是呢,有些東西呢,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請大家冷靜一下,有時候眼見未必為實。」
兩個警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受黨教育多年,他倆根本就不相信什麼死而復生,中國的警察,平均每天就有一個因公殉職了,咋就沒見一個人能把他們起死回生呢?什麼老太太復活,要麼就是老太太壓根就沒死,要麼這就是一場Show,門口賣*的,懂不懂就弄個老頭,撲通一聲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旁邊他的老伴就說老頭有什麼心臟□病,糖尿病,高血壓高血脂腦血栓,能有的老年病,老頭都有,有人要打120的時候,賣*的工作人員拿兩片*給老人一吃,立刻生龍活虎,在講台上跳disco。拿著*做檢測,維生素加澱粉,和過去的大力丸沒啥本質的區別,不治病它能治餓。
「你們這兩個小孩懂什麼,那可是天師,萬一把他放跑了,我們可上哪裡找這樣的活神仙去啊。」
「老太太,他不是說他在天祥觀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您要真有啥事啊,你去廟裡找他唄。老太太,您可是讓那個南朝鮮人騙了不少錢啊,我可告訴你們,你們要到派出所做記錄,被騙了多少錢,如果今天要不去啊,明天我們可就不登記了啊,到時候錢就徹底要不回來了。」
錢的力量是無窮的,一聽明天自己的錢要不回來,所以得老頭老太太都不在提李天一李天師,齊聲罵南朝鮮人不知羞恥,騙了自己多少多少錢。
Jack高的媳婦則偷偷地溜出去,見李天一上了一輛計程車,她便就也打了一輛車在後面跟著,一直跟到天祥觀,見李天一進了道觀,她又和門口的小老道確認了李天一的確住這裡才美滋滋地給老公打電話,那樣子就像碟中諜里的特工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樣。
第二天,在安排好王老太太以後,Jack高和他媳婦帶著禮物和十萬塊錢來到了天祥觀,拜訪李天一。
李天一看到厚重的禮物,眼睛唰唰地冒著光芒,胡謅了一番易經八卦,陰陽五行之後,Jack高和他媳婦對李天一佩服地五體投地,當下就拿出十萬塊錢。
看到十萬塊錢,李天一的心頓時涼了,他知道自己這行的規矩,你要騙個三百五百的沒什麼大事,大不了就換個城市,可要是拿了人家十萬,人家如果報警那就有可能被定性為詐騙。十萬塊那算是金額特別巨大啊。
【註:在中國現有的法律環境里,符合詐騙罪的構成要件,如虛構事實,以非法佔有為目的,騙取他人財物,若沒有,就不行!所以算命看風水的法律界定不明確,一般金額較少都不被支持,但是金額比較大且被害人報警,得到支持的案件不在少數。】
「二位施主,不知道您二位有什麼事情,貧道可以效勞的?」看著十萬塊錢,直接拒絕李天一真不死心,便試探地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我的父親現在生染重病,我們想請您給我父親治病。」
「念你們的孝心,我倒是可以去看看,不知道你們的父親在哪家醫院啊?」原來是看病啊,李天一鬆了口氣,有病亂投醫,人在患病的時候,在接受醫藥治療的同時也會尋求一些醫藥以外的東西,比如東北的跳大神,中原的瞧香,南方的道士做法等等,求個心安,或者希望通過人力以外的力量達到身體康健的目的。
這樣的事情,李天一遇到不少,看不好他也看不壞,沒有啥風險,所以李天一便一口答應。
「我爸爸在米國,如果您答應了,我現在就去聯繫簽證,安排您去米國。」
「啥?米國?米國老外都治不了的病,你找我還有啥用!」李天一一時失口,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讓自己一個街頭打板算卦不遠萬里去米國給人看病,去了自己還回得來嗎?給多少錢那也不好使啊。再說了,米國的醫療水平多先進啊,中國有名的老娘們兒生個孩子都去米國生,他們都治不了的病,那就是被宣判死刑了,自己想賺點小錢都不行了。
「李天師您不要推辭了,我奶奶死了您都能就回來,我爸爸的病,您一定能治好的,請您無論如何答應我們的要求,這十萬塊只是定金,您去米國的所有費用都由我們承擔。我們還會另外支付您治療費用。只要你能治療好我爸爸的病。」
李天一咬著牙,強忍著對錢的渴望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你們另請高明吧。」說完站起身,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再不出來了。
滿懷希望地來,卻就這麼拒絕,Jack高和他媳婦都感到不可理解,開始說的好好的,李天一甚至都答應了去幫他們的父親看看,可一聽是在米國,李天師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們,而且態度很堅決,無論他們再怎麼懇求再次拜訪李天一,李天一就是不見他們。
天祥觀的小老道看出Jack高和他媳婦是兩個有錢人,在要了五百塊的香火錢后找到了李天一,也不知道他和李天一說了什麼,李天一才又出來見了Jack高和他媳婦,但是讓Jack高和他媳婦失望的是:李天一依然拒絕去美國給他們父親看病。
「二位,我明確的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去美國給你們的父親看病的,這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是我能不能的問題,我有沒有能力治療你父親的病呢?昨天我救活你們的奶奶,相信你們都看到了,只要你們的父親只有還有一口氣,我都能治好,但是我不能,因為我在祖師爺的面前發過誓,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我不能離開中國這塊土地,只要我離開中國,我就會死於非命。我坐上去米國的飛機,還沒到米國,一出中國我就死了,還怎麼給你們的父親治病呢?」李天一的眼睛看著厚厚的一摞錢,他強忍著心裡的不忍說道。
「李天師,發誓這樣的事情,不能當真的。」Jack高媳婦說道。
「女士,如果你對神佛不敬,對著神佛說謊,那麼你就要遭受報應了。」
「李天師,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實在無能為力。」
「李天師,如果您不便親自前往,你能否給我推薦一下,能治療我父親的其他人呢,畢竟您見多識廣,一定認識其他的高人可以去米國治療我父親的病,只要您能給告訴我,這些錢就算給您的諮詢費。」
看在錢的份上,李天一就把他的小師弟「抬出來」了,不過他不知道魏猛的姓名,也不知道魏猛家的地址,當然他不會說他不知道:「其實,我師弟的修為雖然比我差一些,但是治療你們父親的病還是沒有問題的。」
「您的師弟?就是昨天和您一起的少年?」Jack高媳婦對那個少年可是印象深刻,舉汽車,打牧師,發怒起來就想個鬥牛犬一樣。
「沒錯!就是他。」
Jack高有些猶豫,那個少年看著好像很厲害,可他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孩子,貿然找一個孩子給爸爸治病,這麼做讓他實在很不踏實。
「那您快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們去找他。」Jack高媳婦倒沒想那些,黑貓白貓,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嘛,管他是大人還是孩子,能治療好爸爸的病就足夠了。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們。中國有句俗話,佛度有緣人,你們能不能找到他,就看你們的緣分了。我只能說到這裡了。」李天一說完看著那些錢,不再說其他的。
Jack高和他媳婦還算厚道,把錢給了李天一,跑到教堂附近打聽,找了一天才打聽到魏猛的消息,更是找到了熱心的李阿姨,李阿姨當著二人的面給魏寶德打了電話,可是魏猛不在,二人便決定第二天一大早,在魏猛上學之前拜訪魏猛。
魏猛是見到了,魏猛也承認能治療他能治療父親的病,但是人家不給治。不止不去米國,還要他們的父親得到王老太太的原諒才給父親治療。
「小魏天師,您也在你們的祖師爺面前發誓了嗎?」Jack高媳婦以為魏猛也像李天一一樣發了誓,不能離開中國。
「發誓?發個屁誓。」
「就是你不可以離開中國。」
「我們不止不能離開中國,我們連雙山縣都不會離開。如果你們想要救你們父親的命,那就儘快讓他來中國,得到你們奶奶的原諒,我們好給他治病。不然的話,如果他真地死了,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白靈槐道。
「沒錯沒錯,她說的就是我要說的。你們也不用再跟我墨跡,墨跡也沒用。二位請自便,我要上學了。」魏猛說著連臉都沒洗,套上校服領著白靈槐出了家門。
不能和這兩人再聊下去了,昨天回來爺爺就問他老道的事情,自己便說在街上看到的,老道對他說:「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維護世界和平就靠你了,我收你為師弟吧。」他就答應了。
魏寶德問:有沒有向他要錢,魏猛說,要了,但是沒給,魏寶德就認定老道是騙子,讓魏猛以後小心,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如果再和Jack高和他媳婦說下去,很多事情就說不清楚了。
魏猛拉著白靈槐快步出了小區的門,就見黃大力的計程車停在路邊,黃大力看到魏猛和白靈槐便朝他倆招了招手,朝著他們招手的,還有副駕駛的苟小雨。
黃大力怎麼把這個小丫頭又帶出來了,魏猛和白靈槐不由得一拍腦袋,頭疼!這可是塊狗皮膏藥,帶著這麼個小尾巴,幹什麼都好麻煩啊。
「大哥哥大姐姐,大黃叔叔給你們買早餐了。」
魏猛朝苟小雨笑了笑,小聲地道:「別愣著了,大哥哥是喊你呢。還不去哄哄你的小蘿莉。」
「你不用臭美,我先讓她迷戀我,迷戀的要死,等我們的三魂換回來,她看你就是大哥哥了,到時候就不是纏著我,而是纏著你了。把你纏死。」
「我無所謂啊,我就喜歡*,怎麼地。」
「禽獸。」白靈槐大步走到苟小雨的身邊,疼愛地輕輕掐了掐苟小雨的小□臉蛋:「小雨,兩天沒見大哥哥了,有沒有想大哥哥啊。」
苟小雨歪著小腦袋撅著嘴:「想了,可想可想了。我一個在井裡的時候,就想大哥哥你。」
「在井裡?小雨為什麼一個人跑到井裡玩啊?要是爺爺找不到你怎麼辦啊?」
「還不是你們害的。你們把易仙翁的兒子打了,易仙翁就找老狗頭兒討個說法,老狗頭兒以為神仙來了呢,只能把小雨藏在井裡了,我可憐的小雨哦,在井裡呆著一天。對了,老狗頭兒還要找你們算賬呢。」
「找我們算賬?算什麼帳?」白靈槐不知道黃大力說的什麼意思,答應給土地公二十萬修廟,黃大力不是敲了高文宇的竹杠,要給他修了嗎?還有什麼帳要算呢?
「易仙翁大鬧皇城夜總會,顯佑伯不是又來雙山縣了嘛,易仙翁就讓顯佑伯安排謝必安范無救兩個黑白無常去他家喝酒,讓謝必安范無救把他徒弟姚白白接引走,轉世要投胎個好人家,老狗頭兒也托顯佑伯說幾句好話,把小雨也接引走,可沒想到啊,沒等顯佑伯說呢,某些人給白無常謝必安開了瓢了,老狗頭兒托顯佑伯的事就此黃了,老狗頭兒能不找你們算賬,他錢都花了。」
「小雨才不走呢,小雨要一直和大哥哥在一起。」苟小雨「含情脈脈」地看著白靈槐,甜甜的說道。
魏猛看著苟小雨看白靈槐的眼神,身上不由得連打了幾個冷戰,他想到了白靈槐的話,如果有一天,自己和白靈槐的三魂分開了,苟小雨像看著白靈槐這樣看著自己,那實在是一件恐怖到了極點的事情啊。
魏猛輕輕咳嗦了兩聲:「行了行啦,差不多得了,我上學要來不及了,別秀恩愛了,沒聽說說嘛,秀恩愛死的快。」魏猛拉開車門上了車,就見後排座位上端端正正地放著他的書包。
「你不是說你不幫我取嗎?」
「接小雨,就順便幫你取了,不過這算是同城快遞,快遞費300.」
「少扯犢子,同城最多十塊錢,憑啥你要300啊。」
「十塊錢那是500克的價錢,你沒看看你書包多重。」
「唉。給學生減負不能停留在口頭上啊,應該從書包開始啊。」
黃大力突然扭回身,對著後排的魏猛嗅了嗅,又對白靈槐嗅了嗅,對魏猛還好,距離有點遠,對著白靈槐就不一樣了,鼻子都快碰到白靈槐胸前的高聳了,白靈槐一把把黃大力推開:「你是狗啊,聞什麼聞。」
黃大力掐著鼻子對白靈槐和魏猛說:「二位,你們倆幾天沒洗澡了,身上這是啥味道啊?怎麼一股子臭水溝的味兒啊。」
「有嗎?」白靈槐和魏猛朝自己身上聞了聞,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啊。
「是有點兒味兒。」苟小雨點著頭說道。
白靈槐一拍腦袋,一定是昨天自己在方塘里洗澡方塘的水不幹凈,昨天又是暈倒回到魏猛的家,沒來得及洗漱。
「還行,我沒聞出來。大黃,你趕緊開車吧,我還得上學呢。」
「不行,快給我找一個能洗澡的地方,我要洗澡。」
「洗啥澡啊,別聽他們的,沒味兒啊,要洗澡放了學再洗。」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現在就要洗。」
黃大力半轉身,看看白靈槐,有看看魏猛,不懷好意地道:「魏猛,白老太太,你們洗澡是去男浴池呢,還是女浴池呢?我看你們是要洗鴛鴦浴吧。」
「滾犢子!」白靈槐的手結結實實地打在黃大力的臉上,黃大力的腦袋被打出了計程車窗戶。
碧海藍天洗浴中心門口的停車場,黃大力捂著臉,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落,副駕駛的苟小雨,臉色也極其的陰暗。
「我說你們洗鴛鴦浴,你就抽我嘴巴子,我說錯了嗎?你們還不是開了單間洗鴛鴦浴,用的還是我的錢。嗚嗚……憑啥啊,我花著錢還要挨著打啊。」
「你別說了。」苟小雨突然發了脾氣,她是看著黃大力給白靈槐和魏猛開了一個鴛鴦浴間,還是頂級豪華的那種,一次就是888,黃大力也不想開這種頂級的浴間,可是魏猛和白靈槐是兩個小屁孩兒,人家服務員根本就不給開鴛鴦浴間,拿結婚證說話。黃大力只能找大堂經理想辦法,說那是自己家的小少爺,就想體會一下,沒別的意思,大廳經理才朝服務台點了點頭,等黃大力再辦手續的時候,原本是488的浴間就變成了888,而且由原來的兩小時變成了一個小時。
「小雨,你現在是不是也特別生氣,他們這對狗男女,怎麼能背著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是不是?」
「我早就知道大哥哥和大姐姐有感情。可是我沒有想到,他們已經發展到一起光屁□股的地步了。」苟小雨的語氣透著特別的傷感,那就像自己最心愛的芭比娃娃讓人家拿走再也拿不回來了一樣。一次她在出去玩耍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在玉米地里,她問爺爺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在幹什麼,爺爺便告訴她,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光屁□股,那他們就是要生小孩了。大哥哥和大姐姐一起去洗澡,肯定是要一起光屁□股的,那他們就會有小孩,他們有了小孩,他們就是一家人了。就不會要她了。
「小雨,要不這樣吧,反正其他人也看不見你,你也進去,看著他們倆,只要他們兩個沒有洞房,那你就有機會,你說是不是?」
「洞房?啥事洞房啊?」
「洞房就是……」對著一個長地像十四歲,可腦子只有七歲的苟小雨,黃大力還真不好解釋「洞房」這個詞:「洞房就是兩個人親嘴,不穿衣服光屁□股的親嘴。你懂了嗎?」
「親嘴為啥要光屁□股啊?」
「因為你大哥哥和大姐姐如果光屁□股地親嘴,那他們就會有小寶寶了。」
「爺爺說,只要男女在一起光屁□股,就會有小寶寶,不需要親嘴。」
「你□爺爺說錯了。他少了親嘴。你快去吧,不然你大哥哥和大姐姐的小寶寶就要出生了。」
自從昨天晚上知道魏猛和白老太太發生了不該發生的肉體關係以後,黃大力的心就忐忑不安,生怕魏猛和白靈槐來個"食髓知其味,分秒不相離",一發而不可收拾。過去自己和主人在一起,也沒想到那種事兒,可做了黃巾力士,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后,自己都不能自拔,何況是魏猛這樣的小屁孩和白老太太這個深入閨中一千年的小丫頭呢。
就是自己的鼻子太好用了,說什麼白老太太身上有味兒呢?這不把兩人弄到一起去了嗎?一男一女一起洗澡,別說是人了,就是動物他也受不了啊。
所以黃大力想到了苟小雨,讓苟小雨進去看著他們倆,他就不相信了,當著一個這麼單純,這麼可愛的小孩子,他們還好意思做出那種事情來。
做過一次,他還能盡量幫著隱瞞,要是他們倆動不動就郎情妾意一下,那值日的功曹可不是吃乾飯的,讓他們找到一次,白靈槐和魏猛的小命就算交代了。
「可是,他們都光著呢,我進去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你是女的,你大姐姐也是女的,女的看女的,無所謂了,你大哥哥雖然是男的,可是他遲早都是你的人嘛。對不對啊,我的小雨啊?」
黃大力的話讓苟小雨的小□臉羞地紅撲撲的,她美滋滋地下了車,進了魏猛和白靈槐的浴間。
頂級的浴間就是不一樣,光面積有有五六十個平方,不止有淋浴,還有個足夠八個人同時泡澡的泡泡□浴池。
苟小雨好奇的張望看著,卻見大哥哥赤條條地躺在浴池裡,不過毛巾系在眼睛上,而大姐姐坐在旁邊,毛巾也把眼睛繫上了。他們相隔很遠,而且有毛巾,誰也看不見誰。
看來大哥哥和大姐姐沒有洞房,苟小雨心裡一陣地歡喜,可她突然發現,在大哥哥的浴池水裡,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