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驅蟲
黃大力把車看到吉祥街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如何和宋菲和趙丹陽解釋,宋菲下車看了一眼,想起前一段新聞報道吉祥街有站街女的新聞,從她的心裡覺得這裡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於是很不滿的道:「怎麼選這麼個地方。」
「高人嘛,總是有些特別的地方。您先跟我來吧。」
宋菲不想把女兒單獨留在車裡,便領著女兒趙丹陽一起進了小旅店,和老闆說了找人,老闆也沒多問就放他們進去。
進了魏猛的房間的時候,白靈槐正在教育魏猛,魏猛對耶和華百般地討好,原來是就為了能跑到河裡離開神識世界,魏猛這一「水遁」,讓白靈槐計劃在神識世界聯繫釋家佛教法門的計劃落空。而且因為魏猛玩了這麼一出「敢做不敢當」,讓她再入神識世界都猶豫了,再進去,可要對耶和華如何解釋呢?上帝老爺子還彎著腰撅著屁□股在河邊等著魏猛拿洗髮水呢。
宋菲看到魏猛和白靈槐的第一眼就感覺到自己被騙了,這就是兩個半大的孩子,能是什麼高人啊。這個黑人說的倒是挺好聽,說什麼輕而易舉就能解決了女兒的問題,他們倆還沒有女兒年紀大呢。
宋菲的臉色很難看,拉著女兒轉身要走,魏猛忙朝白靈槐喊道:「白老太太,這兩位就是要求您老幫忙的,今天就麻煩您老兒了。」
「白老太太?還您老兒?」宋菲對黃大力的話產生了疑問,腳也就停了,轉過身看著白靈槐,再怎麼看,這也是個小姑娘啊,怎麼叫白老太太呢?
黃大力接連朝白靈槐使眼色,白靈槐不耐煩地瞪了黃大力一眼,說了句:「你竟給我找麻煩。」說著走到宋菲面前,拿手搭了宋菲的脈門一下:「你沒什麼問題,就是有點婦科炎症。」說完又抓趙丹陽的脈門,趙丹陽就像預知到了危險一樣,把手拚命地往後縮。拉著媽媽宋菲的胳膊,一臉恐懼地道:「媽媽,我們快走吧。」
宋菲見女兒有如此大的反應,也沒了主意,這就是個小姑娘,怎麼就把女兒嚇成這樣呢?
而就在這時候,白靈槐出手了,她抬手拔下簪子,說時遲那時快,宋菲就感到眼前白光一閃,白靈槐的簪子就插入了女兒的頭頂百會穴上,隨後白靈槐揮舞著拳頭朝著趙丹陽的肚子狠狠地打了兩下。
「你怎麼打人啊。」看到女兒被打,宋菲立刻生氣了,女兒趙丹陽被打的不輕,身體都佝僂著。宋菲忙扶住女兒:「丹陽,你怎麼樣?」
趙丹陽的臉上滿是汗水,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淌,表情也極其痛苦。
宋菲指著白靈槐:「你等著,我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她的話音未落,趙丹陽把嘴一張,吐出來一個東西,在地上蹦了幾下不動了。
看到那個東西,宋菲驚地目瞪口呆,趙丹陽吐出來的,竟然是仁波切送給她的骷髏頭佛珠。
趙丹陽吐了骷髏頭佛珠以後,臉色都變了,再沒有一絲的恐懼和難受,反倒一副媚□態:「我要男人,我要處□男!」說著摟住黃大力:「帥哥,你想不想和我做□愛啊。我可是個處□女哦。只要你和我做□愛,我就讓你感到欲死欲仙的感覺。」
「丹陽。你怎麼了?你胡說什麼?」女兒如此的變化,讓宋菲不知所措,她拚命地拉著女兒的胳膊,可是趙丹陽摟地死死的,她還看了宋菲一眼:「老女人,滾開。我只喜歡男人,喜歡處□男。」
宋菲還要拉扯,白靈槐道:「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女兒中了蠱毒,不把蠱毒趕出來,你怎麼喊都沒有用。你還是想想這個骷髏頭佛珠是誰給你女兒的吧,這就是蠱蟲的籠子,過去是裝蠱蟲的。」
「這……這是活佛給我女兒的,活佛就是用它治療好了我女兒的病啊。」
「拿蠱蟲給人治病?你們被人騙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我們要給你女兒驅蟲了。」
「我想留下來照顧我女兒。」就這麼把女兒放在這裡,交給幾個陌生人,宋菲很不放心。
「你要信得過我們,你就出去,如果信不過,你就領著你的女兒走。」白靈槐的神情極其高傲,語氣不容置疑,這倒讓宋菲信了幾分,黃大力忙道:「沒事沒事,趙太太,我們就在門口,不會有什麼事兒的。魏猛,你別看這了,把她弄開啊。」
縱然有百般不願,可是宋菲還是隨著黃大力出了房間,就站在門口,豎著耳朵挺著房間里的動靜。而綁在黃大力身上的趙丹陽自然是魏猛弄下來的,白靈槐把簪子往深了插幾分,趙丹陽便暈倒了。
「白老太太,我們這是要奸□屍嗎?」魏猛開著玩笑。
「滾犢子。我可告訴你啊,人家母親可在外面聽著呢,你可別胡說八道。」白靈槐壓低了聲音道:「今天便宜你了,幫這個小姑娘把衣服脫□光了。再拿繩子綁她綁在床□上。」
「我靠,你真要玩奸□屍啊?我可告訴你啊,我沒那麼重的口味啊。」
「讓你幹啥你就幹啥。你要不幹拉倒啊。」
「干。給女孩脫衣服,我哪能不幹呢。」魏猛說著把趙丹陽擺在床中間,夏天女人穿的衣服並不多,脫外面的衣服魏猛沒什麼猶豫,可是脫到了內衣,魏猛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呦,流氓還有下不去手的時候啊。」白靈槐笑道。
「滾,誰是流氓,我是情聖,人家暈倒了,我脫依然衣服,是不是有點不道德啊。」
「少扯犢子,你快點吧。不然一會兒人就死了。」
魏猛聽了不再猶豫,三下五除二把趙丹陽的衣服拔了個精光,從書包里掏出繩子把趙丹陽的四肢幫在床腿上。
白靈槐道:「你先把雄黃拿出來!再把童子尿擺在她的身邊。」
魏猛倒也不再和白靈槐作對,把雄黃粉拿了出來,道:「咱是不是買錯了,電視里都是喝雄黃酒,咱買的是雄黃?」
白靈槐道:「你拿雄黃粉畫個圈,要把她身體完全圈住。」
魏猛跳上床,像案發現場給屍體畫標記一樣,拿雄黃粉在趙丹陽身邊畫個圈。魏猛剛倒出雄黃粉在趙丹陽身邊,趙丹陽身體的顏色就開始有了變化,一點點的泛紅,等魏猛完全畫好,趙丹陽的身子已經像煮過的螃蟹,通紅通紅的,脖子以上卻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趙丹陽悶□哼一聲,像個脖子被掐住了,艱難地道:「我好難受!」
白靈槐也微微皺了皺頭,自言自語道:「不應該這麼弱啊。」
魏猛道:「不會鬧出人命吧。」
白靈槐沒說話,檢查了一下趙丹陽的身體,發現趙丹陽的脖頸有個項鏈,而項鏈墜被壓在了她的身下,白靈槐把項鏈扯下,那項鏈墜是個降魔杵,白靈槐笑道:「這是個二百五啊。怎麼弄個這麼個玩意啊。」
魏猛湊過來問道:「這是啥玩意啊?有什麼說法嗎?」
「沒什麼說法,你拿皮鞭抽她的胸口,注意點,不要破壞了雄黃粉的圈。」
魏猛看了眼趙丹陽豐滿的胸□部,道:「抽咪□咪,不好吧!」
白靈槐道:「快去!抽她心臟的位置。」
魏猛樂呵呵地抄起皮鞭,在趙丹陽的胸口輕輕抽了一下。
成□人用品果然不同凡響,即使沒有用力,趙丹陽就發出了撩人心神的呻□吟聲,魏猛情不自禁,又輕輕抽了一下,趙丹陽的呻□吟聲更加的誘人了。
白靈槐一聲大喝:「你幹嘛呢?用點力。」
魏猛被白靈槐的吼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狠抽了一皮鞭。沒想到,趙丹陽這次反倒沒有叫。
在皮鞭抽過的地方,趙丹陽的皮膚跳了一下。
白靈槐吼道:「繼續打,用力打,哪跳打那」說完她手掐劍指,十二個裝著童子尿的套套飄了起來,懸浮在趙丹陽的身體上空。
魏猛不敢怠慢,朝剛才跳動的地方狠狠抽了過去,那地方果然又有了反應,這一次跳的更高,好像裡面有個蟲子,要突破趙丹陽的皮膚出來。
魏猛抽了十二鞭,趙丹陽胸口就跳了十二下,第十二次的時候,跳起不再落下,在趙丹陽胸口形成一個凸起。白靈槐喊道:「停」,魏猛便住手,貼著寫著「子」便簽的套套緩緩落下,落在跳動的地方,白靈槐劍指虛空畫了個太極,喝了聲:「破」!那套套應聲而破,套套里的尿□液淋在那凸起上,凸起就像別澆了一盆熱水的冰塊,瞬間就消失了。
白靈槐道:「繼續抽,看哪跳抽哪。」
魏猛答應了一聲,用力抽了一鞭,這次是趙丹陽的左臂跳動,魏猛馬上抽跳動的地方,連抽了十二下,跳動的地方又形成一個凸起,白靈槐依然做法,寫著「丑」的套套在凸起處破裂,那凸起也瞬間消失。
如法炮製,直到十二個套套都用完,任由魏猛再如何用力抽打,趙丹陽的身體都沒有跳動的地方。只是此時的趙丹陽,頭部完全透明,看著她的頭就像看透視儀器的顯示器一般,可以清晰的頭骨里大腦,而她的身體完全的紅了,連指甲和體□毛都是紅的,遠遠看去,就像一灘鮮血。
白靈槐道:「往後退。」
其實不用她吩咐,魏猛早已經嚇得跳下了床,遠遠的看著。
大約過了有一分鐘的時間,從趙丹陽的毛孔里滲出一些液體,身體左邊滲出的是乳白色的,而右邊滲出的是紅色的。液體落在床□上開始快速長大,長成了大約一厘米左右的蟲子,蟲子蠕動著,朝雄黃粉的圈爬去,好像雄黃粉在強烈吸引著它們。
當蟲子觸碰到雄黃粉,那身體就像掉進了岩漿里,消失不見了。
看著那些白色和紅色的蟲子,魏猛感到胃裡一陣翻騰,他再次想到了恐怖片里從死人屍體上爬著的蛆蟲。
魏猛想吐,可以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幸好整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幾分鐘后,趙丹陽的身體便不再滲出那些東西。不過趙丹陽的身體沒有任何好轉,頭部依然透明,身體依然血紅。
魏猛想過去看看趙丹陽的情況,起碼想確定趙丹陽是不是還活著,就在這時,原本死屍一般的趙丹陽身體動了一下,像弓一樣扭曲,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她的身體肯能會疊在一起。魏猛嚇得向後退著,白靈槐拉住了他,道:「別怕!」
魏猛說了句「我不怕」,身體朝白靈槐靠的更緊了。
趙丹陽的身體扭動了幾下,身體高高地抬起,重重地落在床□上后,就不再動彈了。
從趙丹陽的嘴裡,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個通體透明的蚯蚓,從趙丹陽的下□體里,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個通體血紅的蜈蚣。
白靈槐以最快的速度過去,一手掐住蚯蚓,一手掐住蜈蚣,直接塞進了嘴裡,連咀嚼都沒有咀嚼,就把蚯蚓和蜈蚣咽了下去。
魏猛被白靈槐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白靈槐意猶未盡地咽了下口水,看著表情奇怪的魏猛,道:「你怎麼了?」
魏猛終於忍受不住,彎腰狂吐起來。
白靈槐要過來看看魏猛的情況,可剛抬起腿,魏猛就大吼道:「離我遠點,你太埋汰了!」
魏猛感覺自己都快把胃吐出來了,那種噁心的感覺依然沒有好轉。
一瓶礦泉水懸在魏猛的身邊,魏猛喝了一口,忍不住又吐了。
白靈槐無奈地抬手按在魏猛的後背,一股股暖暖的氣流傳入魏猛的體能,魏猛頓感舒服,好像沐浴在春天的陽光里,不多時,居然神清氣爽,飄飄欲仙,噁心的感覺頓時消失了。
白靈槐撇了撇嘴,把手放下,鄙視地道:「至於嗎?嚇成這樣。」
魏猛小□臉煞白,有氣無力地道:「滾犢子。你太他媽噁心了。你居然吃蟲子。」
白靈槐道:「你吃的繭蛹就不是蟲子?你外婆給你做干煸蠶蛹,你吃地那叫一個開心。」
魏猛道:「那他媽是熟的。你吃的是生的,還……還是從……從那裡爬出來的……」一想到蜈蚣和蚯蚓爬出來的樣子,尤其蜈蚣還是從女人下□體里爬出來的,魏猛忍不住又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