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蠍子大帝和裸女刀法
魏猛和白靈槐在一座獨門獨院的三層別墅前下了車,魏猛不由得暗道,真有錢啊。難道黃大力對那個半老徐娘那麼用心,這個老娘們兒家是真有錢啊。三層高的別墅不說,還有個近一百平的小院當花園,這在東遼市可算是獨特的一景啊。
「是這嗎?」魏猛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應該沒錯,進去你要小心點,我感覺有點不對。」白靈槐拔下簪子,晃一晃成了拐杖,魏猛摸了摸腰間,可是腰間空蕩蕩的,乾坤袋不在,量天尺也不在,魏猛攥著拳頭,擺了個拳擊手的架勢給自己鼓舞士氣。
魏猛按了按大門上的門鈴,別墅的門燈亮了,宋菲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滿是嫵媚的笑容,魏猛的眼睛立刻就獃滯了,因為宋菲除了穿著高跟鞋,她的身上不著片縷……
趙丹陽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她洗了很久,似乎要把自己從裡到外都要清洗乾淨。她親眼看到那麼多蟲子從她的身體里爬出來,雖然那個黑人說她那些是普通的寄生蟲,現在已經被完全清除乾淨了,可是趙丹陽還是覺得自己的的身體很臟。
女兒一進入□浴□室,宋菲就在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時不時喊一聲女兒,生怕趙丹陽有什麼異常情況,這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知道趙丹陽出來,宋菲一把摟住女兒的那一刻,她才略微的放心。
宋菲和趙丹陽聊了很多,女兒一如既往地對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她只記得對她有利的方面,比如她學習成績提高了,跳舞得了全區第一等等,而和男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她也不記得她曾經見過什麼活佛仁波切。
但是在聊天的時候,宋菲感到女兒對為她驅蟲的男孩和女兒特別感興趣,尤其那個男孩,女兒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和好奇,但是知道她也不是很了解后,女兒就有些失望的神情,宋菲便安慰女兒,明天帶女兒去檢查一下□身體,等她的身體沒有問題了,她就帶著女兒親自去感謝感謝人家。
聽母親這麼說,趙丹陽才的臉上才有換上了笑容。
兩母女聊的正開心的時候,趙大宏回來了,起初的時候趙大宏表現還很正常,和老婆女兒開開心心地吃了頓飯,全家圍在一起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
大約到兒十點左右,趙大宏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的開車離開了家,半小時后再回來的時候,趙大宏帶回來兩個人,一個是年輕的紅衣喇嘛,一個是年紀大些的黃衣胖喇嘛,趙大宏對兩個喇嘛畢恭畢敬,紅衣喇嘛留在了園內,黃衣喇嘛被趙大宏直接讓到了三樓主卧之內。
趙大宏的家是一座三層的別墅,是他在自己開發的樓盤旁自建的,獨門獨院,面前還有個二十多平米的小花園。紅衣喇嘛在趙大宏家繞了一圈,在院子四角分別插了根檀香后才進入別墅內,貼著門口的牆邊席地而坐,掏出一個轉經輪,閉著眼打坐,晃著轉經輪。
趙大宏把黃衣喇嘛送上樓后很快就下來,宋菲忙迎上去,小聲地埋怨丈夫:「你從哪弄兩個喇嘛回家啊,這深更半夜的,你做什麼妖啊?」
趙大宏一把將宋菲推開,他是如此的用力,宋菲被推到沙發上后依然沒有收住,從沙發的一側滾到了地上,趙丹陽忙跑過去扶起宋菲,朝著趙大宏叫道:「爸。你幹嘛推媽媽?」
趙大宏氣勢洶洶地走到趙丹陽的身邊,一把抓□住趙丹陽的頭髮,不顧趙丹陽大喊大叫,把她扯到了沙發上,朝著趙丹陽的小腹狠狠地打了一拳,趙丹陽慘叫一聲,身體佝僂成個蝦米的模樣,宋菲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趙大宏推到一邊后撲倒女兒的身上,趙丹陽早已滿臉淚水,不光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更多的心裡的委屈,趙大宏一直對她疼愛有加,小時候都沒有動過自己一個手指頭,今天怎麼就對瘋了一樣對自己大打出手呢。
「趙大宏,你瘋了?」宋菲摟住痛哭的女兒,朝著趙大宏吼道。
趙大宏的眼珠子都泛著血絲,就像一直發了狂的野獸,他又朝趙丹陽撲去,宋菲忙死死護住女兒,趙大宏狠狠地抽了宋菲一記耳光,趙大宏的這一巴掌把宋菲徹底打蒙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丈夫居然會對自己也下手,她剛一愣,趙大宏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甩到了一邊,把趙丹陽按在沙發上,對著趙丹陽的小腹又是狠狠一拳。
趙丹陽又是一聲慘叫,雙手捂著肚子在沙發上翻滾,宋菲拚命地起來要保護女兒,趙大宏朝著宋菲的胸口猛擊了一拳,朝著宋菲的肚子上又踢了一腳,宋菲也大叫了一聲,撲倒在地上。
趙大宏卡住趙丹陽的脖子,就像抓著一隻小貓一樣,趙丹陽恐懼的看著趙大宏,在她的眼裡,這時候的趙大宏不是她和藹可親,對他寵愛備至的父親,而是一個窮凶極惡的魔鬼,一個要殺了她的魔鬼。
「你把佛陀的佛珠弄哪兒去了?」趙大宏惡狠狠地說道。
趙丹陽因為恐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佛珠?骷髏頭佛珠?宋菲想到了今天驅蟲那個女孩子說的話:「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女兒中了蠱毒,不把蠱毒趕出來,你怎麼喊都沒有用。你還是想想這個骷髏頭佛珠是誰給你女兒的吧,這就是蠱蟲的籠子,過去是裝蠱蟲的。」
骷髏佛珠是裝蠱蟲的籠子,而骷髏佛珠是活佛給女兒的,那女兒不就是被活佛害的嗎?丈夫弄回家的黃衣喇嘛,該不就是害女兒的活佛吧。那丈夫也是受了蠱蟲的控制,迷失了自我。
宋菲想到此,忙掏出手機撥打黃大力的號碼,可她電話也接通了,丈夫的皮帶也抽在了她的身上……
因為白靈槐在身邊,魏猛看宋菲多少有寫不好意思,他歪了頭,可是眼珠卻一直沒離開過宋菲的身體,熟□女果然不同凡響,該胖的地方更胖,該凸出的絕不含糊,魏猛在宋菲的身上找到了北條麻妃的感覺,只是這小腹的肉稍稍多了一些,可這臉上的笑更加的迷人,而且充滿了挑逗,魏猛感覺自己好像穿越了,穿越到日本動作片里,穿越到了《脫衣主婦》系列中。
「你們找誰啊?」宋菲站在大門以內,對著白靈槐和魏猛柔聲說道。
「你不記得我們了?我們下午剛見過面,我們給你女兒驅的蠱蟲。」魏猛拍著胸脯搶著說道。
「媽媽,是誰啊。」趙丹陽也從別墅里出來,朝著宋菲走來。
魏猛就感到鼻孔裡面一陣熱氣騰騰,隨後便一陣潮□濕,兩行鼻血流了下來,因為趙丹陽也是赤□裸的,她兩手背在身後,搖搖擺擺地走過來,魏猛依然記得趙丹陽胸口的柔軟,下午剛見識過,沒想到這麼快有看到了。
「色□狼。看你沒出息的樣兒。」白靈槐在魏猛的腰上擰了一下,魏猛既然都沒有感覺到疼,兩隻眼睛已經完全被這一對赤□裸的母女吸引了。這絕對是個夢,是自己的日本倫理片看多了,居然有了這麼邪惡的想法,這是不符合道德的啊。可是大□爺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一個詞出現在魏猛的腦子裡:雙□飛。隨後一個大大的黑白擦把這兩個字擦地乾乾淨淨,然後邪惡教師小峰由衣走上講台,拿起粉筆,寫上了:母女雙□飛。
「滴滴」兩聲響,宋菲和趙丹陽母女一左一右站在大門兩側,大門慢慢地展開,宋菲朝著魏猛招著手,魏猛就像中了邪一樣,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往原理走。
白靈槐冷冷地「哼」了一聲,她對魏猛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就算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對女性也不能表現地如此的明顯,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點的定力呢?你也不想想,這兩個女人怎麼就會脫□光了衣服來開門,怎麼就會對你笑的那麼嫵媚,就是《北地胭脂》,也不能如此放肆。
這要是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長記性。男人啊,就是需要磨練。
白靈槐握著拐杖怒視著趙丹陽和宋菲,跟著魏猛走了進了院子。
魏猛剛進了院子,大鐵門便自動關上,宋菲和趙丹陽也朝魏猛貼了過去,宋菲在前,貼著魏猛,兩隻玉□臂摟住了魏猛的脖子,而趙丹陽臉上帶著笑,眼睛看著白靈槐,身體卻朝著魏猛的背後靠,她的手一直背在身後。
宋菲勾著手指,挑了一下魏猛的鼻血:「小帥哥,你好像很衝動哦。」
魏猛心裡大叫:「媽媽咪呀,這是要我的小命啊。我雖然也沒戀□母情結,可你也不能這麼考驗我啊。這胸口的兩大團一個勁的往身上蹭,你是像揉麵糰嗎?
「你……你……你……要幹啥?」魏猛手足無措,她很想把貼著自己的宋菲推開,可是他的兩隻手抬起來,放在了宋菲的胸口,就像被人抽空了身體,兩隻手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是那麼放著。
「小壞蛋,你很不老實哦。」宋菲擺了個嗔怪的媚□態,兩隻手把魏猛摟地更緊,讓她的身體和魏猛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魏猛的兩隻手被兩個身體夾住,動彈不得。
魏猛感覺宋菲的身體就就像一隻章魚,把自己牢牢地抱住,然後呢?這個女人要做什麼呢?是要吃了自己,還是要融化在自己的身體里呢?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財是下山猛虎,氣是惹禍根苗。
魏猛可能不知道其他三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色是刮骨鋼刀」的意思了,因為趙丹陽的手從她背後慢慢地伸出來,她的手裡握著一把廚房裡常用的剔骨刀,當魏猛被宋菲摟住后,趙丹陽的手腕一翻,只見寒光一閃,剔骨刀朝著魏猛的腰眼捅去。
魏猛完全沒有察覺,他還體會這宋菲的軟□玉□溫□香,陶醉地一塌糊塗,眼睛都眯縫成一條縫,兩隻手借著不多的縫隙揉揉□捏捏。
身體的一側這什麼捅了一下,魏猛往左挪了一些,緊接著魏猛就感到腰部被什麼劃了一下,魏猛這才恢復意識,他用力撤出一隻手,朝疼的地方摸了一下,他腰部一側的T恤被劃了一個口子,不止衣服被劃破了,腰部也被劃了一道口子,雖然不深但是也滲出□血絲。
趙丹陽見一擊不中,眼睛一瞪,握著剔骨刀朝著魏猛的后心又刺了一刀。趙丹陽的出手極快,一眨眼,刀就抵住了魏猛的后心。
魏猛完全沒有察覺,他還在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割了個口子。
白靈槐自然不會讓魏猛再手上,趙丹陽刺魏猛腰眼的時候,她拿拐杖推了魏猛一下,讓魏猛剛好避開趙丹陽那一刺,看到魏猛被割開的傷口,白靈槐一陣後悔和心疼,她就是想給魏猛點教訓,割破了衣服就好,怎麼還弄傷了呢。
當趙丹陽再刺的時候,白靈槐的拐杖揮起,龍頭正砸在剔骨刀上,剔骨刀被砸落在地,不了反手拐杖一提,龍頭敲在趙丹陽原本握刀的手腕上,趙丹陽一聲嬌□呼,捂著手腕跳到了一邊。
宋菲見女兒失手,臉色也是一遍,忙鬆開魏猛,探出兩根手指朝魏猛的雙眼戳,魏猛剛好轉回頭看宋菲,卻見兩個手指朝眼珠子而來,魏猛依然搭在宋菲胸口的手下意識的一推,下意識中力氣自然不小,宋菲被魏猛一隻手推飛,砸在別墅的實木門上,把別墅的門都砸倒了。宋菲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趙丹陽依然不甘心,用沒受傷的手朝地上的剔骨刀抓取,白靈槐哪裡還會給她這個機會,拐杖在她的後腦敲了一下,趙丹陽便趴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魏猛看著地上趴著的趙丹陽,搔了搔頭髮對白靈槐問道:「白老太太,這是咋回事啊。」
「你啊,色膽包天,差點中了人家的道。」
「中了人家的道?啥道啊?美人計?」
「過去有一種下九流的功夫叫裸□女刀法,由練過裸□女刀法的兩名美麗少女組成的刀陣。裸□女刀法以色相示於敵人之前,擾亂敵人身心,乘機施展快刀置對方於死地。我想這就是有人用邪法控制了這對母女,要用類似的方式要了你的小命。如果不是我在,你小子早就死了。」
「裸□女刀法?古龍小說里的那個?」
「有沒有的文化,能不能尊重著作權?那是龍乘風寫的《雪刀浪子》,國內的盜版商盜用了古龍的名字,印成了《快刀浪子》,雖然小說質量不咋地,可也是作者的辛苦勞動。就像我們這個小說,盜鏈網站20多個,點擊一天都過萬了,可正版網站訂閱人就是不增加。」
「尊重知識產權,打擊盜版。尊重知識產權,打擊盜版!」魏猛攥著拳頭,喊著口號:「白老太太,為此,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呢?」
「好好碼字,還能做啥。」白靈槐吐了些口水在手上,抹在魏猛的傷口上,眼看魏猛的傷口便消失不見,白老太太的口水一接觸傷口,魏猛就感到清涼舒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白靈槐本想收回手,見魏猛如此沒正行,又想到魏猛看宋菲和趙丹陽母女那副德行,氣就不打一處來,在魏猛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魏猛的呻□吟變成了叫痛才罷手。
魏猛又低頭看了看昏倒的趙丹陽,心裡暗罵發明所謂「裸□女刀法」的人,這也太缺德了,完全是利用了男人的本能和弱點,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果不動心那不成了太監了,這一動心就被刀刺,丟了性命,不看又不行。這就像希臘神話中的美杜莎,勾引著你看她,看了她一眼,不管你是人是神,都會變成石頭。
可想想美杜莎也挺可憐的,本來長了一張美麗的臉,海神波塞頓垂涎她的美色,就把她強□暴了,還是在雅典娜的神廟裡被強□暴的,雅典娜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她不能懲罰波塞頓,於是找了個軟柿子捏,把美杜莎變成了可怕的蛇發,讓任何看到她眼睛的男人或者神都會立即變成石頭。
以後啊,自己也要小心點兒,再碰到有光屁□股的老娘們兒,自己繞著走,如果繞不過去,自己做不到紫龍把眼睛杵瞎,那就脫了衣服,把眼睛蒙上。魏猛想到此,便把T恤脫下來,白靈槐不知道魏猛要幹什麼,眼睛盯著魏猛。
魏猛蹲下□身體,單手把趙丹陽扶起來,把脫下來的T恤給趙丹陽套上,魏猛的身體高大,T恤可以把趙丹陽大部分的身體都遮蓋住。
「沒想到,你還有份憐香惜玉的心,別忘了,她剛才想殺你。」白靈槐故意說道,其實她被魏猛的行為感到了,起碼魏猛有個細膩的關愛之心。
「這不沒殺了嘛。再說了,估計她本意也不是想殺我。」魏猛把趙丹陽抱起來,想要把趙丹陽送進別墅里,他卻發現趙丹陽的頭髮上,趴著一隻蠍子。
魏猛忙站定身體,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動了蠍子會傷到趙丹陽。
「噓!噓噓!」魏猛朝白靈槐使了眼色。
「幹嘛?」白靈槐沒明白魏猛的意思。
魏猛用下巴指了指趙丹陽的頭,白靈槐這才發現趙丹陽頭髮上的蠍子,那隻蠍子朝著魏猛的手臂慢慢地爬行,長長的蠍子尾巴高高地豎起,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白靈槐的拐杖閃電般地一戳,蠍子被弄到了地上,魏猛抬腳就把蠍子碾死:「靠。小小蠍子也敢嚇唬大□爺。」
魏猛的話還沒說完,在院子的四周突然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好像什麼在撥動草葉一樣,開始聲音還小,後來聲音越來越大,傳到魏猛的耳朵里都產生了迴音。
「怎麼回事?」魏猛習慣性地問白靈槐,白靈槐的眉頭也是緊皺,四下查看這,雖然有別墅的門燈,但是小院里依然顯得昏暗。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震地魏猛的腦袋一陣陣疼痛,就在魏猛難以忍受的時候,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了。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魏猛說道。
「小心。」白靈槐叫到,一個黑色的東西朝魏猛射來,白靈槐忙用拐杖迎接,那個東西正好撞在拐杖的龍頭上,啪地一聲碎了,黏糊糊的液體糊在了龍頭上。
白靈槐收回拐杖,朝龍頭看了看,魏猛也湊過來,看了看問道:「這是啥玩意?」
「蠍子!」白靈槐平靜的說道。
又一道黑影射過來,還是蠍子,這次魏猛有了防備,飄身奪過,白靈槐的拐杖一揮,將那個射過來的蠍子擊碎,魏猛這時候無比懷念量天尺啊,如果有量天尺在,他也可以打打蠍子,可是現在手裡只有個大姑娘,自己總不能拿著大姑娘去打蠍子吧。
地上的剔骨刀閃了下亮光,魏猛頓時高興了,彎腰把剔骨刀撿起來,這時候朝他射過來的蠍子越來越多,蠍子多,可魏猛的動作更快,剔骨刀漫天揮舞,蠍子各個被斬斷,白靈槐都沒有出手的機會。
可也不知道怎麼有這麼多蠍子,魏猛全力揮刀斬殺,蠍子還是越射越多。
「白老太太,這是咋回事啊,快想個辦法啊,這麼下去,大□爺可要撐不下去了。」
「這是苗族的驅蟲之術,附近肯定有人在驅使蠍子。你堅持一下。」白靈槐說了句,揮舞著拐杖朝蠍子射過來最多的方向跳去。
「你小心點。」魏猛不忘叮囑白靈槐,但是這些蠍子明顯就是朝著他一個人來的,同樣站在院子里,就沒有一個蠍子朝白靈槐射去,魏猛心裡多少踏實一些。
突然,別墅內所有的燈光都打開了,把小院也照耀地想白天一樣。
「我靠。這是蠍子王啊。」有了光亮,魏猛才發現,在他左邊和右邊,分別有兩個大蠍子,有多大呢?魏猛想到了《變形金剛》電影中的機械蠍子,兩個鉗腳要是把他鉗住,給他來個腰斬是綽綽有餘。
乍一看是兩個巨大的蠍子,等仔細一看,魏猛更是嚇地往後退了幾步,原來那不是兩個蠍子,而是有無數個小蠍子相互攀爬組成的兩個大蠍子,朝他射過來的就是構成這兩個大蠍子上的小蠍子,看著那密密麻麻的蠍子,魏猛的身上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倒不是怕,反正大不了就跑唄,自己有神速,還怕跑不過蠍子,關鍵是看到這麼的蠍子,從心裡到頭皮都感到麻麻的,好像得了密集恐懼症一樣。
燈光亮起,白靈槐見到兩個大蠍子,便也退回到了魏猛的身邊,她朝別墅望了一眼,見別墅三層陽台坐著一個黃衣喇嘛,他身邊站著一個男子,而在一樓的門口,此時出現一個紅衣喇嘛,年紀不大,手裡拿著轉經輪。
白靈槐自己看著三個人,心裡有些奇怪,這兩個喇嘛是釋家佛教中的藏傳佛教密宗的打扮,可是他們倆的身上並沒有慧根佛光,反倒有一些黑氣,好似道家的怪所具有的氣息。釋家佛教的人,怎麼會有道家的的氣息呢?
白靈槐還想仔細辨認一些,但是情況不允許她這樣做,兩個巨大的蠍子以及不滿足只是朝魏猛射小蠍子,而是群體行動,眾蠍子配合著,兩個鉗腳朝魏猛鉗一下,長長的蠍子尾巴朝魏猛掃一下,在這樣的攻擊面前,魏猛的剔骨刀沒有了發揮的機會,只能抱著趙丹陽左躲右閃。
「你把她給我。」白靈槐見魏猛抱著個女子行動不便,便朝著魏猛喊道。魏猛自然聽白靈槐的話,把趙丹陽放在白靈槐面前的地上,又以最快的速度跳遠,因為蠍子攻擊的是他,他怕自己和白靈槐靠地太緊會誤傷到白靈槐。
可是蠍子攻擊太猛烈,魏猛只能左躲右閃,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這讓魏猛很是被動。
白靈槐把拐杖變成簪子,插在趙丹陽的天靈蓋,摸著趙丹陽的脈門,趙丹陽這次沒有被種蠱毒,或者說是蠱毒還未侵蝕到她的身體,也許是時間太短,蠱蟲還沒有孵化出來,白靈槐把趙丹陽放平,朝著趙丹陽的肚子猛擊了兩拳,趙丹陽的嘴一張,吐出一個骷髏頭佛珠,和她白天吐出來一模一樣。
白靈槐朝別墅掃視了一遍,一樓的紅衣喇嘛依然在搖晃著轉經輪,三樓的黃衣喇嘛卻顯出了不安,他的脖頸上,就掛這一串骷髏頭佛珠。
黃衣喇嘛從斜背著的皮包里掏出一隻蠍子,蠍子不斷地晃動尾巴,黃衣喇嘛毫不猶豫地一口把蠍子吃了。
院子里的兩隻蠍子一震,身體不動了,隨後,構成大蠍子的小蠍子開始分解,朝著一個地方聚集,沒有了蠍子攻擊,魏猛才站定身體休息一下,兩個蠍子四隻鉗腳兩條尾巴,可是把他忙活地夠嗆。
可隨後魏猛的臉都變色了,兩個大蠍子消失了,那些小蠍子構成了一個更大的蠍子,關鍵是這個大蠍子還是個蠍子精——一半人身,一半是蠍子身。
「停!」魏猛大吼了一聲,所有的畫面都不動了,他走到了鏡頭前:「作者,你這明顯是抄襲《木乃伊歸來2》中的蠍子大帝啊,這是形象可是有版權的,版權歸環球公司所有,你這麼寫,是不是有侵權的嫌疑啊?」
「天下文章一大抄,我能保證每個字都是用鍵盤敲打的,我認為這已經是良心之作的,再說了,你就不要幻想能有人買咱們的小說拍電視劇,下個月還不知道有沒有推薦呢。你就先這麼演吧。」
「出了事,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啊。」魏猛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所有的畫面繼續,那個疑似蠍子大帝的巨大蠍子怪物朝著天做了個怒吼的姿勢,兩個巨大的鉗腳朝著魏猛砸去。魏猛忙跳到一邊,蠍子大帝的鉗腳砸在了地上,他的鉗腳斷了,無數個小蠍子落在地上。
魏猛心裡暗笑,變成這麼大,腦子反倒不好使了,這不是玩自殘嗎?這麼它打幾下,自己就不剩下什麼了。
可是讓魏猛沒想到的是,落在地上的小蠍子沒有散開,而是保持著鉗腳的樣子,從地面彈起來,朝著魏猛飛去,魏猛忙又躲閃,蠍子大帝的另一個鉗腳朝著魏猛落地的方向又砸了下去,魏猛又再次躲閃,另外一隻鉗腳也斷掉,從地面飛起朝魏猛射去,魏猛被一連串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弄的手忙腳亂,只能上躥下跳躲避。
魏猛也抽空對蠍子使用了他的得意之作「阿杜跟」,也就是極空破,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屢試不爽的「阿杜跟」就是出不來,魏猛擺了好幾次發波動拳的姿勢,可兩手之間啥也沒有。魏猛只能認為「阿杜跟」也是童子功,現在自己破了處□男之身,所以就發不出來了,街頭霸王中的隆為啥比肯牛啊,因為隆是處□男,而肯有女朋友。
原以為兩個鉗腳都斷了,蠍子大帝的攻擊能減弱了,就在他另外一隻鉗腳斷裂的時候,先斷裂的鉗腳又「長」出來了,繼續朝著魏猛砸,魏猛只得繼續躲閃,蠍子大帝的兩隻鉗腳就斷了這個那個長出來,那個斷了這個長出來,持續不斷,而讓魏猛更加頭疼的是,短了的那些鉗腳並不是射了一次就罷休了,射了一次后,落地了,繼續朝著他射過來,有的明顯就是搞偷襲,從魏猛的背後射過來,隨著蠍子大帝斷的鉗腳越來越多,朝魏猛射過來的鉗腳也越來越多,魏猛能躲避的空間卻越來越少。
「白老太太,風緊,不行我們扯呼吧。」魏猛實在有點招架不住了,想起了單田芳單老常說的話,打不過,咱們跑吧。
「你怎麼逛挨打啊。用天神拳中的火拳啊。燒死他們啊。」
魏猛這才想起來,他還會天神拳,至於什麼火拳,他就不知道了,魏猛忙握拳擺姿勢,朝著蠍子大帝揮了一拳,一個巨大的拳影朝著蠍子大帝而去,可惜不是火拳,拳影落在蠍子大帝身上,立刻碎裂成了一抔黃土。
「這是土,用火。」白靈槐喊道。
魏猛也想用火,可是他也不會控制啊,魏猛也管不了那麼多,亂拳打死老師傅吧。一個斷了的鉗腳朝他射過來,他揮了一拳,他的拳影正好和鉗腳在空中對撞,蠍子組成的鉗腳「刺啦」一聲,在空中便燒成了灰燼,這一次魏猛使出了火拳。魏猛心裡歡喜,按著剛才的樣子朝著蠍子大帝揮了一拳,拳影過後,蠍子大帝被拳頭擊出個拳頭大的洞,可隨後蠍子又把蠍子大帝破了的身體修復了。這是木拳,不是火拳。
魏猛也不管了,在院子里練起了「天神拳」,拳影飛舞,金木水火土五行五種拳影亂飛,被土拳達到的落地便沒入土中,被水拳打到片刻就僵硬如冰,被木拳打到如被圓木擊打碾壓,被金拳打到如被刀劈斧砍,被火拳打到更是直接化為灰燼。
魏猛越大越順手,越打越起勁,可是弄死了小蠍子不少,蠍子大帝不止沒有變小,反倒越來越高,魏猛就感覺全天下的蠍子都在往這裡涌,做蠍子大帝的後援部隊,這麼下去,自己不被蠍子弄死,蠍子也會把自己累死。
白靈槐也納悶,為什麼這裡的蠍子就是不盡不絕,世界上所有的法術也罷,其他的功法也罷,必然有它的弱點,因為世界上的東西都是相生相剋的,有黑才有白,有盛就有衰,沒有天下無敵沒有破綻的法術和功法。一個人的硬功特別好,他的輕功必然就差,力量和速度是不能同時存在的。
這就像李小龍,一秒鐘可以打出8拳,但是他每一拳的力量只有225磅,而業餘拳擊手一記重拳也可以打出1000磅,奧特曼尚不能讓力量和速度並存,何況是人呢。
功法也是如此,蠍子大帝是道法也吧,驅蟲功法也吧,肯定有他的破綻,只要找到了這個破綻,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只是這個破綻在哪裡呢。
白靈槐正在思考的時候,地上的趙丹陽突然有了反應,她張開了眼,掙扎著爬起來,可她的手撐著地的時候,正好抓到了那個骷髏頭佛珠,趙丹陽驚叫一聲,把骷髏頭佛珠撇了出去,正是朝著蠍子大帝的方向撇的,白靈槐心裡叫了一聲:可惜可惜。因為那個骷髏頭佛珠里還沒有孵化出蠱蟲,如果假以時日,把蠱蟲孵化出來,那可是補身體的好東西啊,自己吃了趙丹陽體內的蠱蟲,當時感覺功力增加了不少,如果不是後來出了意外,讓所有的東西都前功盡棄了。
不過魏猛這麼使用「天神拳」,精氣不減,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試試呢?
白靈槐先掐了一下趙丹陽的脖子,讓她的大腦短暫缺氧又暈了過去,這個時候正是大戰之時,她若是醒了還要特別照顧她,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還是讓她繼續暈過去把。
白靈槐手掐,她想試試道家的法術,可是一如既往,她使用道家的法術的時候,丹田空空如也,根本沒有精氣的存在,她只得換了佛家的大手印,剛一運功,白靈槐就感到身體內丹田空空,可是七輪飽滿,讓白靈槐不由得歡欣不已。
釋家佛教認為人身體里的能力存在身體七個輪里,這七輪分別是:海底輪(在男性的會□陰□穴,就是在生□殖器和肛□門之間臀□下的三角地帶)、臍輪(肚臍部位,相當於道家所謂下丹田)、太陽輪(胃部)、心輪(在胸腔內,與心臟同一高度的人脊柱中)、喉輪(喉結的地方)、眉心輪(眉心)、頂輪(在腦穴部位,相當於白會穴。)。這一理論上應更是源於瑜伽,有資料顯示,達摩祖師就是瑜伽派的佛祖。
白靈槐掐蘭花指朝著蠍子大帝一指,蠍子大帝的身體便是一震,白靈槐指的地方便出現一朵白蓮花,出現白蓮花的地方,蠍子四散奔逃,但是白蓮花並不持久,很快就消失了,散開的蠍子重新聚集,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白靈槐手指連戳,白蓮花不斷升起,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出現了白蓮花,蠍子便會散開,而白蓮花消失了,它們又會聚集。
為什麼自己使出的法術不能殺死這些蠍子呢?是因為自己的法力不夠,還是自己只會無相論引出的無相神功呢?如果不能殺死對手,那麼這樣的功法又有什麼用呢?
是自己的問題還是釋家佛教的問題呢?
釋家佛教?釋家佛教。
釋家佛教的基本戒律是:殺,盜,淫,妄,酒啊。
白靈槐一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這麼笨啊,釋家佛教的第一戒律就是殺,他們的法門怎麼會有殺戮的功能呢,勸人向善,導人向善是佛教的目的,佛陀寧可割肉喂鷹,以身飼虎,他的法門自然沒有殺戮的能力啊。
金剛伏魔,也只是降服,並非斬除。
白靈槐不由得暗自嘆息,還是自己修的不夠好啊,自己千年學的都是道家的東西,道家講究的是斬妖除魔,有魔必殺之,可是現在自己不能使用道家的東西,只能使用釋家佛教的,這真是隔行如隔山啊,東西完全不一樣。
可是不能殺戮,那麼佛法的法門,能有多大的威力呢?
現在只能使用這些,那麼就先用這個助魏猛一臂之力吧。
白靈槐掐蘭花指,又要攻擊,她朝蠍子大帝看的時候,驚奇地發現那個骷髏頭佛珠在蠍子大帝的身下發著白光,而在這白光的照射下,蠍子大帝的身下有個紅褐色的蠍子,趴在那一動不動。
那個蠍子怎麼趴在那,如此的如眾不同,別的蠍子都是黑的,就它是紅的。
白靈槐掐指朝那個紅褐色的蠍子一指,一朵白蓮花出現,紅褐色的蠍子一抖,蠍子大帝像是房屋沒有了大梁,小蠍子散落滿地,可隨後小蠍子又重新集結,組成了蠍子大帝。
「魏猛,打蠍子大帝身下的紅褐色小蠍子。」白靈槐指著小蠍子大聲喊道。
「嗯。」在打鬥的時候,魏猛對白靈槐的話是言聽計從,魏猛朝著蠍子大帝的身下揮了一拳,這一拳正好打在那個紅褐色的小蠍子上,小蠍子趴的地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拳形的洞,洞里還冒著熱氣。
天神拳的火拳。
就在小蠍子中了魏猛的拳以後,蠍子大帝也想被人澆了汽油一樣,從上到下,連腳趾甲都燃燒起來,無數的小蠍子伴隨著吱吱的燃燒聲,化為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