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電影橋段
沒有車,魏猛和白靈槐只能走著回雙山縣,胡力霸坐在魏猛的肩頭,很委屈的樣子,自己只是餓了要吃奶奶,可卻被白靈槐打了兩次,這是剝奪他最基本的生存要求啊,哪裡有這麼對待孩子的。
魏猛揉著臉,雖然塗了白靈槐的口水,可是他還是不放心,他很懷念胡三太奶的指甲,這個時候如果有那麼一片,他就不用再提心弔膽,害怕臉上會留下傷疤了。
可惜啊,胡三太奶的指甲連同柳三先生給的乾坤袋,還有量天尺都丟在醫院的太平間了,一會兒要回去看看,找回來是最好的,量天尺這兩天用慣了,沒有了還真不適應,如果和那些騎士打架的時候,要是有量天尺,那自己一定威風八面。
「魏猛,你在離陣是怎麼想的?」白靈槐疑惑了很久,也忍了很久,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她不相信魏猛心懷天下,但是魏猛偏偏就做了,白靈槐就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離陣?啥離陣啊?」
白靈槐一臉黑線,這個棒槌啊,自己破了什麼陣都不知道,居然還讓農耕田這樣的高手對他佩服地「五體投地」,這真是莫大的諷刺啊。
「你為啥要殺了那些騎士,又把那個小孩捧成王?」
「電影里就是這麼演的。」魏猛洋洋得意的說道。
「電影里演的?」魏猛這個回答讓白靈槐很意外。
「對啊。阿諾施瓦辛格的第一部電影《野蠻人柯南》,他就是這麼乾的,把殺的父母的頭殺了,自己做了人王。」
「你怎麼想到電影上了?」
「那不是個幻境嗎?幻境就是糊弄人的玩意,和電影一樣,他們演,我就配合著演唄。」
白靈槐大跌眼鏡,什麼心懷天下,什麼改變殺戮世界的規則,不過是魏猛學著電影玩了個小遊戲,她為農耕田感到悲哀,一個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讓他感悟到了天地的大意。
這讓白靈槐想到了前幾年英國的一個藝術界的笑話,一個美術愛好者把她兩歲孩子抓著番茄醬在牆上的塗抹發到了藝術品拍賣網上,結果她錯發到了成~人區,結果這個「畫」被眾多藝術家稱為是「畢加索之後最偉大的抽象畫」,當知道真~相以後,讓那些藝術家都羞愧難當。
有時候就是這樣,環境不同,思想不同,得到的結果就是千差萬別。王家衛電影被小資人群封為大師之作,可對普通大眾來說,那拍的是什麼玩意啊。所以,王大師的作品獲獎無數,就是沒有票房。
魏猛這件事就是如此,農耕田是道家大師,他想的是肩膀頭子,魏猛是個對道法連基礎都不清楚的小屁孩,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胯骨軸子。
不管農耕田抱著什麼真實的目的而來,現在算是糊弄過去了,現在自己要做的,一方面是努力學習釋迦佛教的法術,尤其是《羅剎私秘》的法術,方便自己可以應付七月十五比試。另外自己要抓緊時間訓練魏猛,龍虎宗天師道是沖著魏猛和自己來的,魏猛這一戰不可避免,不過看魏猛在離陣中的那一拳,威力倒是不小,看來魏猛對的天神拳一類的道法很有天賦,只是現在他這五行不能控制,這是個大麻煩。
魏猛對天神拳感興趣,還有什麼法術是這一類,符合魏猛這種猛衝猛打的性格呢?
九轉神功。
這樣一個詞出現在白靈槐的腦海中,白靈槐想到這個詞,心中的失落就會升起,九轉神功啊,這可是玉鼎真人的不傳之秘啊,玉鼎真人修鍊到四轉,已經是大羅金仙,二郎真君修鍊到九轉,在與商紂作戰之時,王魔的法寶把李哪吒打地跌落風火輪,鼻青臉腫,但是打在二郎真君的臉上,只打地火花四濺,不能傷害半分。
九轉神功是對肉~身強化的功效登峰造極,無可比擬,修鍊了九轉神功,便可肉~身成聖。只可惜啊,自己莫名其妙的把一身的精氣給了魏猛,而且自己還有了釋迦佛教的七寶輪,二郎真君的許諾無法實現,黃大力上趕著要傳授自己都不能接著,黃大力倒是答應了傳授魏猛,只是魏猛這腦袋,能不能學好呢。
走了不到一公里,白靈槐就受不了腳底傳來的疼痛,上一次走這麼長的路還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被解禁后一直以三魂的形式,倒也不覺得什麼,突然有了這副身體,嬌~嫩的很,走了一點點路,腳底板就要打水泡。
「背我。」白靈槐站定了身體,朝魏猛喊道。
魏猛習慣地蹲下~身體,白靈槐跳到魏猛的背上,把身體儘可能地貼在魏猛的背上,也許是因為關係發生了變化,白靈槐趴在魏猛後背的時候,突然感到很不自然,心也跟著跳的厲害,過去對魏猛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趴在魏猛的身上也是拿魏猛當個坐騎使,一個人無論怎麼愛坐騎也不會產生愛意。
可現在不一樣了,白靈槐她和魏猛發生了關係,這一發生就發生兩次。第一次算是中毒,加上彼此都是第一次,算是稀里糊塗的,但是第二次在醫院的太平間,雖然也算是被動的,但是每一個動作,身體每一寸帶來的感覺,都清晰地深刻地烙印在她的腦海里。
和自己過去想的不太一樣,和書上說的也不太一樣,那是種要你死你就死,要你生你就生的感覺,那感覺像什麼呢?好像是香港腳,越抓越癢,越癢越抓,抓地皮開肉綻,抓地鮮血淋淋方才覺得痛快。
那一刻,白靈槐分明想死在魏猛的手裡,也想讓魏猛死在她的手裡,在生與死之間,就那麼陶醉著。
情難自禁,白靈槐的頭慢慢地靠在魏猛的肩頭,可她忘記了,胡力霸坐在魏猛的肩頭,胡力霸一個沒留神,從魏猛的肩頭滑了下去,直到快跌倒地上胡力霸才反應過來,拍打著翅膀飛到魏猛的頭頂,剛要朝白靈槐表達不滿,只見白靈槐兩隻手摟著魏猛的脖子,頭枕著魏猛的肩頭,而魏猛兩隻手托著白靈槐的小屁~股,那是青年男女甜蜜無間的場面啊。
胡力霸雖然小,可他也是經歷過太多太多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的人,他怎麼能破壞如此的美景呢?胡力霸輕輕地飛到白靈槐的背上,學著白靈槐的樣子,把頭貼在白靈槐的肩頭,兩隻小手摟著白靈槐的脖子。
魏猛沒有用神速,他很享受背著白靈槐的感覺,可他又有些不自然,白靈槐貼著自己的後背,他不光能感受到白靈槐胸口的柔軟,他還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心跳,她的一切,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啊,人們常說,男人的胸懷像大海,其實那都是瞎子說的話,就是健美教練,也不會傻到和女人比胸大。
說實話,第一次的經歷對魏猛來說並不好,太過於猛烈,讓他的身心備受摧殘,下~體火辣辣的感覺比小說中寫的女人破~處還有強烈,即便如此,白靈槐留下的一抹紅,還是讓他心存內疚,如果這個流血的人是奚羽月,他的心裡不止不會有愧疚感,反倒會有欣喜,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奚羽月摟在懷裡,大聲地說:我會負責。
但是這個女人是白老太太,不是奚羽月,而他只會對奚羽月說出這樣的話。不能對人家女孩負責,又拿了人家最寶貴的東西,這多少也有些說不過去。魏猛沒什麼貞操觀念,那是一些無聊的人才會有的心裡問題,他只是個小孩子,他只是從老師的嘴裡知道,那層膜對女孩子,是極其寶貴的。
魏猛真希望現在是大清朝,這樣他就可以做韋小寶,娶上七八個老婆,如果自己是韋小寶,那麼白老太太就是雙兒,做自己的小丫鬟,那奚羽月是誰呢?阿珂,沒錯,長得漂亮,開始對自己愛答不理,那易水寒就是鄭克爽了。
想著電視劇中陳小春扮演的韋小寶折騰鄭克爽,也就是易水寒,真是想想就開心。
太陽從東方升起,在果山通往雙山縣城的路上,一個大男孩背著個漂亮的小姑娘,小姑娘馱著個小娃娃,大步地走著。
大約十點鐘,魏猛才走到進雙山縣城的縣城入口,一路上有幾輛計程車駛過,但是魏猛都沒有攔車,因為白靈槐趴在他的後背上好像睡著了,他不想就這麼打擾了白靈槐。
在公路邊停著一輛計程車,黃大力和易水寒看著車位,笑眯眯地望著魏猛和白靈槐他們。
魏猛看清是黃大力的時候,心裡很納悶,他不是陪著宋菲母女嗎?怎麼比自己還快趕回雙山縣了呢?還和易水寒在一起?
魏猛站在黃大力的身前,白靈槐便感覺到了,她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易水寒,忙從魏猛的身上跳下來,在魏猛身體的遮擋下整理好了衣服才轉出來,朝著易水寒甜甜地笑了笑,叫了聲「易公子」。
「大黃,你不好好陪著那對孤兒寡母,跑回來幹什麼?」
黃大力撇了撇嘴,聳了聳肩道:「沒辦法,還不是為了你們,你們可別忘了,今天是魯達威魯大老闆要選風水大師的日子,我不看著你們,你們會上心嗎?那可是五十萬啊。」
「放心吧,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對了,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咋沒看見你啊。」
「就在你和白老太*恩愛~愛歡歡笑笑,比翼雙~飛,郎才女貌的時候,我實在不忍心打擾你們,就從你們嗖,開過去了。」
「滾犢子。」被黃大力當著易水寒的面調侃,白靈槐忍不住罵道。
黃大力指著白靈槐,對著魏猛道:「魏猛,你還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咋張嘴就罵人呢?」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白靈槐掐著手印對著黃大力。
黃大力看白靈槐的手印,一縱跳出七八米遠,速度之快讓有神速的魏猛都驚訝。
「白老太太,《羅剎私秘》可不能亂用啊。這可是要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