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乖

  「我們都不善於表達自己，只是無聲的，用自己的方式愛著。我討厭你的微笑，只是嘴角扯動，毫無美感可言。」


  「顧擎天……」


  「能不能在我面前，放下戒備，做有血有肉的你？」


  「你……」


  「只在我面前也好，你的戒備，讓我無力。」


  「好……」


  顧擎天傾身，將「好」的尾音吞沒腹中。


  歐陽若感受著唇上的柔軟，鼻尖的檸檬香，越發濃烈。


  顧擎天越發不滿足淺嘗，用舌頭撥開歐陽若冰的牙關，舌尖在她的私人領域探尋。


  在觸摸到柔軟舌尖的時候，下意識的安撫，然後邀請它共舞。


  感官傳來，隨著顧擎天的動作，歐陽若冰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卻，只剩下慘白。


  眼神漸漸空洞，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顧擎天將陣地轉移，在白皙纖細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淡淡的草莓。


  「不要！」脖子細微的疼痛，讓歐陽若冰驚起。


  用力的推來顧擎天，彈跳起身，抱著被子，站在角落裡，警惕的盯著顧擎天。


  「你別過來！」


  歐陽若冰語氣中的顫抖，讓顧擎天眼中的染上愧疚。


  「冰兒……」


  「你走開！」歐陽若冰眼裡的戒備和厭惡，讓顧擎天才抬起的手失落放下。


  「對不起……」


  「走啊！我不想看見你！」


  「冰兒！」顧擎天上前緊緊的將她擁抱入懷，伸手拍著歐陽若冰的背，緩解著她的情緒。


  「走開！」歐陽若冰用力的掙扎著，手不知何時，撞上了他的下巴，讓他蹙眉。


  顧擎天未曾鬆開一絲一毫，就這樣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任由她掙扎。承受著她的所有踢打。


  「嗯~」


  顧擎天悶哼出聲，視線投到傳來疼痛感的手臂。


  歐陽若冰咬著手臂的動作，讓整張臉變形。


  「乖。」顧擎天加快了撫摸歐陽若冰背脊的動作，一下下，將她安撫，微微放鬆手上的肌肉，免得她嗑壞牙。


  肌肉的放鬆，讓顧擎天承受著更大力道的痛，手臂上的衣服，變得粘稠。


  「不怕不怕。」


  低沉的聲音，鍥而不捨呢喃，安撫的頻率漸漸加快。


  舌尖上品嘗到的血腥味，讓歐陽若冰不自覺的放鬆了牙關的力道，後背有規律的撫摸讓她回神。


  五官深邃的俊臉，蒼白一片，額頭上帶著細細密密的汗珠。


  「對不起……」歐陽若冰愧疚的低下頭，不敢去觸及顧擎天的目光。


  「小笨蛋，不用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顧擎天將她擁入懷，看著才到自己胸口的歐陽若冰，滿臉寵溺。


  「要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太混蛋，也不至於會這樣。」


  「當初，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更不能做那樣的事。」


  「陰差陽錯的登記結婚，是我對你的虧欠，我欠你一場婚禮。」


  「欠你一個，一輩子的誓言。」


  「冰兒，等我真正強大了，你嫁給我好不好？在最美的日子，我娶你為妻。牧師再問我是否願意的時候，任何人，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止我說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