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動手
「你是不準備承認是吧?」中年男子眼睛眯起來,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李木頓時感覺一股龐大的壓力向著李木逼壓了過來。
「有些東西,可不是你能夠貪的,希望你可不要犯糊塗!」李木彷彿沒有感覺到對方的壓力一般,對方的氣勢很強,最起碼也是一個鑽石,而且單憑氣勢而言,比那個陳天生要強一些。
中年男子臉色微變,氣氛轉眼之間便劍拔弩張起來,君嫣然的神色冰冷,身上猛然散發一股犀利的灼熱氣息直接向著中年男子壓了過去。
這裡的動靜很快的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他們看著似乎対持的雙方,都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但是突然四人直接向著這裡走了過來。
「雲承,出了什麼事情?」四人的衣服款式看起來差不多,袖口都綉著一把小小的長劍,四人之中三個中年男子,兩個彷彿是護衛,還有一個中年,一個年輕人。
「我懷疑眼前之人偷盜刀令,所以想要暫時收取他們的令牌調查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勢力丟失刀令,那麼便還給他們,可是他們不願意配合調查!」這個叫做雲承的中年人輕輕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小夥子,你屬於哪個勢力的?你家長輩有沒有到來?」那和雲承打招呼的中年男子似乎懂了什麼一般,直接開始詢問李木。
而那一個身材有些短粗,面容普通的年輕人卻獃獃的看著君嫣然,眼睛之中布滿驚艷的光芒,以及深藏很深的貪婪。
「別那麼多廢話,咱們也別瞎扯,你們心中有什麼想法你們自己心中清楚,現在只有一件事情,那個令牌是屬於我的,所以現在還給我!」李木直接毫不留情的說道。
刀祖金令關乎於刀祖這最後一點傳承,而且是刀祖一脈臉面所在,刀狂給自己,但是要是被別人沒收了,別說刀狂不同意,就是李木也不會同意。
「這是你偷盜的令牌,沒有來歷還想參加絕望試煉?哪來的滾哪去!」中年男子也面色嚴厲起來,大喝一聲說道。
「小兄弟,我是劍祖一脈白露風,這事可能不是你的錯,你只需要等待白承調查一下,如果沒有勢力丟失刀令,到時候一定會把這個刀令還給你,你不要心急,我劍祖一脈莫非還會貪圖你一個小輩的刀令嗎?」那趕過來的中年男子也溫和的說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李木壓根不為所動,他的目光已經冰寒了起來,劍祖一脈可真是有能耐,這個白承應該也是劍祖一脈之人吧?應該是認出了刀祖金令,而這個白露飛,絕對是一丘之貉!
其他人也似乎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白承拿了李木的一枚刀令,覺得李木是偷盜其他勢力的令牌。
但是有些人知道白家一些人的人品,見到這樣的一幕,聽到白露飛的話,不由得嗤之以鼻,而且說什麼偷盜其他大勢力的令牌,如果一個大勢力能夠被這樣一個年輕人偷走令牌,那這個大勢力乾脆抹脖子算了。
「令牌給我,你們去調查,否則我就把你認定為強搶我的令牌了!」李木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飲刀似乎都在顫抖,它有一種迫不及待跟隨著李木廝殺的感覺。
「小兄弟,算了吧,等他們調查好就好了,你不要和他們起衝突,他們可是大名鼎鼎的劍祖一脈白家之人!」有一個熱心人勸阻李木,擔心李木衝動,面對一個白家,衝動無異於魔鬼啊!
「是啊,到時候我們都會替你作證的,這個白承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強行吞沒前來參加絕望試煉的年輕人的令牌的!」
「算了算了,這口氣忍忍吧……」
周圍有人勸阻李木說道,他們覺得面對一個劍祖一脈白家,李木無論是什麼身份也好,那麼現在在絕望之城與白家硬抗,絕對討不到什麼好下場。
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突然在白露飛身邊的那個矮粗的年輕男子低聲對著白露飛說道:「爹,我想要那個紫衣女子!」
說完這句話之後年輕男子還近乎貪婪的看了君嫣然一眼,那火熱的眼睛似乎要將君嫣然吞噬一般。
君嫣然剛剛生氣,還沒有動手,但是李木卻已經動手了,龐大的意念直接將白承的氣勢全部切碎,而後意念化為天刀,李木的動作只不過是看了年輕男子一眼,意念化為的天刀便快速的砍中了年輕男子的眉心。
年輕男子嚇了一跳,但是卻早有準備,或者說他的目的便是要激怒李木出手,如果李木不出手,白家也不好意思將其打成重傷吧?如果他不重傷,那個女子就不會沒有這個年輕人保護吧?如果沒有這個年輕人保護,這個紫衣女子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當然,這只是這個年輕男子的遐想,遐想是如此的美好,可是當他的防禦與意念化為的天刀接觸到一剎那的時候,所有的遐想全部毀滅,只剩下年輕男子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他布下的三層防禦,一層是他擁有的一道精神防禦的魔法符籙,一層是他本身劍意所形成的劍網,最後一層也是他本身的意念彷彿,但是在意念天刀降臨之後,年輕人便感覺無比的驚駭,怎麼會如此龐大?
李木的意念猛然出現在年輕人的腦海之中,剎那間一柄巨大無比的天刀似乎可以將年輕人的腦海砍成兩半,半透明色的魔法符籙壓根就沒有與天刀僵持,直接粉碎。
接下來的劍網破碎,意念防禦破碎,三層彷彿如同虛無一般,沒有抵擋住這意念天刀的片刻,隨後這柄天刀便毫不留情的砍在年輕男子的腦海之中。
年輕男子猛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吼,他的七竅瞬間噴洒出鮮血,身體重重的倒飛了出去,飛出了大廳之外。
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意念的交鋒甚至連白露飛都沒有來得及阻擋,這個年輕人便已經被李木轟飛。
「沖兒!」白露飛從一瞬間的驚愕,然後快速的悲痛大吼一聲,身影瞬間消失不見,去查看他的兒子去了。
「你竟然敢動手!」白承臉上布滿怒氣的說道,但是心中卻是暗喜,至於那個白沖的生死,他壓根就不在意,一個年輕人而已,雖然是晚輩,但是自己的晚輩多了。
「把令牌給我交出來!」李木低吼一聲,手中一把血飲刀猛然散發強烈的刀意,瞬間向著白承的面門砍了過去,既然你不交出來,那麼便打的你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