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任性的傳承
次日,李木完全是睡熟,睡飽之後才睜開的眼睛,一覺他是睡得那個叫做天昏地暗,鬼哭神嚎,但是他的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通過這一覺恢復到巔峰。
靈沫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洗刷過後,兩人一塊吃著早餐,李木便開始對著靈沫說道:「沫兒,今天咱們就離開御魔關吧!」
「你不多休息幾天?看昨天你躺在床上累的那副狀態,笑死我了!」靈沫笑著說道。
「哈哈哈,就我這身板,說是千錘百鍊出來的一點都不過分,至於那點小累小困,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李木拍著自己胸口牛逼的說道,就差點展示自己的肌肉了。
李木確實休息好了,而且接下來的事情也比較緊急,所以李木才會迫不及待的便要出發,男人啊,累了就歇歇,歇好了再干,如果連這一點責任感都沒有,累了就懦弱的不敢向前,那這樣的男人不配稱為男人。
覺得了啟程之後,靈沫和李木也沒有猶豫,收拾收拾東西,把房間直接退了,李木便帶著靈沫去向他熟悉的人告別。
刀狂的住宅,李木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廳之中,刀狂有些詫異的看著李木,開口問道:「現在就走?你不準備參加大戰?」
「我為什麼要參加大戰?」李木瞅著刀狂,不解的問道。
刀狂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為什麼參加大戰?因為戰爭是提升修為最快的辦法?為了名望地位?都不對,刀狂為什麼參加大戰,一是因為刀狂代表黑鐵學院,而另一個原因其實還是因為他不願意自己的家園被絕望深淵的魔物踐踏。
李木目前是無法理解這種情感的,因為他現在仍然沒有把王者大陸當做自己的家園,說起來他來到這裡滿打滿算的也就是十年不到,而且還歷經艱險,見識到無數這裡的人黑暗的一面。
還有便是李木的心智已經基本上成熟,他不像小時候一般,腦海像一張白紙,可以任憑其他人亂塗亂畫。
如果說家鄉,李木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可以說是地球,往小的說就是華夏,再小的說便是他們城市,再小就是他們村,他們家。
華夏對於李木來說,基本上就是完整的家園,在他還無比幼小的時候,便已經被國家灌輸各種思想,這是一種洗腦,但是李木卻並沒有感覺這樣不好。
李木感覺他在地球,在華夏,過得安適舒坦,在他的目光之中,華夏和平而又幸福,當然也有一些憤世嫉俗的傢伙知道李木這種思想,可能會暗地罵一聲愚民,李木就是一個愚民,誰讓他幸福,李木就會努力的保護這份幸福。
如果這些深淵魔物想要侵略華夏,李木恐怕早就拿著刀嗷嗷叫的砍過去了。
這是歸屬感的問題,關鍵是……李木沒有對於王者大陸的歸屬感啊!
看著李木臉上的不解,刀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頓時明白李木沒有那個覺悟,刀狂也有些不解,按理說李木那麼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不可能對於故鄉沒有什麼感覺啊!
「也許等我辦完事情之後還會回來的,對了,這次我應該會回黑鐵學院一趟,不知道老師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代勞一下?」李木對著刀狂說道。
「你要回黑鐵學院?說起來我還真的有一件事情,我這裡有一顆天魂丹,黑老前段時間受傷了,我這裡有一顆天級療傷丹藥,對於黑老的傷勢應該還有一點作用,你幫我帶給他!」刀狂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了一個白玉一般的瓷瓶說道。
「黑老受傷了?」李木瞪大眼睛問道,他的腦海浮現出一個溫和慈祥的老者,當初對於李木,黑老可沒少給以關懷與幫助,所以李木非常感激。
「對,被仇家打傷,不過那個打傷黑老的人也受了重傷逃遁!」刀狂嘆了一口氣說道。
「丹藥你留著吧,我有辦法把黑老治療好,還有我也要給你兩樣東西!」李木笑著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了兩件東西。
刀狂有些好奇的向著李木的手中看了過去,有些好奇拿出來什麼東西來孝敬自己,對於自己學生主動貢獻給自己的東西,一般情況下刀狂是不好意思不收的,尤其是李木這種富人,不孝敬老師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第一件東西,是一枚令牌,令牌呈現金色,一個冰冷的字體在令牌之上,赫然是一個「刀」字。
這個字彷彿被人硬生生被刀劈出來一般,充滿一種霸氣和殺意。
正是刀祖金令,此時李木拿出了刀祖金令,也是要還給刀狂,刀狂給自己一個刀祖金令,自己也沒有參加什麼絕望試煉,還讓刀奴因為自己被放逐,這都是賬,遲早是要算的。
「刀祖金令竟然沒有被你小子弄丟?」刀狂看到刀祖金令,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詫異。
「是啊,我自然不能弄丟,現在總算屬於物歸原主了!」李木嘴角帶著笑容說道,隨後伸手遞給了刀狂。
但是讓李木不解的是,刀狂竟然用手擋住了刀祖金令,李木看著刀狂,只見刀狂輕輕的搖了搖頭,「既然把刀祖金令給了你小子,你覺得我還有收回來的道理嗎?從現在開始,你李木,正是成為刀祖一脈的刀主,以後刀祖一脈的傳承重任就交給你了!」
「啊……」李木不可思議的看著刀狂,說啥?自己現在是刀祖一脈的刀主了?等等,事情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這上任成為刀主,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就這樣決定了,反正你已經接受了刀海的歷練,其實在你接受歷練的一剎那,那時候你便已經是刀主了,畢竟老子當初可是只讓你參加絕望試煉的,誰讓你參與刀海歷練的?」刀狂咧著嘴說道。
「不是,當時是刀奴讓我……」李木解釋著說道。
「好了,小子,別廢話了,就這樣說了!」刀狂任性的說道,空留李木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