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5章 瀟洒離去
靈鶴城中,步練師與佩恩六道配合之下,整個城市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模樣,大片的區域不是被化作了廢墟,就是被化作了原始森林,在樹界降誕形成的是區域戰鬥,靈鶴島的人根本不是步練師的對手,再加上佩恩六道和小青幫忙,六個合體初期的修士已經全部死在了他們手上,這使得整個城市幾乎完全失去了防禦的能力。
無數修士哀嚎著朝四面八方逃離,然而靈鶴城的守護大陣在零葬發動攻擊的時候就已經開了起來,陣法的存在一方面組織了外界的修士進入,但同時也阻攔了裡面的修士離開,畢竟誰也沒想到零葬和白虎兩個人就能橫掃城中的所有修士,他們的第一想法其實是想要以陣法困住零葬兩人,可惜,他們這麼做最終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步練師現在是合體中期巔峰的修為,配合掌控之域,在整個靈鶴城中所向披靡,與小青一起爆發全力不斷的破壞著城中的一切,同時尋找著寶物。
這城裡的家族宗門勢力還有不少,他們的藏寶閣雖然沒有靈鶴島那般豐厚,但也有不少東西,他們依附與靈鶴島而生存,此刻步練師自然不會放光他們。
吼!
一聲怒吼,小青全身散發出青綠色的恐怖光芒,無盡的靈力朝著它口中凝聚而去,片刻后化作一道青光,直接轟在了靈鶴城的中央,瞬間將靈鶴城十分之一的面積化作了廢墟。
不得不說,這靈鶴城在二級修真勢力的支撐下發展的極為廣闊,佔地實在太大,可即便如此,依舊難逃白虎等人的毀滅。
畜生道一共通靈了七頭合體期的凶獸,這些凶獸本就生性兇殘,此刻被召喚到城中,那破壞的威力簡直讓所有人感到驚恐。
到了這一刻,所有人都已經意識到了不對,靈鶴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靈鶴島的大乘期修士到現在還沒有來,這已經沒辦法用常理去解釋了。
而與此同時,零葬輕描淡寫的殺死四大合體期修士的場景也成為了無數人心中的夢魘。
「零葬和白虎兩個人在這靈鶴城竟然已經達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他們到底是怎麼發展起來的!」
「這如果再給他們成長的時間,恐怕要不了多久整個中川大陸都得俯伏在他們的腳下了!」
「大乘期修士的感知都能夠屏蔽,這白虎到底是什麼怪物!」
……
一些中立勢力的人面露驚恐的朝著城市的邊緣退去,零葬和白虎雖然在肆無忌憚的攻擊靈鶴城,但兩人都沒有對無辜的人出手,而是只殺靈鶴島的人,因此也讓其他修士稍稍鬆了一口氣,但眼睜睜看著一個二級修真勢力最大的城市被兩個人輕鬆毀滅,他們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
「零葬,時間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我就壓制不了對大乘期修士的感知了,得儘快離開!」步練師對零葬傳音道。
能夠以掌控之域壓制兩名大乘期修士的感知這麼長時間,步練師其實已經非常厲害了。
「好,我們準備離開!」零葬話音落下,立刻召集佩恩六道回歸,所有的通靈獸解除通靈,小青也重新化作了一個手環回到了步練師的手腕上,零葬直接打開了黃泉比良坂的通道,送步練師先一步回到了始球空間。
下一刻,零葬雙手撐開,輪迴眼的瞳力開始瘋狂凝聚,同時無盡的仙氣查克拉在他體內涌動。
「超·神羅天征!」
嗡!
可怕的斥力以零葬為圓心,朝著四面八方波盪開來,以橫掃之勢迅速席捲整個靈鶴城,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整個靈鶴城被全部化作一片廢墟,徹底從中川大陸除名。
輪迴眼俯視了一眼自己一手造就的傑作,旋即零葬的身影淡去,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之中,如同他的到來,悄無聲息。
【曉】的兩大神使,用了不到三炷香的時間,親手覆滅了中川大陸一座二級修真勢力的城市,而後瀟洒離去,無人能夠阻攔。
「不好!!!」
也就在步練師和零葬離去之後,所有的感知封鎖全部解除,那兩名閉關的大乘期修士立刻感知到了靈鶴城方向傳來的混亂而強大的靈力波動,這波動來的毫無預兆,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
兩人面露驚駭之色,從這靈力波動的情況來看,戰鬥顯然已經結束了,然而在這之前他們竟然毫無察覺,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其他大乘期修士動的手?可是靈鶴島並沒有得罪其他一級修真勢力啊!
兩人沒有時間思考,第一時間出手朝著靈鶴城趕去。
嗡!
靈鶴城上空,兩個身影陡然出現,然而望著下方的巨大坑洞以及周圍的廢墟,他們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他們靈鶴島最繁華的城市。
「是誰!!!」其中一名大乘期修士一聲怒喝,整片天地都在顫動。
「二島主!!!是【曉】組織,是他們動的手!」遠處,一個煉虛期大圓滿的修士面色蒼白的飛了過來,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再加上聖經未來造成的靈魂衝擊,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從之前恐怖的場景中回過神來。
「什麼?【曉】組織來了?他們竟然敢全體出動來攻打我們靈鶴島!!!」那大乘期修士面色鐵青的說道。
「不!不是全體出動,他們只來了兩個人,一個零葬,一個白虎!」那煉虛期的修士說道,臉上依舊有著驚恐神色。
「兩個人!!!就兩個人?」兩名大乘期修士對望一樣,都從彼此想眼神中看到了驚懼。
眼前的靈鶴城已經完全毀滅,而這竟然只是【曉】的兩個神使做到的,這怎麼可能?
「宿新立呢?」大乘期修士環顧四周,想要找到駐守在這裡的合體期修士,卻發現感知不到任何合體期的氣息,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都被零葬殺了!宿新立等幾位長老完全不是零葬的對手,甚至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那煉虛期的修士回憶著當初的一幕,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