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神秘男女
第三百四十章:神秘男女
夜晟在血石之內,經過宮初月的救治,傷勢很快的便得到了控制,配合上夜晟那近乎變態的癒合能力。
當那神秘人,還在滿皇城的追查夜晟這個人的時候,夜晟的傷勢卻也已經好了一半了。
與此同時,在那血石之內的姚夫人也終於是渡過了危險期,但是這兩日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中,有一件事情,卻是宮初月所沒有預料到的!
徐大夫竟然賴在她的血石之內不肯出來了!整日里研究著那些醫書與西藥,甚至還有一些獨特的中藥配方,這些都是他根本就沒有見過的。
宮初月無奈之下,只能讓南橘,每天的一日三餐多準備一人份的!說起來是打著給夜晟補補的名號,其實是送進血石之內,給了徐大夫。
「或許徐大夫真的是天才也不一定,或許他真的會在醫術方面有著前所未有的造詣。」宮初月吃著點心,懶洋洋的躺在軟塌上,曬著太陽。
這兩日,宮初月一直將夜晟給鎖在了身邊,不允許他進行任何的危險事情,一切的事情也必須要等到拆線之後,有她陪著才可以。
「有人幫你,我倒是很樂意。」夜晟這兩日雖然未曾出府,但是卻並不清閑,手邊堆積著的公文已經快要將他給埋沒了。
鬼幽殿那邊與那神秘勢力之間的事情,還需要進一步的處理,可就是在這無比繁忙的時候,有些人卻是找上了門。
「爺,府外有兩位年輕人求見。」管家匆匆而來,看了一眼夜晟那忙碌的樣子,真想將那二人給打發回去,但是那二人的身份,卻是有些尷尬,他根本就做不得主。
只能硬著臉皮來詢問主子。
「打發走。」夜晟根本就沒有聽管家後面即將說出口的話,直接擺了擺手,他根本就不想見任何的人。
「可是……」管家有些為難的看了夜晟一眼,最後無奈的眼神落在了宮初月的身上,以爺的性子,決定了的事情,就根本就不會再改變了,只是此時事他覺得還是不能馬虎,只能求救於王妃了。
「有話直說便是。」宮初月挑眉,那好奇的眼神落在了管家的身上,她可是第一次看到精明能幹的管家,流露出為難的神色。
「是,門外的那兩名年輕說,他們知道關於老王妃的事情,還有當年丞相夫人的事情。」管家唇舌一轉,便將那二人的意思表達了出來。
起初,這二人向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想法便是如此爺和王妃此時表情一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樣子。
但是,隨後那二人卻是又給了他一樣東西,那是一枚雕刻著龍鳳的令牌,若是攝政王府新來的下人,定然是不認識那令牌的,可是他不同,他在這府內已經幾十年了。
一眼便認出了那令牌,那是老王妃的令牌!所以他不得不來彙報這個情況。
「爺,您看這個。」管家將令牌掏了出來,擺放在了夜晟的面前。
夜晟原本還算沉靜的眼神,在接觸到那令牌的時候,頓時便嚴厲了起來,在他的身上,也有著同一塊的令牌,但是他從來都不知道,這令牌竟然還有另外一塊。
那往後,是不是又會有人,再送來一塊令牌,再度的說上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讓他們進來。」夜晟握著毛筆的手,不斷的在顫抖著,在幾度暗自嘆息之後,夜晟緩緩的吩咐了一句。
他從未曾想過,竟然會有人膽敢找上王府,說出這些話來!
「為何那人會同時知道她們兩個人的事情?」宮初月待管家離開之後,有些不明白的問了一句,她可從來不知道,丞相府在之前會與晟王府有什麼關係,或者她的母親會與夜晟的母妃有什麼關係。
在宮初月看來,能夠同時知道那兩個人的秘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些事情甚至就連夜晟的都查不出來。
夜晟的鬼幽殿在江湖上的勢力,宮初月是很清楚的,正是因為這般,她才更加的知道,那兩人說出來的話,是多麼的令人震驚。
「你相信他們的話嗎?」夜晟並沒有選擇回答宮初月的話,反而是煞有其事的問起了宮初月,她有沒有懷疑那兩個人。
「難道隨隨便便的兩個人的話,我都要相信嗎?」宮初月挑眉攤了攤手,最起碼她要先見見那兩人,才知道兩人說的話是不是可信吧?
「走吧,去見見那兩人。」夜晟微微展露了一絲笑意,朝著宮初月伸出了手,在看向宮初月的眼底,帶著濃濃的愛戀。
這個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般的吸引著他。
宮初月淡淡一笑,將她的手,放進了夜晟那寬厚的手掌之中,大手包著小手,就像那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影一般,在這陽光下是這般的和睦。
二人到了前廳的時候,那兩人已經等候在前廳之內了,只是,與宮初月所想不同的是,這兩人很年輕,根本就不像她幻想的那樣,是什麼老年人或者中年人。
「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妃。」那一名男子,看到了夜晟與宮初月之後,便緩緩的跪了下來,但是那一名女子,臉上卻是帶著倨傲的神情,一直穩穩的站著,直到那男人拉了她一把之後,才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
宮初月臉上每一一絲表情,內心卻是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這二人雖然帶著秘密前來,但是很顯然的,這是來者不善吶!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趕著上攝政王府甩臉色?這腦子沒毛病吧?
宮初月瞟了一眼夜晟,好傢夥,這人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還有著女人的存在,目光一直落在那男人的身上,神色冷淡無比。
只是,宮初月卻是知道,他這是在思索,面無表情的外表下,夜晟的一顆大腦卻是在快速的運轉著。
那兩人安安靜靜的跪著,但是許久之後夜晟和宮初月仍舊是沒有一點的聲音,並沒有讓兩人起身。
那男子跪著沒有什麼怨言,可是那女子臉上的神色卻是有些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