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王妃您這是忙活什麼
第四百一十二章:王妃您這是忙活什麼
「留下不代表要用。」夜晟抿唇微笑,這一晚兵馬他不搶來的話,可就落在夜錦辰的手上了。
這種事情他夜晟怎麼可能會讓夜錦辰那麼好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養他國兵馬,是覺得他夜晟好欺,還是他夜晟太好說話了?
「至少不能讓夜錦辰得到對吧?」宮初月挑了挑眉,直接替夜晟將那後半句話給說了出來。
之後,甚至還捂著嘴偷笑,宮初月覺得她對夜晟的了解,似乎又深了一步,每一次堵住夜晟話頭的時候,宮初月都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暗爽。
「錦王請吧!」首領對著錦王擺了擺手,比了個請的手勢。
首領看著那一萬兵馬,臉上帶著自信的神采,他身後幾千精兵便能夠那將一萬人馬斬盡殺絕,他錦王又有什麼能耐能夠得到他們的尊重?一切對爺和王妃不利之人,他都不會放過!
夜錦辰臉色是黑了又黑,滿臉寫著不願意,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這一筆賬他深深的刻在了心底!
「怎麼回事?這兵馬是借的!是借給錦王的,怎麼就變成送給攝政王的了?」絡腮鬍子不敢置信的吼了一句,這一萬兵馬若是就這樣沒了,他們回去要怎麼交代?
「錦王!只怕咱們之間的交易可不是這樣說的!」另外一個男人掃視了周圍一圈,內心盤算著下一步應當怎麼走。
夜錦辰抿著唇一聲不吭。
這時候他說什麼都是錯,不是得罪皓月國就是得罪后蜀國,以他現在的實力,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
「二位這是有異議?」首領舉起了右手,雙眼泛著冷意,只要那二人膽敢表露出任何不滿的情緒,今日便是他們的死期了!
「額……不,不敢。」絡腮鬍子以及那男人,幾乎是在同時搖起了頭,他們現在人還在這皓月國的皇宮門口,這個時候表現不好的話,豈不是找死?
而且,對面一幫人,怎麼看都不是容易招惹的主!
首領冷哼了一聲,不敢最好,不然他已經好久沒有活動脛骨了,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好好的活動活動!
然而在皇宮之內,麗太妃與夜子辰身上的繩索終於被解了開來,皓月皇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麗太妃母子二人。
「夜晟說的都是真的吧?」皓月皇腦海一片空白,他不清楚這件事情要如何接受,他竟然將被人的兒子,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就這麼疼愛了二十幾年!
這像話嗎?
「是……」麗太妃看了一眼皓月皇,雖然很不想承認,可還是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以為隱瞞的很好,可是現在才知道,竟然已經有那麼的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看來她還是將這世道看的太過簡單了。
「哈哈哈……孽障!孽障!哈哈哈……」皓月皇踉蹌的站了起來,那蒼白的臉色,將他心底最深的傷痛全部表露了出來。
在轉身離去的時候,皓月皇似乎蒼老了十多歲。
「送我回天牢吧……」皓月皇看了青衣一眼,那一雙曾經銳利無比的雙眼,此刻卻顯得有些渾濁,直到此刻皓月皇才終於明白,他所在意的一切竟然是多麼的可笑!
他深愛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他疼愛的兒子,是別人的兒子!他最寵愛的妃子,也與別人有染,他最為在意的權勢,如今已經不再屬於他……
最終,他什麼都沒了。
皓月皇回到天牢之內時,宮初月也已經被夜晟給帶回了攝政王府。
然而此時,在攝政王府之內,容楚和雲奚已經在等著了。
「王妃,紅纓姑娘她醒了嗎?」容楚在前廳堵住了夜晟和宮初月的去路,他在離開的時候,只是知曉花紅纓沒有生命危險了,卻是不知她的傷勢到底是如何了。
終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容楚也是一直放在了心上。
「她……還……還沒有。」宮初月一愣,在容楚問起的時候,當即向血石之內掃了一圈,之前是她忽視了,此時一看才發現花紅纓竟然還沒有清醒。
「那……那她若是醒了,請王妃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容楚眼底有著一抹焦急,倘若花紅纓因為他而醒不了的話,他要如何向她的家人交代?
要如何面對花紅纓?
「好。」宮初月匆忙的應了一聲,便沖向了後院,按理說這麼多天過去了,花紅纓應該要醒了,可是為何還是沒有動靜呢?
「初月?」夜晟看著宮初月離去的方向,伸了伸手,輕輕的喚了一聲,但是宮初月卻是對他擺了擺手,她現在是真的沒有時間。
「搶佔下后蜀國一萬兵馬總得有個應對之策,走吧去書房。」容楚率先轉身,朝著書房而去。
「這傢伙是要將自己折騰死才肯罷休。」雲奚攤了攤手,他們這才剛剛落腳!就要這般馬不停蹄的辦公了嗎?還能不能讓他休息休息了?
他還是個未曾婚配之人啊!能不能有點私人時間了?
讓他好好的將人生大事給辦了不成嗎?
「喂……我說你們倒是等等小爺!」雲奚這嘮叨的話還沒說完,在他的眼前,便已經沒有了容楚與夜晟的身影。
「徐大夫,紅纓怎麼樣了?」宮初月在進入了房間的瞬間,便關上了房門,衝進了血石之內,將正守在病床前的徐大夫給嚇了一跳。
「哎喲媽呀,嚇死老夫了!」徐大夫不斷的拍著心口,直接從那椅子上跳了起來,總是被這麼悄無聲息的衝出一個人給嚇到的話,還真不是一般的慘!
「我說王妃,老夫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下次你再進來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聲招呼?老夫經不起嚇啊!」徐大夫看到宮初月根本就直接將他給忽略了,一來了之後,直接衝到了花紅纓的面前。
直接檢查了各種機器,在確定了花紅纓沒有任何的危險之後,才終於鬆了口氣。
「我說王妃,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徐大夫就這麼一直愣愣的看著宮初月忙活,他不是已經說了花紅纓姑娘沒有任何的危險嗎?
那王妃這又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