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赴約,護國寺
第四百一十九章:赴約,護國寺
「還不曾。」青衣搖了搖頭,誰敢在王妃面前說王爺作為另外一個身份,還有婚約的事情啊,那不是找死嗎?
夜晟點了點頭,原本當年便只是答應了照顧那人的女兒,他卻並沒有答應成婚,後來不知為何 這件事情,便傳成了成婚。
宮初月還不曾出現的時候,夜晟對這些毫不關心,便一直沒有阻止謠言的產生,現在似乎並不能讓謠言繼續這般傳下去了,不然宮初月生氣,他可就頭大了。
「這件事情,暫時就不要告訴王妃了。」夜晟合起了桌案上的密報,有些誤會還是不要有的才好。
「是。」青衣有些疑惑的看了爺一眼,這爺今日怎麼這般奇怪?難道不是應該直接衝到王妃面前,將他們這種奇妙的緣分好好的炫耀上一番嗎?
只是,主子的想法豈是這般容易揣摩的?青衣在領了命之後便離開了,他還是好好的想想,要怎麼說服王妃將她的貼身丫鬟嫁給他的事情吧。
距離攝政王府幾條街外的一間民間宅院之內,顧夫人和芷姨娘正在商議著什麼。
「那個該死的小雜種,讓她跑了這麼多天,害的我等的計劃延遲了足足月余,這事情豈能就這般簡單的便宜她了?」顧夫人狠狠的捏著拳,想起這一個月內,她與芷姨娘不斷的東躲西藏,顧夫人的心底便恨的厲害。
「可不是嗎?之前的計劃全部浪費了,沒有想到這賤蹄子,還是幻氏一族的少主!看來當年那個女人果然不簡單。」芷姨娘內心很是慶幸,好在他們弄死慕容氏的事情,沒有被挖出來。
否則這後果定當不是她們能夠承受的起的。
「只是現在相爺入了天牢,那些金錢來往的利益鏈,全部掌控在他的手中,若是不能將這利益鏈拿到手,我們想要脫離組織,幾乎不可能。」顧夫人滿臉狠厲的神色。
她與芷姨娘早已厭倦了被人拿捏的日子,想要借著那人之手,求她幫忙脫離組織,順帶著救出厲思思。
可前提必須是要弄死宮初月。
相同的命運,相同的追求,令顧夫人和芷姨娘早早的便走到了一起。
聯手在這丞相府內,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精彩的戲碼。
「按照計劃,一隊人馬去天牢,將夜晟引過去,另一隊人馬去將宮初月給引出來。」芷姨娘從袖間掏出了他們研究了很久的計劃圖。
「如此甚好,但願這一次,能夠一舉將他們全部都拿下。」顧夫人雙眼一直緊緊的盯著那計劃圖,甚至是已經看到了宮初月死去的樣子,唇角掛著陰狠的笑意。
在這世上,關於愛情的傳說,有著太多華麗的詞藻,可是除卻這華麗詞藻之外,所謂的愛情留下了什麼?她倒是想要看看,宮初月與夜晟那一對,在各自面對危險的時候,會如何上演伉儷情深!
是想要自己死對方活,還是讓對方死了,自己活!
宮初月正準備休息的時候,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心底總是有種痒痒的感覺。
「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宮初月摸了摸鼻子,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一句,隨後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宮初月,你最近還真是迷信的很啊!呵呵……」
只是宮初月還不知道,在這一片大陸上,已經有人開始著手對付他們夫妻二人,她這才剛回來,安穩的日子沒過兩天。
在幾日之後,一封密信,便送到了宮初月的手上。
「南橘,我要出去一下,不遠,王爺回來之後告訴他一聲就行。」宮初月將手中的密信交到了南橘的手中:「王爺回來之後將這個交給他,記住不能讓任何人看,這個東西很重要!」
宮初月再三交代著,這件事情可是馬虎不得。
夜晟今日一大早便進了宮,似乎是皇宮之內出了什麼事情,宮初月那時候還睡的迷迷糊糊,夜晟留下一句話便匆匆走了。
只是,現在宮初月等不及了。
「可是王妃你要去哪裡?外面很危險!」南橘看著肚子出了院子的宮初月,直接便追了上去,這王妃若是在外面遇上什麼危險,那可如何是好?
「沒事的,有隱衛跟著我。」宮初月搖了搖頭,她身邊保護的隱衛那麼多,更何況她還有血石在,能出什麼事?
這世上,知曉她母親事情的人著實不多,倘若那人當真知曉的話,那一定是她認識的人。
「可是……王妃……」南橘追出了院子,可是宮初月已經由隱衛帶著進了密道。
南橘焦急的在院里走來走去,她也不清楚王爺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可是萬一王妃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可如何是好?
「有沒有人在?」想到此,南橘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周圍空蕩蕩的空氣喚了幾句。
出乎她預料的,竟然真的有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我能進宮找爺嗎?」南橘有些疑慮,不知道這兩個隱衛能不能將她給帶進宮,可是王妃說了,這東西只有爺才能看。
「我們帶姑娘去!」隱衛也知曉王妃的安危最重要,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答應了南橘的請求。
在宮初月這邊,當南橘出了攝政王府大門的時候,
她已經出了皇城,在隱衛的帶領下,朝著城外的護國寺而去。這一次的行動,宮初月之所以敢不等夜晟便過去,第一是因為護國寺那地方她還是很熟的,並且那裡的住持,與她母親和夜晟都認識。
「那女人當著真會上鉤?」在護國寺的廂房之內,顧夫人一直不斷的在走來走去,雖然計劃全部都安排了,她卻不敢相信,宮初月是否會上鉤。
「夫人放心,夫人下了這般大的一盤棋,那女人怎麼可能不上鉤?要知道她尋找她母親的線索已經找了那麼多年。」在顧夫人身邊的一個男人,手中正捏著一壺酒,一口一口的品著。
在那男人的眼裡滿滿的都是不屑,區區一個宮初月他還真不看在眼裡,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會這般的在意的那股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