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夜晟,你給我規矩點
宮初月以為夜晟這回一定會放她一馬的,畢竟這種事情,要解釋起來,簡直就是無語,她自己都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嗎?「娘子這是在故意迴避為夫的問題?」只是很顯然的,夜晟並不是這般想的,此時的夜晟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那語氣已經是很不友好了,宮初月今日不給他一個能夠信服的交代,他絕對會分分鐘,將那
男人給打趴下。
「沒有。」宮初月頹喪的搖了搖頭,無奈的地垂下了腦袋。
夜晟深深的看了宮初月的一眼,看到她這般模樣,唇角的笑意更甚,就在宮初月以為他還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夜晟卻是上前一步,輕輕的牽起了她的手,溫柔的說道:「為夫帶你去見慕容舒雅。」
這一瞬間,宮初月以為自己幻聽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便放棄了的夜晟,要知道夜晟嚴肅起來,再用他那一張俊臉,到她眼前晃上兩晃,她絕對毫無招架之力……
從主院到地牢,這一路,宮初月就這般盯著夜晟的側顏,幾日不見這傢伙身上的氣度,又增強了。
那渾身上下,真是分分鐘的暴露出行走的荷爾蒙特質。
「娘子在這般盯著為夫,就不怕為夫將你拖回床上?」夜晟稍稍扭頭,臉上帶著些許的輕笑,不經意間拋出的眉眼,令宮初月心悸不止。
「夜晟,你一刻不發情就會死?」宮初月深吸了一口氣,惱怒之餘臉頰之上還帶著些微的嬌羞之色。
夜晟輕笑出聲,看來娶了宮初月,還真是此生做出的最為正確的一個決定。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寶藏,等待著他不斷的去挖掘。
宮初月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她還沒有蠢到繼續就糾結那些有的沒的,然後又被夜晟給帶著節奏走。
在這攝政王府的地牢之內,慕容舒雅被鐵索緊緊的捆綁著,囚禁在了這一間狹小的牢房之內。
她一直自詡為是最為成功的那人,但是她卻是從來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在今日還是栽了!
慕容舒雅最為不甘的便是,她竟然栽在了慕容靜書那賤蹄子的女兒手中!
地牢大門大開的瞬間,刺眼的陽光照射進那陰暗的地牢之中。
攝政王府內的地牢一般都是空置的,來這裡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丟出去了,迄今為止,在這裡被關過之人,不超過十人。
很不巧的,慕容舒雅便是這幾人之一。
「慕容舒雅,這幾日待的可還舒坦?」宮初月在看到慕容舒雅那一張與她母親一模一樣的臉時,真是恨不得分分鐘的將那張臉給毀了。
只要看到,她便會想起母親,按照她的推測,此刻在她母親棺材之內的那一局遺骸,還不知道是誰的。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慕容舒雅冷冷的呸了一口,這幾日雖然沒有人審訊她,但是卻並沒有人給她送吃的過來。
她就這麼被關在了這裡兩日,水米未進!
「你何時見到本王妃慈悲了?對你這種人還需要慈悲?」宮初月有些忍不住笑,她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需要什麼慈悲?
她宮初月本就不是良善之人,將她逼狠了,她照舊會扒皮拆骨,茹毛飲血!
「宮初月,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慕容舒雅冷笑著說道,她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將宮初月這個黃毛丫頭給看在眼裡。
「嚇你嗎?你還沒有那個資格,曾經你對我們母女做過什麼,我便對你做什麼,並且是翻倍的!」宮初月聲音清冷,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可不是來聊天的。
自然,也不會奢望從慕容舒雅的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如此還浪費那個時間做什麼?
「你……你想要做什麼?」慕容舒雅心頭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雙眼落在了宮初月的身上,但是她卻猜不透宮初月到底想要做什麼。
畢竟,宮初月此刻竟然笑的那般的無害。
夜晟一直安安靜靜的站立在宮初月的身後,放手仍由她做自己想做的,慕容舒雅這個女人其實用處很大,但是這個女人卻如同蛇蠍,無法利用的,不如就毀滅吧。
「你看啊,這些長針還是上次你用過的,只不過上次是你用來扎在了我的身上,這次咱們的角色,也該換換了。」宮初月笑眯眯的從袖間,掏出了用布包好的長針,打開來,可是有數百根之多。
那如同青蔥般的纖纖玉指,優雅的捏起長針,怎麼看都像是要繡花的宮初月,卻是手腕翻轉,狠狠的將那長針扎入了慕容舒雅的大腿上!
不同於慕容舒雅的毫無章法,宮初月熟知人體的每一個穴位,她知道哪些穴位會讓人疼痛難耐,又不致死。
「啊……」慕容舒雅沒有想到宮初月竟然會這般的狠,一聲痛呼之後,便只剩下了不斷抽氣的力氣。
這宮初月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她之前所有規劃猜測到的情況,全完都沒有發生,慕容舒雅所有的應對之策,全部落空。
她這樣的人,落到了敵人的手中,定然是要遭受一番審訊,甚至是挑唆,將她給拉攏到自己這一方陣營之中。
可是,慕容舒雅在這地牢之內,被關了整整兩日的時間,沒有任何人進來過。這裡沒有光亮,沒有聲音,沒有吃的,沒有水。
她完全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才不至於被逼瘋,這就像是一場拉鋸戰,誰先堅持不住,誰便是輸了!那牢房之門打開的瞬間,她以為那些人終於按耐不住了。
可結果,宮初月竟然是來報復她的?難道宮初月不想知道哪些秘密嗎?不想知道當年那些事情,背後的秘密嗎?
「你和你的母親可是一點都不像!」當劇烈的疼痛稍稍緩釋之後,慕容舒雅緊咬著牙關,冷冷的瞪著宮初月。「你覺得我像誰?我的父親?我的外祖?還是像你……我和藹可親的姨娘?」宮初月繼續捏起了一根長針,在慕容舒雅的面前晃悠著,仍舊清冷的聲音里,卻透著一抹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