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流氓,你到底在說什麼
夜晟怔愣在了原地,眼底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竟然被宮初月這小女人給調戲了?這女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學的這一套?
「攝政王,您老人家現在可是在玩火哦!」宮初月故意拉高了嗓音,帶著戲弄的神情,笑眯眯的看著夜晟。
夜晟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今日這一幕,他是怎麼都不會想到!
「那為夫便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玩火!」夜晟低吼了一聲,直接鬆開了雙手,整個人壓向宮初月,直將宮初月給嚇得驚呼出聲。
這屋內不時的流露出的笑聲,令院外守護的一眾隱衛們面紅耳赤,誰能來拯救他們這些隱衛啊?
在消停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這耳朵又開始飽受荼毒了,就不能可憐可憐他們這些單身狗嗎?
「煎熬啊……煎熬……」青衣坐在屋頂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今日為何是他當值?為何?
原本聽說了國公府的事情,以為最近會東奔西走的查探各種情報,但是現在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這也太出乎預料了。
宮初月在第二日一睜眼,便看到了空蕩蕩的卧室,夜晟早已不知蹤影,按照常理她在昨日經過高強度的手術之後,加上夜晟大半夜的折騰,今日必定是會全身酸痛的。
然而,宮初月動了動,卻是全身舒坦,那感覺倒像是休息了幾個月一般,身體回歸到了最為放鬆的狀態。
宮初月捏了捏拳,全身上下敲了個遍,心底透著一抹暖意,感情這又是夜晟的功勞,這傢伙每次都是這般的暖心。
宮初月掀開被子,直接跳下了地,但是在雙腿落地的那一瞬間,宮初月卻是明顯的感覺到了體內的一絲變化。
「怎麼回事?這到底什麼情況?」宮初月有些驚恐的全身上下翻找著,就在剛才雙腳落地的瞬間,她竟然感覺到在她的體內一種熱熱的感覺,瞬間往上涌,雙腿還有些不聽使喚的感覺。
這種陌生的感覺將她包圍,宮初月頓時便急了。
宮初月摸著小腹,就在剛才,落地的時候,在她的小腹位置,一股暖意將她給包裹,然後向著全身奔涌而去……
「南橘南橘!」宮初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大聲的呼喚著南橘。
「來了來了。」南橘抬著洗漱盆,匆匆的跑了進來,天知道她聽到王妃大叫的時候,有多麼的心慌,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南橘還以為有賊人闖進了卧房。
可是進來一看,這屋裡哪裡有別人?只剩下王妃一個人站在地上,大呼小叫著。
「你有沒有覺得我哪裡不一樣了?」宮初月待南橘進來之後,急急的便衝到了南橘的面前,就這麼前前後後的轉了好幾圈。
將南橘給弄得莫名其妙的,差點就以為她們家王妃瘋了。
「沒有哪裡不一樣啊……王妃您變美了!」南橘皺著眉,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宮初月有哪裡不一樣,但是看著王妃這般模樣,又不忍心打擊她,乾脆又補上了一句。
宮初月那激動的火焰,頓時被南橘這麼一盆涼水就給潑滅了,在深深地看了南橘一眼之後,宮初月無奈的坐到了梳妝鏡前,任由南橘幫她打理起來。
「這頭髮給我綁個馬尾就行。」在南橘拿起梳子,想要給宮初月盤發的時候,宮初月卻是突然的說了一句。
雖然很是不理解,今日的王妃到底怎麼了,南橘還是認命的幫她梳了個馬尾,最後又在宮初月奇奇怪怪的眼神中,抬著盆出去了。
「青衣大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妃怎麼奇奇怪怪的?」在院子內,南橘見到了頂著黑眼圈的青衣,南橘擔心被青衣給溜走,一把便拽住了他的衣袖。
南橘就這麼的,左手將那洗漱盆抵在了腰間,右手死死的拽著青衣。
青衣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南橘,這姑娘問他這些東西,那要讓他怎麼才說的出口?這簡直就是太折磨了好嗎?
這麼羞恥的事情,他昨夜聽了大半夜,好不容易能回去休息了,還要被南橘再折磨上一頓?
「小姑娘,乖……你不會願意聽那些東西的。」青衣晃了晃腦袋,連哄帶騙的說道。
「本姑娘可及笄了,早就是大姑娘了,怎麼會是小姑娘呢!」南橘一聽青衣竟然喊她小姑娘,頓時便不樂意了,拽著青衣便開始理論了起來。
「別別別……姑奶奶,我錯了還不成嗎?」青衣手臂處傳來了一陣疼痛,南橘竟然氣不過,狠狠的掐了青衣一把,青衣苦著臉無奈的說道:「爺和王妃昨晚行夫妻之事,大半夜的才睡去,那細節之處可……」
「流氓!」青衣正想仔細的說道說道,卻突然被南橘吼了一句,就這麼生生被打斷了!
「唉?我怎麼就流氓了?南橘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青衣正納悶著,到底怎麼了,南橘卻是紅著臉就跑了,倒是突然將青衣給弄了個莫名其妙。
「我怎麼就流氓了?」青衣臨走之前,還在嘀咕著,怎麼都搞不明白,他怎麼就流氓了。
而宮初月聽著外面的動靜,臉頰紅了紅,隨後強裝鎮定,低著頭便出了門。
按照宮初月的推測,此時夜晟應該是在書房內忙碌著,畢竟昨夜他沒有時間處理那些密函情報。
「夜晟?」在書房門口,宮初月推門而去,卻是沒有看到夜晟的身影,在桌案上還有他未曾批閱完的密函。
「奇怪。」宮初月念叨了兩句,關上了門,便朝著前廳走去。
果不其然,在靠近前廳的時候,便看到了忙忙碌碌的下人。
「怎麼了?誰來了?」宮初月拉住了一個匆匆迎來的下人,有些不解的問著。
「回王妃,秦太尉來了,帶著他那大小姐。」下人手中還抬著茶水,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甘。
宮初月一聽這心裡便泛起了嘀咕,這好端端的秦太尉來做什麼?還帶上了他那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來多久了?」宮初月隨口問了一句,莫名的她就是非常介意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