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熱鬧,女人之間的玩笑
「安排嗎?」宮初月頓了頓,局勢不明,後面的安排,若是太過隨意的話,只怕會誤了夜晟的大局。
宮初月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微風吹拂過來,將她耳邊的幾縷碎髮捲起又落下,陽光灑下,宮初月整個人都被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
南橘看著這般的王妃,不由得微微怔愣,王妃還真像是天上走下的仙子一般,美的絕塵脫俗。
「王妃,你這麼美,爺知道嗎?」南橘盯著宮初月的身影,無限的感慨著,只是宮初月於容楚已經朝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邊走邊交談著。並未曾聽到她小聲的嘀咕。
「暫且還需要看夜晟後面有什麼安排,你知道的他的安排總是滴水不漏。」宮初月有些無奈,身邊有個夜晟這般的男人,真不知是好還是壞。
「大長老這邊,並沒有做出具體的安排,到是五長老那邊,已經被盯死了。」容楚唇角微微勾起,仍舊是一派從容的淡定神色。
行走時,微風帶起那潔白衣衫的下擺,襯托著他更是仙氣繚繞的樣子。
在花紅纓看來,容楚就是應該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而容楚與宮初月走在一起,這畫面卻又是那麼的和諧。
花紅纓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內心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情緒,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生氣,又或者又應該什麼情緒都沒有。
她只是覺得,這一幅畫面很美,美到像是夢境一般。
假如,宮初月不是她大嫂,那應該和容楚很般配吧?
又或者,沒有大師兄的存在,大嫂應該是會愛上容楚的吧?畢竟容楚也是這般優秀的男人。
花紅纓就這麼愣愣的站著,心底百轉千回,在回過神想要離開的時候,容楚已經與宮初月站到了她的面前。
「發什麼愣?」宮初月伸著手,不斷的在花紅纓眼前晃動著。
「啊?」花紅纓臉色一紅,沒有想到竟然偷看被抓包了,她只是練武結束了,聽說倩兒來找宮初月了,怕宮初月吃虧,這才匆匆趕來了,可是眼下要怎麼解釋?
這般場景之下,似乎是有理說不清啊,怎麼著都像是媳婦不放心相公,有一種在盯梢的感覺?
一想到,宮初月和容楚或許會這般的認為,花紅纓心裡便堵的慌,可是她要怎麼解釋啊?
越是情急,她這一張嘴,便越是笨拙,花紅纓啊了半響,愣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若是我說,我是因為怕你被倩兒給欺負了,來看看你,你們相信嗎?」花紅纓看了一眼宮初月,又看了一眼容楚,無奈的低下了腦袋。
語氣里,可是滿滿的無奈。
就在她以為,會遭受到一番恥笑的時候,在她的眼前卻是罩下了一片陰影。
容楚伸手,揉了揉她微微散亂的髮髻,眼底滿是寵溺的神色,輕輕的說道:「相信。」
花紅纓一陣錯愕,她簡直就是不敢相信,她剛才到底聽到了什麼,難道就沒有人責怪她嗎?
可是這種被信任的感覺,真的很好呢。
宮初月在容楚身後,探出了一顆腦袋,對著花紅纓吐了吐舌頭,不斷的眨著眼,弄得花紅纓那紅撲撲的臉蛋,又紅上了幾分……
如此嬉鬧,又來到了書房。
此時,夜晟剛剛停筆,便聽到了院門口鬧哄哄的聲音。
院里,有了女人,還真是比只有幾個大老爺們要熱鬧上很多。
一群男人湊在一起,不是練武,就是不間斷的策略。
偏生,容楚與他都是喜靜之人,也就雲奚與青衣鬧騰了些許。
只是,這些還遠遠的比不上宮初月與花紅纓。
這兩湊一起,那可簡直就像是吵架一般,聲音能傳老遠。
「大老遠的便聽到你們的聲音了,說了什麼這般開心?」夜晟站在書房門口,等著宮初月幾人過去,臉上帶著抑制不住地笑容。
宮初月幾人的笑聲,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能夠將周圍人給感染,甚至就連隱藏在暗處的隱衛,那心情也都略微的放鬆了下來。
「夜晟,你不知道,紅纓她放心不下容楚,大老遠的找到了前廳,哈哈哈……」宮初月加快了腳步,沖向了夜晟,邊跑著邊笑著說道。
花紅纓一愣,這到底是什麼鬼?她們剛才哪裡有說這個?
「大嫂!你怎麼可以這般詆毀我?」花紅纓一陣氣惱,追著宮初月便跑了過去。
這回倒是好,兩人直接從剛才的嘻嘻哈哈演變成了打打鬧鬧……
夜晟與容楚互相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轉身進了書房。
南橘則是在門口守了下來,書房重地,能避則避,就像是王妃說的,萬一哪天有人心懷不軌,想要從她這邊下手,倘若她真的知道些什麼的話,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所以,南橘一直牢牢的記者王妃的教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青衣到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坐在那門口台階處的南橘,這丫頭雙手撐著膝蓋,眼神獃滯,大抵是在發獃。
在這種場合,能夠發獃的,恐怕也就只有南橘了。
青衣總是隱隱的覺得,南橘身上,有著一種氣度,不像是後天養成的,倒像是天生的,只是聽王妃說過,南橘自稱是從小顛沛流離,一直到進了丞相府之後,才算是安定了下來。
這樣的身份,會有什麼問題嗎?
青衣思索著,自然的在南橘身邊坐了下來。
南橘,在感受到身邊似乎多了個人的時候,頓時便清醒了過來,直到看到青衣的側臉,整個人竟然反身性的,朝著旁邊挪了挪。
青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南橘,他們之間就算是經常鬥嘴,可也不會這般的見外吧?
挨著坐,也要拉開距離了嗎?
南橘此刻倒是有些尷尬,她之前還想到要做青衣的妻子……
有了這種羞羞的想法之後,南橘根本就不敢直視青衣,更何況是與他同坐在一處?
她沒有落荒而逃,已經算是分外的剋制了好嗎?「南橘,我身上有毒嗎?」青衣轉頭,有些不滿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