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鬼畫符,這是什麼東西
這一日,夜晟與宮初月幾人,分別部署。
靈這個人看起來雖然不是很靠譜,但是在該正經的時候,竟然還真的是有板有眼的,宮初月交代下去的東西,不出幾個時辰,便全部準備妥當了。
在第二日一大早的時候,眾人便通過那密道直接出了夜家範圍,悄無聲息的進了那帝都。
莫風作為宮初月的侍衛,一直都貼身保護著宮初月,這一次更是充當起了炎龍獄閣主夫人的護花使者。
在宮初月帶著南橘與花紅纓,經過仔細的化妝之後,出現在了炎龍獄的地盤上時,莫風便帶著幾名炎龍獄的高手,守護在了宮初月的身邊。
之前,夜晟便已經交代過,這種時候,必定是會出亂子的,大長老想要掌權,便不可能讓炎龍獄將這件事情做下去。
當然,這件事情最終會由誰來做,能夠做成什麼樣,還得看大長老有怎樣的能耐。
夜晟早早的便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大長老的人出現了。
「大嫂,這裡這麼多人,一會有人衝過來的話,你一定要記得第一時間衝到我身後去。」花紅纓看著外面人山人海的樣子,便不由得心驚,這一會若是真的出事的話,那可就 真的是大亂子了!
「就你這小身板啊,能夠擋的住我一個人嘛?」宮初月緩緩落座,聽著花紅纓的話,簡直就是哭笑不得,這丫頭也太不將自己的安危當回事了。
到時候,若是真的按照花紅纓說的,花紅纓必定會受傷,到時候容楚怪罪下來,她可真是擔不起。
別看容楚那般溫涼之人,發起怒來,可真是令人心驚膽顫的,一個字!恐怖!
「我功夫比你高啊!」花紅纓不以為意的說道。
宮初月只能是抿唇笑了笑,這話她可是接不下去了,這時候若是提起容楚,她可是真的怕又觸動了花紅纓的傷心事,思來想去的,只能是閉嘴了。
二人這般調笑的空檔,在這鋪子外的廣場上,已經是聚集了半城的百姓,在那帝都,另外的長街上,幾乎是造成了萬人空巷的情況!
說到此處,不得不提起,這炎龍獄所選擇的主事場所。
此處處於第一長街的中心,在這裡有一片碩大的廣場,在這廣場上,便是進行各種節日雜耍,或者舉辦各種活動的地方。
此時,在這裡卻是聚集了大量的百姓,全部都是奔著宮初月而來。
鋪子未曾開門的時候,宮初月便站上了二樓的廊道,眼眸低垂,看著下面不斷擁擠的百姓。
不難看出,這裡面大多數的人,全部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說來也是,上吐下瀉的好幾日,再健壯之人,也該消瘦幾分了。
「莫風,將布告貼出去。」宮初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這些人,讓大長老賺了銀兩,才落了個上吐下瀉的下場,她宮初月自然也不是個冤大頭,做善事不留名的。
這些人,想要治病,那就得交錢,只有錢到位了,這大夫和藥材才會到位,而且嘛,宮初月還要他們欠下了炎龍獄一個人情。
布告一出,所有的百姓都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開來了。這收錢是天經地義的,只不過這欠一個人情,又該怎麼應對呢?「切,不就是一個人情嗎,閣主夫人救了我們,對我們自然是有救命之恩的,只要能將我們這毒解了,別說是人情,就連我們這條命可都是閣主夫人給的!在說了,炎龍獄勢力龐大,會稀罕我們這小老百姓
什麼人情,你們也不看看,自己能給出什麼人情,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啞著嗓子說上了一句。
頓時,原本還在猶豫的百姓,一個個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的高聲吶喊了起來,各種叫喊聲都有,無一不在誇讚宮初月,誇讚炎龍獄,一時間廣場上亂做一堆。
「準備開始了。」宮初月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靈,和鋪子內一眾做小廝打扮的侍衛。
這麼多百姓診治下來,估計她得瘋吧?
雖然早早的便準備好了解藥,可是每個人的癥狀程度不同,用藥便也是有差別的,宮初月只能一個個的去診斷。
所以,在準備好之後,宮初月便嘆了口氣,這簡直就是人生折磨啊!
「下一位。」宮初月一手診斷,一手奮筆疾書,只不過她這寫法可不是毛筆字,而是夜晟幫她特製的羽毛筆,與現代的鋼筆倒是有些相似。
宮初月所寫的也不過是一些代號,在這之前早就已經與鬼幽殿這些兄弟交代清楚了的。
他們一看便知這抓藥的名稱與藥量了,而這方子落在外人手中卻是壓根就看不懂的。
這便也是宮初月所想的絕妙之處了,方子可是很值錢的。
怎麼能平白無故的,就被外人給拿了去呢。
特別是大長老,此刻應該更是對這方子無比的期待。
正如宮初月所預料的那般,今日一大早,大長老便守在了自己那點心鋪子內,等待著宮初月的方子了。
只不過,這方子到手之後,大長老卻是傻眼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大長老狠狠的將方子甩到了來人的臉上,他苦苦等候了一上午的時間,這些人就給他拿來了這麼幾張鬼畫符?
這東西能稱之為方子嗎?
這種東西還不如五歲孩童的鬼畫符呢!
「長老息怒,這方子卻是是炎龍獄那邊傳出來的。」侍衛被大長老這麼一吼,內心一萬個不爽快,這大長老也就只有欺壓他們的份了。
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永遠都是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實際上在那暗地裡,第一支這幾位長老就數大長老最陰蟄。
旁人都是以為大長老這麼些年,一直在兢兢業業的扶持著第一支,努力的尋找大少爺,實則暗地裡,不過是借著尋找大少爺的幌子,在外面布置自己的勢力。
更是不知侵吞了第一支多少的資源。只不過,這些事情,他們做下人的看在眼裡,哪裡敢多嘴說出去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