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七章:小爺喜歡女人
就算是心裡有怨懟,那又如何?她能夠做什麼?倩兒原先以為父親是愛她的,但是,在這一次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哪裡還敢這樣的繼續騙自己?
這不是她要的生活啊!她應該是驕傲的存在,不應該成為父親爭權奪勢的犧牲品!
她與琴兒那個窩囊廢不一樣!「既然如此,你們就好生在這府里呆著吧,替為父好好的看住這個府邸,有什麼新奇的發現,只要是能賺錢的,為父都要,其他的事情,你們暫時就不需要管了。」大長老欣慰的點了點頭,不枉費他將這兩
個孩子養這麼大啊!
「是。」倩兒淡淡的點了頭,並沒有違逆大長老的意思。
琴兒起初還有些不甘願,但是倩兒已經都答應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在說了,留下來還能夠進一步的接近夜晟,她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對於父親的做法,她已經厭惡到了極致。
大長老看了琴兒與倩兒一眼,點了點頭,默默的走了。
看著大長老那漸行漸遠的身影,琴兒與倩兒的眼底,露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情緒。
隨後,二人被管家給帶到了前院。
「以後,你們二人就在這裡打掃了,所住的院子,自然也有人安排,待會會有人過來領你們過去。」管家對這兩個女人,一直是沒有什麼好態度,以前如此,現在自然也是如此。
「切,牛什麼牛!再牛不照樣只是個管家?」琴兒對著管家的背影,呸了一口,她們的身份,再怎麼樣可比區區一個管家高多了!
這管家次次相見,都不給她們好臉色看。
「好了琴兒,安分守己,幫著爹爹將這次的任務完成了,我們才有擺脫的餘地。」倩兒伸手按住了琴兒的肩膀,對於這個妹妹,雖然她沒有太重的感情。
但是,她們終究是一母同胞出生,怎麼樣倩兒都會拉她一把。
琴兒應付了一聲,對於倩兒說的話,她很是不滿,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她與姐姐,自始至終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在書房內,容楚等人還在等待著夜晟歸來,所以在看到夜晟推門而入的時候,竟然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他。
「別看我,我只喜歡初月。」夜晟斜了一眼容楚與雲奚,這兩人那赤裸裸的眼神,簡直就想要將他給吃了一般,這感覺還真是令人惡寒。
「噗……喂!小爺我可是個男人,小爺我喜歡的是女人!你自做什麼多情呢?」雲奚簡直就是要被夜晟給氣死,他看著夜晟只是想要聽聽八卦而已!
怎麼就變成看上他了?
「沒看出來。」夜晟輕掃了一眼雲奚,語氣里滿滿的都是不屑。
直將雲奚給氣了個半死,卻又不能拿他如何。
「一物降一物啊!」青衣躲在一旁直樂,他嘴皮子沒有雲奚厲害,每次都說不過他,但是雲奚遇上爺,可就是耗子見了貓了,再也橫不起來了!
「你!青衣你給小爺等著!」雲奚氣沖沖的,只能拿著青衣撒氣了。
青衣無奈的聳肩,最倒霉的,可不就是他了嘛,是個人都拿他撒氣。
「大長老上鉤了,後面的事情,按照之前已經商定好的,安排下去,他那兩個女兒,事成之後可能會對第一支不利,到時候若是她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便殺了吧。」夜晟抿唇,深吸了口氣。
但願,他的這些擔憂,不會有成真的一天,女人的嫉妒心,在這個世界上,往往是敗事最主要的原因。
雖說,他不曾對宮初月以外的女人,有什麼了解,但是那些宮斗宅斗,那些女人之間的心機算計,他還算是有所了解。
那種過家家般的算計,看似不傷人,卻是能夠在無形中就要了人的命。
「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開口對付女人。」容楚有些詫異,夜晟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大局當前,容不得半點馬虎。」夜晟輕嘆,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地步,一招錯失的話,那可是要命的。
在他肩上的膽子很重,他自然是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那是自然,我先去安排。」容楚對夜晟的話沒有什麼可反駁的,這本就是人之常情。
大長老一家對他們可從來就沒有什麼正當的心思。
為了這種人,而婦人之仁的話,反倒是害了自己人!
成大事者,這些在他們眼裡都不是事。
夜晟已經仁慈了太長的時間了!在遇到了宮初月之後,夜晟就開始變得不太像夜晟了。
這麼長時間,他們兄弟全部都看在眼裡,但是卻一直隱忍著沒有說出口。
現在,他們曾經的那個兄弟,又回來了嗎?
眾人散去,這書房內又恢復了應有的寧靜,但是,在第二支內,聖女卻像是著了魔一般。
整整一天的時間啊!
她耗費了心思,怎麼都找不到花紅纓的蹤影!不僅如此,夜琰也開始對她頗有微詞了起來!
這弄得聖女一肚子氣!
「夜琰,你不要得寸進尺!」聖女看著一直站立在她對面的夜琰,此人竟然敢質疑她的能力?
簡直就是可笑!這是拿四方界不當回事了嗎?還是認定她的事情在四方界必定會敗露?「得寸進尺?聖女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你所讓我配合的事情,我可是全部都做了,結果你呢?信誓旦旦的說著能夠控制花紅纓,給夜晟致命一擊,但是現在呢?」夜琰對聖女說話,可謂是一點也不客氣
了。
對於一個沒用之人,他又何必那麼客氣?橫豎聖女在四方界多半是混不下去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來將花紅纓給殺了!
「事情已經做完了?」聖女的重點完全在夜琰的那句已經全部做了,那她是不是就能給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平日里看著不中用的夜琰,竟然有這樣的能耐!這才一天時間,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好了。「的確。」夜琰輕撇聖女,不明白她這女人又打著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