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罪證,死都脫不清了
宮初月磨磨唧唧的站在原地有些不想動,她在這種情況下過去的話,怎麼著都有些那種小女人求寵愛的感覺。
這種感覺,想想怎麼都有些惡寒呢?
可是,夜晟竟然還眼巴巴的看著她,宮初月是能認命的走了過去。
夜晟那一雙擔憂的眸子,來來回回的將宮初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確定了她沒有受傷之後,夜晟這才安下了心。
「大長老,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要好好的交代一番?」夜晟將宮初月拖到了他的身邊,在看向大長老的時候,卻是轉眼又換上了另外一番神色。
大長老一直處心積慮的,謀算著夜家的一切,這麼多年了,還沒有真正將夜家拿到手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在他的上面還有著幾位長老,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夜家在他的父親去世之後,權勢便分散了。
以大長老這樣的能耐,想要將夜家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只怕是非常的困難,否則也不會有他夜晟什麼事情了。
「交代?家主您這是什麼意思?」大長老被人給押到了這現場,內心早就已經開始焦急了起來,現在夜晟問他要交代。
他也就只能死扛著了,總不能承認了這些事情是他做的吧?更何況他可是叮囑了,不要留下任何的線索。
「看來大長老這是不見證據,心不死了。」夜晟輕哼,既然已經做了,他怎麼可能會給大長老逃脫的機會?
本身也就沒有打算,大長老會自己交代所有的事情,畢竟誰都沒有那麼的蠢。
在夜晟話音落下之後,莫風便押著兩個人到了這裡。
大長老在看到那兩人的時候,頓時便驚呆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夜晟竟然會抓到這兩個人。
「這兩人,想必大長老很熟悉了。」夜晟撇了一眼大長老,將他所有的反應,全部都看在了眼裡。
大長老雙唇微張,在這個時候,他有很多的話想要問,但是卻又不能問。
夜晟能夠在這個時間,將這兩人給綁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他事先就知道了他的計劃?但是這怎麼可能呢?除非只有一點,他的身邊出現了叛徒。
「家主將他們帶來,想也是想好了策略。」大長老輕哼了一聲,他今日的計劃,這兩人的確是知道。
但是,大長老卻是相信,這兩人哪怕將事情全部攬到他們的身上,也絕對不會將他給供出來。
「不,你錯了,不是我將他們帶來的,只是這兩人比較倒霉,逃跑的途中被我的人給抓到了。大長老,你猜猜他們都告訴了我什麼。」夜晟繼續輕笑。
宮初月看了看夜晟,估計這傢伙是將最近一年的笑容,全部都挪到了今夜吧。
就像他現在,這麼笑眯眯的盯著大長老,總是令人覺得毛骨悚然的。
大長老看了一眼那兩個人,這二人一個是他府內的管事,另外一個則是他的心腹,基本上,他所有的事情,他們都是清楚的。
甚至,比那些執行命令的侍衛死士,了解的更多。
此時此刻,大長老有些不敢隨便說話了,一個說錯那可就是要命的事情,刺殺家主夫人,這件事情若是無人知曉,那就是一件小事,但是現在周圍圍滿了人,又怎麼可能是一件小事呢?
夜晟也是沒打算大長老會說什麼,直接對著莫風點了點頭,莫風會意,將那押著的兩人,帶到了一群死屍中間,厲聲說道:「說吧,將你剛才告訴我們的事情再說一次。」
「是是是,我說我說。」管事看了一眼大長老,事情已經到了這種份上了,自然是保命重要,況且按照大長老以往的所作所為,就算他現在不說,大長老也容不下他了。
在管事的身邊,跪著大長老的心腹,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竟然選擇了齊齊開口。
最初的時候,大長老以為這兩人是想要替他脫罪的。
但是,很顯然的他看錯了這兩人,管事與他那心腹,竟然事無巨細,將今日之事,全部都推到了大長老的頭上。
甚至連大長老是如何做的, 如何養了那些死士,又是如何命令那些死士,不要留下任何把柄的。
「家主,我們所言句句屬實,如非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看那些人的屍體,看看在他們的后腰處,是不是有一塊印記,那是大長老所養死士的印記,凡是有此印記者,都是大長老這些年所養的死士。」
管事對著夜晟不斷的保證著,這個時候為了保命,這兩人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大長老被這兩人給氣了個半死,這兩人不僅將他今日的事情給供出來了,甚至連他所有死士的特徵,竟然也都全部告訴夜晟了!
這不是斷了他的後路嗎?
「來人,查驗。」夜晟輕應了一聲,對著莫風擺了擺手。
隨後便有幾名鬼幽殿的兄弟,一一查驗了那些死士的腰間,現場所有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在那些人的腰間,有著清晰的印記。
「印記,你們看,那是印記!大長老果然是這等奸險之人,竟然想要殺了夫人!」圍觀的百姓,在看到了那些印記之後,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了憤恨的神色。
這都是什麼人啊!家奴竟然要殺主子了!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大長老以下犯上,殺了他!」
「對,殺了他!」
圍觀的百姓,一個個的開始對著大長老口誅筆伐了起來,根本就不去想,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證據,是不是這些人冤枉了大長老。
只不過夜晟卻是沒有想要因此就打住,仍舊是對著身後的隱衛比劃了一個手勢。
隨後,便有幾個人,將厚厚的一疊疊的紙張,分發給了眾人,另有幾人又分別將那些紙張粘貼到了布告板上。
那上面,是關於大長老的,密密麻麻的罪證。一時間,人神共憤,所有人都被大長老那罄竹難書的罪證給震撼到了,誰能想到平日看起來待人謙遜溫和有禮的大長老,背地裡竟然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