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小樣,制不服你
「喂,你們吵架了?」上了馬車之後,宮初月掀開了帘子,看了一眼策馬走在馬車邊上的夜晟。
一輛馬車,給了她們三個女人休息,夜晟像往常一般,策馬跟隨隊伍前行。
「沒有。」夜晟狐疑的看了宮初月一眼,腦海中空了一下,一時間沒想明白,宮初月這問的是什麼意思,只是直覺的回答了宮初月。
「哦,沒有鬧矛盾,那你們兩人露出那種小媳婦受委屈的表情來做什麼?」宮初月長長的哦了一聲,周圍一直很安靜,倒是她這說話的聲音,令所有人都聽的很清楚。
「小媳婦受委屈?該死的女人,你再胡言亂語試試,明日你是打算癱馬車上?」夜晟冷著一張臉,他終於是弄明白宮初月的意思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將他與夜亦塵湊成了一對!
「唔……呵呵呵呵呵……哎喲嗎,笑死我了!」雲奚一個沒忍住,哈哈哈的笑出了聲,之前他還被宮初月給坑的不淺呢,雖然最後那事也不了了之了。
但是,現在看到宮初月吃癟,他還是非常樂呵的!
「笑笑笑!笑死你活該!」宮初月臉頰泛紅,有些惱怒,在狠狠瞪了雲奚一眼之後,乾脆將腦袋縮回了馬車之內。
只是,這麼微微一轉眼,宮初月卻又看到,南橘和花紅纓都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臉上甚至還帶著一抹嬌羞的笑容。
「天哪,讓我死吧!」宮初月捂著臉趴了下來,這回她這臉算是丟完了!
雖然,這麼一群人,也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可是宮初月也沒辦法忍受,簡直就是丟死人了!
「小姐,沒必要死,爺這是愛你呀。」南橘輕輕拍了拍宮初月的肩膀,笑眯眯的說著。
這世道,王妃能夠找到爺這樣的夫君,那可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吶。
「南橘,我怎麼覺得青衣更加的愛你呢,你看看你,每次那麼埋汰青衣,可是人家還是對你不離不棄的,你就不能給青衣一點好臉色?」宮初月抹了一把臉,笑嘻嘻的看著南橘。
反正,她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可是都有短板的,在南橘面前,不能提青衣,花紅纓面前不能提容楚。
這兩人臉皮子太薄了。
果不其然,在宮初月提起了青衣之後,南橘一張小臉頓時便紅了:「王妃你胡說什麼呢,青衣大哥是青衣大哥,他什麼是愛我了!這話可不能胡說。」
「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我賭一萬兩黃金,你青衣大哥已經愛慘你了!」宮初月直接挖了個坑,將南橘給埋了,反正南橘這輩子是逃不脫青衣的魔抓了。
這一路,除開了最開始的尷尬之外,後面幾天倒是風平浪靜的。
之前,還有不少門派弟子,在追殺他們,但是在他們進了丹陽門之後,那些人便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在忌憚著丹陽門的勢力,還是因為中了毒的原因。
拋開這些先不談,在他們還沒出丹陽門地界的時候,周圍一直有些弟子輪番守護著。
直到出了丹陽門地界,那些人還將他們給送出了老遠,直到他們進入丹陽門對立的門派勢力地界之內。
那些人才悄然離開。
「那些人應該是夜門主派來的吧,大嫂當真對夜門主沒有任何的感覺么?」花紅纓看著那些人成群結隊離開的背影,有些惆悵的說道。
「其實,人心很小,在心底深處那個地方,已經住了一個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了,他沒有錯,錯的只是命運。」宮初月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人其實是宇宙當中最為卑微的存在。
在一切自然力量面前,人的能力是弱小的,根本不足以抗衡,所謂造化弄人,便是在對的時間,遇上了錯的人,又或者是在錯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
她與夜亦塵之間,只是有緣無分,他們之間有過一場婚約,那便已經是他們之間交集的最深處。
她與夜亦塵註定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花紅纓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宮初月說的太深奧了,她並不能全部理解。
「接下來是山路,這馬車不能用了。」夜晟下了馬,將馬匹全部放生。
老馬識途,它們還是能夠找到來時的路,回到主子正主的身邊。
「要不要召喚獸寵出來?」宮初月看了看前面狹窄的山道,她不知道前面的路還有多長,留給他們的時間是不是還夠。「不可,這裡距離七星書院還有幾日的路程,現在乘騎獸寵,容易放大目標,所有人都知道七星學院這次的招生章程,能夠上這條路的不是等級高強,便是擁有鐵梨花,路上的埋伏必定不會少。」夜晟直接
拒絕了宮初月的提議,早一分暴露,便早一分擔了風險。
他不會任由這支隊伍,陷入危險的境地。
「言之有理。」宮初月應了一聲,之前到的確是她疏忽了。
在這一望無際的森林之內,倒是有一條羊腸小道,像是一條靜謐的溪流,穿梭在林間。
這倒是省了他們開路的時間了。
進入密林大概兩個時辰之後,天色開始暗了下來。
這條路並不是荒無人煙,尋找露營之處,還不算困難。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救救我……」
宮初月一群人,正紮營呢,這隱隱約約的宮初月竟然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呼救聲。
「你們聽,是不是有人在呼救?」宮初月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仔細聽的話,那聲音竟然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沒聽見啊,周圍除了鳥叫,根本沒有別的聲音啊。」青衣掏了掏耳朵,差點就懷疑自己幻聽了。
他可是一直在留意著周圍的環境,哪裡有呼救聲?
「可是我明明聽到了。」宮初月臉上神色有些不對,很明顯的其他人都沒有聽到,似乎只有她一個人聽到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還鬧鬼了不成?「青衣,戒備。」夜晟緩緩起身,吩咐青衣的同時,也在不斷的查探著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