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出爾反爾
「其他人?沒有啊。」夜晟有些納悶,宮初月怎麼會這麼問呢?「你沒看到有七星書院的弟子巡山嗎?」宮初月愣了愣,這就奇怪了啊,她才走出去這麼點的距離,就被那些弟子給發現了,夜晟出去那麼遠,都沒有碰到任何的人,甚至還有那強者的氣息,也沒有任何的
人察覺嗎?
這也太奇怪了吧?
「沒有。」夜晟的聲音沉了下來,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宮初月剛才所遇見的事情了,所以她才有這麼驚訝的反應。
「現在該怎麼辦?」宮初月心裡有些複雜,她有些弄不懂該怎麼辦了,畢竟對於這七星書院,她還是很陌生的。
剛才那幾個人,的確是穿著七星書院的衣裳,但是她壓根就沒見過幾個七星書院的弟子啊,所以根本不敢確定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七星書院的弟子。
要麼,是她被騙了,要麼就是夜晟那裡出了問題。
總之,今日是有事情發生了。
「靜觀其變,明日不是還有入學典禮么?假如真的有問題,入學典禮之前,一定能夠查清楚的。」夜晟微微嘆息了一聲,這大晚上的,不好動手,一切只能等明日再查了。
「距離入學典禮,也就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了,還睡嗎?」宮初月打了個哈欠,她的確是太困了,要不是之前發現夜晟不見了,她現在還睡得像豬一樣呢,這麼多天了,她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睡,為什麼不睡?」夜晟斂眉輕笑,既然宮初月主動提出來了,他還不順著宮初月的意思,豈不是傻子?
宮初月白了夜晟一眼,匆匆回了屋子,抱著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夜晟看著宮初月那恬靜的睡顏,臉上露出了一抹柔情,這些天,真的將宮初月給累壞了。
大部分,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宮初月都窩在血石內,提取鐵梨花,或者編織那些藤蔓,又煮又搓的,非常的辛苦。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夜晟也沒有打擾宮初月,反而是坐在一邊修鍊了起來,直到天邊亮起了一絲白光。
與此同時,整個七星書院被籠罩在了雄渾的晨鐘之內。
這是入學典禮的時間到了。
宮初月聽到這鐘聲,這才匆匆起身洗漱,換上了七星書院弟子的紗衣。
待他們到達那大殿的時候,所有人都到了,甚至就連掌門都已經站在了那大殿中間早早的等候了。
宮初月這才是真的察覺到了,掌門那迫切的想要他們入門的心情。
「來來來,你們可終於來了。」掌門一看到宮初月這一群人,立馬開心的招了招手,讓他們過去,那神情就是生怕這群人飛走一般。
「掌門,您是不是長時間不主持入學典禮了,所以才這麼激動?」宮初月站在掌門的對面,有些好奇的問道。
原本還以為掌門會覺得尷尬,可誰知道,掌門竟然大剌剌的點了點頭!很爽快的就承認了!
這回可是輪到宮初月驚訝了,這掌門到底是哪門子的掌門啊,能不能靠譜一些?
「咱們書院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有人巡邏呀?」宮初月看了看掌門,想到了昨夜的事情,又小聲的問了起來。
「沒有啊,七星書院從山門開始,都有防護罩,怎麼可能有人能闖進來?沒人能進來,還需要什麼人巡邏?」掌門一頭霧水的看著宮初月,他就不明白了,這小丫頭搞什麼呢?
「可是,昨夜我睡不著,在我們那山頭,那山腳下見到了一隊巡邏的弟子呀。」宮初月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模樣,就這麼的盯著掌門。
她現在算是知道了,昨夜是兩邊都有問題!既然沒人巡邏,那些人又是誰?有防護罩,那強者又是誰?
雖然,宮初月壓根就不懂,防護罩是什麼東西,但是看掌門說得好像很牛逼的樣子,那就暫且當那防護罩非常的強大吧。
「你說什麼?」掌門一聽宮初月這話,嗓門當即便拔高了起來,就差全場吆喝了。
與此同時,夜晟伸出手拉住了宮初月的手臂,將她帶著稍稍退後了兩步,離開了掌門口水圈的範圍。
這掌門大嗓門一吼,就愛噴口水,昨日他便察覺到了。
「你們這些兔崽子,昨夜到底是誰,偷偷溜去打擾你們師弟師妹了?」掌門掃視了一圈,大殿內聚集了所有的弟子,可是這前前後後的上千號人,怎麼可能找的到那幾個小兔崽子?
掌門之所以這麼喊喊,也就是想震懾住那群兔崽子,讓他們平時不要去騷擾宮初月與夜晟這群人!
畢竟,這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來的人啊。
「掌門,入學典禮可以開始了。」夜晟擰了擰眉心,心底有些不耐煩,言語上自然少了分恭敬。
可是,掌門壓根不生氣呀,哪怕夜晟對著他吼兩聲,他都覺得開心。
不要問他為什麼,這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繁沉的入學禮儀之後,掌門終於將代表著七星書院的令牌,交到了宮初月幾人的手中。
他是壓根就不在意,宮初月是宮家人,還是什麼人。
他們七星書院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裡面所有的弟子都與各大門派,各大家族無關,一旦入了這七星書院,便要以學院為重,其他的家族恩怨,那是學院之外的事情,不得將任何恩怨情仇帶入這學院之內。
所以,即便這裡有些人,是出生於宮家對立勢力,但是,在這書院之內,大家便都是一家人。
「掌門,距離正是入學是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想回家一趟。」宮初月手中捏著令牌,又將離去的事情提了起來。
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這掌門靠不住啊,之前答應的事情,很有可能就要變卦了。
果不其然,掌門瞥了一眼宮初月手中的令牌之後,捋著鬍子賊兮兮的說道:「辦了入學典禮,就是正式入學了呀。」「所以,昨天你是在騙我?」宮初月氣呼呼的,真是恨不得將手中的令牌,砸到掌門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