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跑腿,倒霉的青衣
「爹爹的意思是,這宗祠是專門養魂的?」宮初月有些吃驚,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竟然還能夠鍛造出一間專門養魂的屋子!
這也太神奇了吧?
「正是,人死之後,魂魄都是很弱的,經過休養之後的魂魄,經過算準的時日,再去投胎,對於在世輪迴來說,有很大的優勢。」宮天雲不斷地點著頭,對於輪迴轉世這種說法,宮家一直都是堅信不疑的。「那我算是明白了,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應該是我進來之後,爺爺的魂魄變強了,所以才能自行分離。那繼續在此修鍊的話,爺爺能有救嗎?」宮初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爺爺的魂魄,就這麼孤零零的
飄蕩著。
「這事之前我告訴過晟兒,七星書院的不傳之術,可以救宮伯伯。」宮天雲突然想起,之前夜晟就是問過了他同樣的問題啊。
難道說,夜晟之前想要救的便是這宮伯伯?
宮天雲內心有了疑惑,倒也沒有當眾提出,宮伯伯畢竟有恩與他,而宮伯伯也是宮家之人,他記得,小時候的夢境里,宮伯伯就說過,他是很多年以後的人,同宗同族,和他是一個家族的人。
被宮初月一驚一剎,弄出來的鬧劇,就這麼在宮天雲這裡終結了,誰都沒有想到,宮天雲與宮爺爺竟然還有著這樣的機遇。
同時,夜晟也是更加的確定了,宮初月守著的那個巨大的秘密是多麼的誘人。
祖孫二人,可都是從其他地方來的,那血石到底是多麼的強大?那個世界的宮家,到底是多麼的厲害,才能夠創造出這麼厲害的血石?
這一趟宗祠之行,只不過是更加的確定了,宮初月想要在七星書院熬下去的決心。不傳之術,她一定要讓那個院長,將這不傳之術傳給她!
她的爺爺還等著她拯救。
在接下來的時間,宮天雲說要留下陪陪宮老爺子,便打發了宮琨與宮初月等人離開了。
宮家這件事情必須要嚴格的保密,宮琨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便是仔細的善後,堵住猜測中的每一個人的嘴。
而夜晟卻是一直圍在了宮初月的身邊。甚至連晚膳都顧不上用,便一直這般的盯著宮初月。
「幹嘛一直這樣盯著我?」宮初月有些不解,夜晟這是抽了什麼瘋啊,盯著她的眼都不帶眨的。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夜晟眉心微皺,有些不滿的瞪著宮初月,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說話不算話啊!還真不是一般的出爾反爾。
這都說好的事情,竟然還能變卦的?
「我……我記得!記得!您老人家讓我先吃個飯行不行啊?」宮初月有些無語,夜晟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盯人就像是個蒼蠅一樣,一直在她耳邊嗡嗡嗡的,就算是要說,也得給她時間不是?
這種事情,三言兩語的哪裡說得清楚呀?
「青衣!」夜晟聽完,立馬對著門外大聲的喊了一句。
青衣原本還想找機會去和南橘說上兩句話的,被夜晟這麼一吼,青衣腳步生生頓住,甚至查點崴了腳,只能是生硬的扭身,奔進了屋內。
「爺?有事?」青衣有些納悶的看著夜晟,不理解他這是要做什麼。
「以你最快的速度去拿吃的,全部要初月最愛吃的東西!」夜晟恨爽快的下了命令,又在青衣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運氣,將房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青衣就這麼愣愣的看著那房門,在他的鼻前合上,若是之前他站的稍微前面一點,只怕得被這門板給拍扁了才對。
「我是第一侍衛啊,怎麼又成了跑腿送飯的了?這麼多人在啊,怎麼又成了我跑腿了?」青衣納悶歸納悶,卻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這種事情他不做好的話,爺肯定會扒了他的皮。
依照,他之前的經驗,每次爺讓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就是有求於王妃的時候,只是可憐他堂堂第一侍衛,怎麼又成了小廝了?府里這麼多的侍衛小廝,還有丫鬟,爺卻偏偏又選了他!
這可又是一波丟臉的事情,他這張老臉,以後還要不要了?
果不其然,等他將晚膳送進了房間之後,決一便站在院子內,以一種賊兮兮的神情看著他。
不僅如此,甚至就連一直守護的小八和小六,都是一臉深意的看著青衣。
青衣深吸了口氣,默默的站在了房門口,在青衣的內心裡,一直不斷的在開導著自己:算了,不與這些人計較!
怎麼說,他都是跟了爺最久的人了!
屋外的氛圍如何,暫且不談,屋內的氛圍可不是太好。
夜晟一直緊緊的盯著宮初月,甚至不斷的往宮初月碗里夾菜,恨不得宮初月分分鐘就已經吃飽喝足,好說那神秘的事情。
宮初月是好不容易,在夜晟的虎視眈眈中,吃完了飯。
夜晟乾脆將所有的餐盤,堆疊在托盤內,自個送到了門口,又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青衣正守在門口,被夜晟這麼一弄,直接嚇了一大跳!
爺這是在搞什麼呢?
決一幾人,站在院內,將這些細節給看了個清清楚楚,一個個的忍不住,肩膀不斷的抖動著,這種事情,誰敢笑出聲呢,豈不是找死么?
爺的心情一看就是很不好的,只是青衣實在是太搞笑了!
這種時候,也就只有青衣撞槍口,他們還有好日子過了,所以青衣啊,為了大傢伙的好日子,你還是多委屈委屈吧。
在屋內,夜晟直直的坐在了宮初月的對面,就這麼一直瞪著她。
宮初月擦了擦嘴,終於準備開講了。
「首先我要聲明一點,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要打斷我,有問題集中起來問,要不然我怕我會忘記要說什麼。」宮初月想了想,似乎最好的辦法只能是這樣了。「可以。」夜晟點頭,眼底帶著一抹堅定的神色,別說是不能插嘴了,就算是聽完了什麼都不能問,他也能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