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陰陽怪氣,怪滲人
宮初月壓根就沒有想到,夜晟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開始撒嬌了,我滴個神吶,這是什麼情況?夜晟的臉還要不要了?
「喂喂?你退開點點啊!」宮初月掙扎了兩下,當著這些人的面,她那一張臉,已經紅的沒處擺了。
可是,夜晟竟然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舊這麼死死的抱著她。
宮初月不知道的是,在察覺到宮初月氣息消失的瞬間,夜晟整個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無助。
他覺得自己那一瞬間,就像是死過去了一般,他和宮初月相伴著已經走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倘若宮初月不在了,那他一個人要怎麼活下去?
也是在那一刻,夜晟已經做好了打算,倘若宮初月不在了的話,他將仇報了,便去找她,天涯海角,他都要將宮初月給找到!
既然,她能夠穿越時空,到了這裡,找到了他,那他便也能夠穿越時空,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找到宮初月。
這不算長的時間內,夜晟就像是死過去,又活過來一般。
這回,又看到了宮初月,他又怎會顧及自己的面子?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夜晟腦袋雖然是抬起來了,但是雙手卻還是緊緊的摟著宮初月的腰身,今日這女人不說清楚的話,他便不會鬆手了。
「血石有變,我去查探了一番。」宮初月盯著夜晟的雙眼,很小聲的說道。
她自己還沒弄清楚,更加不想要爹爹和二叔擔心,畢竟他們年紀也大了,這種事情,輕易也是沒法接受的。
夜晟眉心微微擰起,血石怎麼會突生異變?
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夜晟便也鬆開了宮初月。
他也明白,宮初月的想法,定然是不想要父親和二叔太過擔憂的,只是一時半會的,她還找不到一個好的說辭。「父親,二叔,你們應該知道宮初月身上有個秘密,剛才她在裡面暈倒了!」夜晟也沒有打算欺騙宮天雲和宮琨,但是宮初月的意思很明顯的,想要瞞著二人,既然宮初月
開不了這個口,那便也就只有他來開口了。
「暈倒了?」宮天雲一聽宮初月之前竟然是暈倒了,那稍稍退散下去的擔憂,立馬又湧現了出來。
急急的湊上來,想要看看那,宮初月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還是有哪裡受傷了。
宮初月簡直就是無語了,踮起腳尖,有些不滿的踹了夜晟一腳,她本就是不想要爹爹和二叔擔心,夜晟還這麼說,那她之前的擔憂,豈不是白瞎了嗎?
「還能踢人,那便是不嚴重了。」宮琨臉上帶著一抹笑容,活蹦亂跳的就說明沒事了。
宮天雲原本還是很擔心宮初月的話,可是看到宮初月這生龍活虎的樣子,還有力氣欺負自己的丈夫,這也就不用擔心了。
於是,宮天雲交代了宮初月好好休息之後,便離開了。
宮初月給他們整理出來的卷宗,他們還沒有看完呢,如此緊迫的階段,倒是沒有什麼時間可以用來浪費了。
「那你趕緊休息,二叔走了。」宮琨輕輕拍了拍宮初月的肩膀,也隨著宮天雲的腳步離去了。
待二人走了之後,夜晟這才有機會詢問宮初月,血石之內的具體情況。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夜晟那一雙如同裝著皓月星辰一般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宮初月的臉,這時候的夜晟,不想要錯過宮初月的每一個表情。其實,夜晟還隱隱的有另外一個擔憂,他生怕宮初月會有所隱瞞,假如那個地方,當真是那麼危險的話,宮初月現在隱瞞了,就是在她自己的體內,埋下了一顆不定時炸
彈。
「你們跟我進來看看就知道了。」宮初月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夜晟,隨後又朝著門外看了一眼。
確定,她老爹和二叔,是當真走了。
這才,緩步走向了門口,探著腦袋仔細的瞧了又瞧。
「小六,小八,你們將院子給我守好了,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宮初月得到了小八的回應之後,這才關上了房門。
不僅如此,宮初月又轉身,匆匆的將窗戶全部都給關上了,甚至還不放心的栓上了插銷。
「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要如此的小心?」容楚這時候也覺得有些疑惑了,憑著宮初月的聰穎,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情緒才對。「別問了,我解釋不清楚,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倘若一切不是我親眼所見的話,我會覺得,這一切應該是存在在童話世界中,或者是應該存在在科幻世界之內的。」宮
初月情緒有些低落,她最討厭的便是這些不可控的因素了。
卻偏偏,總是有些不可控的事情要發生。「南橘,你和青衣還有決一,一定要守住了屋內,我這心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屋。」宮初月也不明白為何,總是覺得有什麼人在監視著她一把,這種
感覺太糟糕了。
若是,讓南橘一個人留下的話,她生怕南橘會應付不來,院內加派人手的話,擺明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最後還是將青衣和決一留下比較好。
也可以給青衣和南橘一些交流的機會,這段時間的,青衣和南橘各忙各自的,一直沒有時間交流感情,這樣青衣何年馬月才能夠追到南橘?
「是!小姐,你們一定要小心!」
南橘這是非常的擔憂啊,之前她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是經歷剛才那一幕之後,她這一顆心都快顫抖起來了。
宮初月點了點頭,帶著幾人直接消失在了屋內。
青衣輕輕拍了拍南橘的後背,儘可能的用自己覺得溫柔的語氣,勸說道:「別太擔心了,有爺他們在,王妃不會有事的。」
「青衣大哥,你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聽著怪慎人的。」南橘扭頭看了青衣一眼,吸了吸鼻子,有些幽怨的說到。在她的眼角有灼熱的眼淚滑過,之前在小姐的面前,她一直強忍著,現在小姐走了,她實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