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宮初月你找死
「有……」花紅纓幽幽的說了一句,她還真的是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咋就把容楚給忘了。「我可是記得,在蒼鸞大陸的時候,容楚可是名滿天下的第一世子,如今這天下第一世子,可是在你的手心握著了,你咋地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呢?」宮初月吃了顆葡萄,
一臉好奇的盯著花紅纓。
自打花紅纓和容楚在一起之後,她就覺得,這丫頭純粹沒心沒肺啊,什麼事情都不擔心。
就不怕,來個強勁的對手,直接將容楚給搶走了?
「我記得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凡是能夠搶走的男人,都是垃圾。」花紅纓掀開了帘子,朝著外面看了一眼,腦海中突然便想到了,在血石內看過的一本書。
直接便拿出來,現學現賣,將宮初月給懟了個啞口無言。
宮初月倒是想要反駁,但是這話沒錯呀,能被搶走的男人,可不就是垃圾么?還留著做什麼呢?
宮初月還在回想著花紅纓的話,倒是也沒有留意花紅纓的表情。
此時,花紅纓掀開帘子的手,並沒有撤回來。
在那馬車外面,那騎著馬的兩位師姐,季詩語和白田資二人,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插到了隊伍的中間。
那裡的位置,原先可是夜晟和容楚的。
在之後,就是雲奚和青衣了,決一和莫風則是墊后的。
花紅纓沒有看到夜晟和容楚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又將身子給探出去了一些。
此時,才看到,夜晟和容楚走在了那兩師姐的前面,這兩人就在馬車前,策馬慢悠悠的晃著。
從花紅纓這個角度,能夠看到季詩語和白田資的側臉,從眼神上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兩人的注意力,可都是在夜晟和容楚身上的。
「還真是烏鴉嘴,說什麼便來什麼!」花紅纓縮回了馬車之內,忍不住拍了拍自己那張嘴,心中不滿的嘀咕著。
「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外面怎麼了?」宮宛如坐在花紅纓對面,自然是將她的神態與動作看了個清清楚楚。
「你們出去看看可不就知道了么。」花紅纓聳了聳肩,一副神秘的樣子。
反正,那兩人也是惦記上大師兄了,到時候自然有大嫂收拾她們,橫豎她們是沒有活路了。
「我去,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啊?這兩人太過分……怎麼辦?我想出去打她們一頓,怎麼辦?」宮宛如伸頭出去一看,心情頓時炸鍋了。
這花紅纓是她的好姐妹,宮初月又是她姐姐,這兩個人的男人,似乎都被那兩個女人給惦記上了,這怎麼可以?簡直就是氣死她了。
「不要著急,待會到了第一個休息點的時候,自然有辦法。」宮初月若無其事的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隨後對著宮宛如眨了眨眼,這種情況,是個女人都會炸毛的。
但是,宮初月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
花紅纓和宮宛如有些愣愣的看著宮初月,不明白在她心裡是又有了什麼鬼點子,這種時候了,竟然還能夠笑的出來。
可就在二人,盯著宮初月看的時候,宮初月卻是掀開了帘子,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夜晟!」
夜晟聽到聲音,便策馬走了過來,臉上的神色有些疑惑,不明白宮初月是又有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夜晟輕輕的應了一聲。
「你將容楚,叫過來,去另一邊。」宮初月搖了搖頭,對著夜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那兩女人不是想看么,那她就偏不讓他們看了,那兩人不是在前面么,那她便讓夜晟和容楚到他們這後面來。
橫豎,再過上半個時辰的時間,也該到了下一個休息點了。
夜晟雖然不明白,宮初月這是打的什麼主意,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將容楚給招呼到了花紅纓那邊。
季詩語和白田資有些不解的回頭看了看,一回頭就看到了,兩位俊逸非凡的男人,護著馬車前行的場景。
她們心裡頭這個氣啊。
「師姐,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啊?」白田資比季詩語晚到了師門一年,自然也就稱呼季詩語為師姐了,而這季詩語便是之前身著紫衣,處處針對宮初月的女子。
「誰知道,真是晦氣。」季詩語瞪了那馬車一眼,心頭有些不滿,可眼下卻也不敢太過放肆。
畢竟, 就連大師兄,都是幫著宮初月那個賤人的。
更何況,對方人多勢眾,形勢與她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益處。
季詩語這麼回頭一瞪眼的時候,恰巧被坐在馬車前端的南橘給捕捉到了。
「有些人,怎麼師姐沒個師姐的樣子,這一路凈翻著眼刀子,瞪著我們這馬車呢?」南橘這一張嘴,可是快的很,既然季詩語不想要安生趕路,那便別怪她說話難聽了。
「你說誰呢?」季詩語一聽南橘這話不對勁啊,這不就是暗裡罵她呢嗎?
「誰應說誰嘍。」南橘現在可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反正就算是打起來了,小姐和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打死的。
她就是受不了,這些個女的,一個個死不要臉的,不要臉可以上一邊去不要臉,可偏偏要到她面前來犯賤!「你!你這個下賤蹄子,找死是不是?」季詩語從頭到尾的,就沒將南橘給看在眼裡,南橘不過就是一個下人,一個丫鬟而已,借了宮初月的光,才能進入七星書院,一個
要什麼沒什麼的丫鬟,憑什麼來羞辱她?
被一個身份不如自己的人給羞辱了,季詩語這口惡氣,怎麼可能散得去?
當即,策馬就要朝著南橘過來。「怎麼,季師姐這是想要動我的人?」宮初月察覺到季詩語的動作時,一個箭步衝上前,在到達馬車門口的同時,掀開的車簾,直接閃身站到了南橘的面前,整個人將南橘
給遮擋住了。
「就動你的人怎麼了?你的人當眾羞辱我,你認為我還會給她活路?」季詩語仗著自己身手好,言語里的挑釁意味濃烈。宮初月既然想打,那她就讓宮初月嘗嘗被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