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死去又活來,剝皮活剮之刑
宮初月恍恍惚惚的,去了她剛剛洗劫回來的裝備面前。
岩漿吞噬了她愛的男人,那她便將這岩漿炸個四分五裂!
「既然如此,那便與你同歸於盡!」宮初月低聲的呢喃著,手中拿著的可是剛剛才轉到血石內的幾個炸彈!
這炸彈的威力,可是比她之前用的炸彈,威力強上了好幾倍!
她就這麼拉開了引環,在炸彈冒出了滋滋的白煙之後,宮初月神識一個轉動,直接出了血石。在離開血石的剎那,宮初月還不忘給血石內的一群人留話:「這血石內一切都會再生,你們可以在這裡面生活,只要靈不死,血石就不會消失,或者你們也可以和靈一起,
去現代生活……」
宮初月要交代的話很簡單,就是要他們好好的活下去。
而她是要為夜晟報仇的!
能不能活著回來,一切再另說。
宮初月話音落,炸彈也到了臨炸點,就在那一瞬間。宮初月將炸彈,朝著這整個岩漿池的幾個角落扔了過去。
與此同時,她整個人不斷的下墜著。
伴隨著轟然的爆炸聲,這地底的整個空間內,都被炸得四散飛射的岩漿給充斥著。
甚至就連血石內的一群人,都能夠察覺到,外面明顯的震顫!
在宮初月投擲炸彈的瞬間,血石內的一群人,哪裡還能夠淡定?
可惜,他們根本就不出去,只能夠在血石內,不斷的吶喊著,希望宮初月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能夠及時的回來。
只是,一切都晚了,宮初月的身影已經被火紅的岩漿給包裹了起來。
夜晟和婁蘇好歹還有個避火服,宮初月可就是這麼血肉之軀,直接被岩漿給包裹了。
可想而知,還會有命?
血石內原本還在嘶吼的一群人, 這時候也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面如死灰的。
牆壁上還投影著血石外面的場景,只是可惜,全部都是一片猩紅,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顏色。
在血石外面的宮初月,是抱著必死的心態扔出了那幾顆炸彈。
原本,宮初月以為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是復仇之心,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一直支撐著她走下去的,是夜晟!
夜晟不在了,她沒有辦法苟活,她不相信什麼時間可以撫平一切傷口的言論。
能夠撫平的傷口,都不算是傷口……
所以,當岩漿將她包圍的那一刻,宮初月張開了雙臂,迎接著死亡的到來。
然而,那炙熱的岩漿,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宮初月竟然沒有感受到灼燒的疼痛。
相反的,那一瞬間,宮初月竟然覺得她體內有什麼東西,伴隨著這岩漿起落,而洶湧了起來。
那一層彭拜的氣息,在宮初月全身,形成了一種淡淡的白色透明的薄霧,將宮初月整個人給包裹了起來,白色的薄霧與那炙熱的岩漿,此消彼長。
薄霧逐漸的吸收了岩漿內的熱量,將岩漿的能量,注入了宮初月的體內。
與她體內的那些遊走在全身的毒素,開始了一場生死廝殺。
宮初月覺得,全身就像是被人給一刀一刀的狠狠剜開,然後又重新組合在了一起。
全身就像是異形換位一般,似乎是整個細胞都開始重組了。
隨後,在血石內,那些已經被宮初月提純鐵梨花汁液,竟然在逐漸的消失。
通過了,宮初月手腕處的胎記,與她的全身達成了連接。
這個變化是悄無聲息的,就連血石內的徐大夫都沒有察覺到!
這個過程不算長,卻也不算短。
岩漿的噴射,足足延續了一炷香的時間,這一炷香的時間內,痛暈死過去,又痛得醒了過來。全身滿是因疼痛而滲出的冷汗,起初,那白色的霧氣與岩漿融合的時候,宮初月全身白皙的皮膚,在瞬間漲紅,全身的皮膚在瞬間捲起,像是被烤化了一般,從她身上剝
離。
又在下一層融合的時候,重新長出了新的皮膚。
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循環,直到岩漿內的能量,被她體內的那神秘的白霧給吸收殆盡。
沒有了能量的岩漿,再也不是火紅的顏色,而是逐漸的冷卻,隨著白霧的護住作用,不斷的四下甩開。
這地底整個空間內,根本找不出一塊乾淨的地方,四周的絕壁上,從上到下,全部都被暗黑色的逐漸凝固的岩漿給覆蓋了。
反倒是那最底下,原本被岩漿覆蓋著的位置,顯露了出來。
從而也看清楚了,那地下深達百米的空間。
那黑色的柱狀機關,一直延續到了最底層。
在中間位置,有一處空缺,很顯然的,就是之前夜晟和婁蘇縱身一躍之後,打開的入口。
說起這入口,夜晟在躍進了這岩漿之後,便感受到了那炙熱的溫度,好在有這避火服,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找到了機關的入口,打開之後,卻是出不來了。
入口外面被岩漿給包裹,他們的避火服也已經受到了損壞,根本支撐不到他們衝出岩漿。
正猶豫的時候,夜晟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爆炸聲。
他明白這是炸彈的聲音,炸彈轟鳴,他明白是宮初月有了動作。
卻是,沒有想到,那些岩漿在不斷翻騰,最終停歇下來之後,他看到了卻是從高空,迅速跌落的宮初月的身影!
「初月!」夜晟大驚,宮初月緊閉著雙眼,整個人的狀態看起來非常的不好,整個人猶如從水底撈出的一般。
夜晟快速的衝出了入口,提著氣朝著宮初月下墜的方向迎了上去。
將宮初月給接入懷中的時候,夜晟卻是感受到了炙熱的溫度!
此時,在宮初月的手腕上,她那血石的胎記,與那古樸手腕的印記,正閃耀著一陣紅芒,那炙熱的溫度,正是從這兩樣印記上散發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婁蘇看著夜晟抱著宮初月回了入口,一時間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岩漿的變化,就足矣令他震驚了,宮初月身上的變化,更是令他驚訝。她這是發生了何事?難道這一切的變化,都是與宮初月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