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天生一對,你們絕配
伴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長老們還是一籌莫展,這機關本就是他們不擅長的東西,既然老祖宗做下這些機關,便是算計好了,留了一手。
老祖宗的心思畢竟還是通透的,知道族內不可能每個長老都不對著禁地動心思。
所以,魔法深淵歷任長老,在機關方面的造詣都是不高的,有了長老們的守護,魔法深淵的禁地必然是固若金湯,那些平凡的族人自然不敢覬覦禁地之內的東西。
既然有了禁地的存在,便會存在一定的防範措施,就像是現在這般,一眾長老圍著這機關不斷的嘗試又失敗了之後,只能幹瞪眼。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誰都沒有想到。
在這機關的周圍,竟然無數道細如毛髮的銀絲線,朝著這些長老快速的割去!
「天啊!這裡竟然有暗器!」宮初月大驚,在那些暗器出來的第一時間,她就已經察覺到了。
說來也是怪異的很,那些就在暗器邊上的長老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如此,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直接出乎了長老們的預料,更是令他們錯過了最佳的反應時間。
待他們察覺到那絲線的存在之時,為時已晚!
「啊……」
一時間慘叫聲肆虐,縱然他們百般躲避,還是被那些絲線給傷到了。「看來破解機關是有時間限制的,只怕這還是第一重的機關,倘若規定時間之內還是沒有解開的話,只怕後面還會有更多的暗器。」夜晟仔細的盯著那些銀絲髮射出來的機
關。
依照那個情況,只怕是後面還有他們想象不到的機關。
倘若只是一些暗器的話,那還好解決。
夜晟怕的便是,這裡面會有一些自毀的裝置。
倘若整個禁地察覺到有外人闖入的話,為了保護禁地內的一切,寧可毀滅也不讓人得到呢?
思來想去,夜晟沒有時間繼續等了。
「影子!右邊第二塊磚,依照之前的手法,再加兩成力。」夜晟看向了虛空的方向,沒有人知道,在那裡其實還站著一個人。
上一層的機關,可不就是那個虛無縹緲的人給打開的么?
魔衛們互相看了一眼,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他們當中沒有人叫影子啊!少主這是在叫誰啊?
魔衛們互相退後了兩步,互相的看了看,他們倒是想要衝出去,依照招數的吩咐做事。
可是,他們不知道少主說的手法到底是什麼手法啊!這到底是什麼鬼?
可不等他們想明白呢,那通往後方的機關,竟然就這麼打開了!
這回不僅僅是魔衛們傻眼了,甚至連那些狼狽的躲避銀絲的長老們,也一個個的都呆愣在了原地。
機關開啟,銀絲也消失無蹤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長老捂著傷口,一個個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自然是有人開啟了機關!」夜晟清幽的聲音,自石壁之後響起,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傳播的卻是很遠。
至少,那幾個長老可都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
「誰?」
「少主?」
長老們萬分驚訝,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少主。
他們的狀況非常的狼狽,若不是知道之前少主不在這裡,他們倒是有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少主在搗的鬼了。
只是,令他們覺得萬分驚恐的是,少主明明是在對面走過來的,可是他們身後的機關,怎麼又打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搗的鬼?」長老縱然狼狽,卻還是強裝鎮定,穩定心神,想要套夜晟的話。
至少,他們現在是懷疑夜晟的。
在這裡,除了少主有這個能耐。還有誰有這個能耐?
長老們對夜晟的敵意,所有人都看到了,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在了夜晟的身上。
在場之人,能夠將這事情看個明明白白的,也就夜晟身邊那兩個了。
其他的魔衛和執事還有媚兒等人,還都蒙在鼓裡,誰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特別是媚兒總是覺得像見鬼了一樣。
他從小就聽父親說,這禁地之內萬分的詭異,不是族長的話,是萬萬不可進的,否則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禁地認的是人,不是實力。
現在,看著眼前的場景,媚兒總是覺得脊背發涼,父親曾經說過的話,不斷的在他的耳邊徘徊。
特別是聽到那些長老的話的時候,媚兒整個人都躲到了宮初月的身後。
弄得宮初月差點一個趔趄,摔了出去。
「你這是幹什麼呀?」宮初月轉身,看著媚兒躲在她身後,連探出腦袋都不敢,她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媚兒這樣真的是怪怪的。
「我就是害怕。」媚兒搖了搖頭,生怕宮初月弄出的動靜太大了,吸引了那些什麼妖魔鬼怪的注意,到時候被抓了怎麼辦?「你個混小子!害怕你個大頭鬼啊,丟不丟人啊,你這樣弄得我們魔法深淵很尷尬哎,好像我們魔法深淵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一樣!」執事看著媚兒的樣子,忍不住在他頭
上狠狠的敲了一記,這念叨的功夫一上來,倒是將媚兒直接給嚇到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執事聲音太大的原因,更是因為媚兒生怕執事將那些肉眼看不到的東西給警醒了!
「噗……哈哈哈……媚兒你該好好珍惜有執事這種夥伴陪著你!他對你可是真愛哦!」宮初月忍不住被執事給逗笑了。
看著媚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宮初月忍不住替執事說了幾句好話。
這一對活寶一般的搭檔,還真是不錯,看著可真養眼。
「誰稀罕他陪我……」媚兒揉著被敲痛的腦袋,眼中滿是惱怒,可是一個是執事,實力比他強很多,他招惹不起。
另一個是美人姐姐,他一直想要好好保護的美人姐姐,他怎麼捨得生美人姐姐的氣呢?
所以,媚兒只能慫包子一般的,將所有的委屈被吞進了肚中……如此和諧的場景,被一聲冰冷的咳嗽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