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這是誰來了
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這是誰來了
宮初月的長劍直逼翎曦的心脈而去。
翎曦瞳孔萎縮,快速側身,他的長劍還沒提起,宮初月的攻擊發動的太快了,翎曦根本沒時間反應,只能是依照著自己的身手,想要躲過宮初月的這一次攻擊。
卻是沒有想到,他壓根就接不住宮初月的這一招!
宮初月的這一招,看似軟綿,實則蘊含強大的力量,她的內力又怎會是之前那般軟綿?
所以,當翎曦認為自己接到了宮初月那一招的時候,卻是萬萬沒想到,這才是他噩夢的開始。
宮初月手臂與翎曦相交的瞬間,突然一個加重,只聽得咔擦一聲。
翎曦一聲哀嚎,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已然斷裂了的手骨……
他的手骨已經碎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破開我的護體之術?」翎曦有些後悔,今日不該聽從了那神秘人的話,上這荒山的!
那些東西固然重要,可也沒有重要到,需要用他的性命去換的地步。
翎曦還是很惜命的!
「護體之術?就你這樣黑心黑肝的,還需要什麼護體之術?」宮初月輕嗤了一聲,損人的話張口便出,在她看來,翎曦這樣的人,真的不需要什麼護體之術了,心肝都已經壞死了。
翎曦瞪了宮初月一眼,這個女人在他這裡的印象分,簡直已經消退到了極致,他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宮初月這個沒心沒肝的女人?
「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腳下,求我留你在身邊的!」翎曦咬牙切齒,手臂上傳來的痛楚,令他招架不住。
隨即在他灑出了一包毒粉之後,便快速的撤退了。
根本就不管那些精衛的死活,翎曦走的時候,壓根沒打算帶上這些精衛。
翎曦畢竟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荒山了,地形自然是熟悉的很。
瞬間便沒了蹤影。
待那毒粉消散后,宮初月抬眼看去,外面黑茫茫一片,哪裡還有翎曦的影子?
「別追了,他既然想逃,便不會讓你抓到。」夜晟一把拉住了宮初月的手,生怕宮初月一個衝動,就追出去了。
「我就算是想追,也得知道他在哪裡啊……」宮初月有些無奈的看著夜晟,夜晟總是這般的盯著她,壓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些人怎麼處置?」影子雖然不太願意打斷這二人,但是總不能任由這些精衛去了。
「要不然就讓大和尚度化了他們吧。」
宮初月突然狡黠的笑了起來,將視線轉移到了那僧人的身上。
剛才,在對付那神秘人的時候,僧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那可是不一般的。
僧人很顯然的是被宮初月的話給驚嚇到了,他是可以度化,但是一般需要度化的可都是亡魂啊,哪有大活人還要度化的?
「女魔頭,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活人怎麼能度化呢?」僧人雙手合十,有些無奈的搖頭。
對女魔頭的印象又深刻了些許。
「反正就是交給你處理了。」宮初月耍無賴般的攤了攤手,這些人是沖著這寺廟來的。
僧人可是這寺廟內僅存的唯一一個人了,這事情不是由僧人來處理,還能有誰處理?
夜晟不等那僧人回答,待宮初月說完后,便牽著她,朝著原先打開的密室走了過去。
之前,僧人剛剛打開這裡,他們還沒來得及查看,翎曦和那神秘人就來了。
現在,還不趁著天亮之前將所有的東西查看一遍么?
當天晚上,根本沒人察覺到,這座荒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待宮初月和夜晟悄然回了營地的時候,那些一直盯著宮初月的魔衛,還不清楚,他們嚴密監視著的宮初月,其實這一整晚的時間,壓根就沒在營地之內。
甚至,到了天亮時分,整個營地都蘇醒了過來,此刻的宮初月依然還是宮初月的裝扮。
只是,委屈了靈,又開始假扮起了醫聖……
「你說我的日子怎麼就過的這麼苦逼呢?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生活完全的偏離了軌道啊!怎麼就莫名其妙的一直在假冒別人了呢?」靈頂著醫聖的模樣,坐在容楚和花紅纓的對面,嘀嘀咕咕的抱怨著。
他也不在意有誰在聽,反正他只負責抱怨就對了。
容楚和花紅纓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橫豎他們已經聽靈抱怨了不是一次了。
早就適應了。
倒是青衣,一直咬牙切齒的盯著靈。
他現在的身份是魔衛,又不好動手揍靈,只能這麼生生的忍著,這種滋味真是憋屈,憋的慌!
「出發了。」正當青衣覺得忍無可忍的時候,不知是誰說了一聲,這倒是徹底的將青衣給解救了出來。
「少主,前面似乎有人過來了。」駐紮在營地外圍的魔衛,在夜晟即將上山的時候,匆匆來報。
夜晟眉心微微蹙起,想不出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過來。
「可有看清是何人?」夜晟朝著山外的方向看了過去,視線所及之處,並無半個人影。
「似乎是魔宮內的長老,還帶著兩名女子。」魔衛臉上的神情有些捉摸不透,其實他也沒看清楚到底是誰,只是瞧著領頭的人,是魔宮內的長老,隊伍內又有幾名女子。
眼看著少主就要離開了,他也顧不上許多,只能匆匆來報了。
「少主留步!少主留步啊!」不等夜晟這邊做出反應了,長老已經帶著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們遠遠的瞧見少主似乎是要上山,趕緊的衝過來了,若是再晚上幾分,找不到少主的人,他們這一趟可就算是白來了。
「秋長老?」夜晟見到來人的時候,微微的有些吃驚,秋長老在魔宮內是非常低調的一個人。
哪怕是在議事殿議事的時候,秋長老也是話最少的那一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一個默不作聲的長老,千里迢迢的來找他?
「萬幸……見到少主了……」秋長老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起來分外疲憊的樣子。
「秋長老這是何意?」夜晟視線自秋長老身後跟著的那些人掃過,他很確定,這些人他一個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