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收點學費
第五百零八章 收點學費
因為蘇定寧的擔心,車子半途改變了方向,先去了醫院。
給小白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后,醫生表明非常健康,智力也沒問題。
蘇定寧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是自己嚇了自己,跟著江衛風離開醫院,繼續往公司的方向去。
車內。
她抱著小白道:「雖然醫生檢查沒問題,但太安靜了,我總是有點心慌。」
特別是有小諾諾的對比。
小白好像一點也不知道媽媽的擔憂,非常淡定的打了個小呵欠,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這兄妹兩的作息時間都差不多,小白這邊睡了,小諾諾很快也睡了。
「放心,咱們的孩子很健康。」江衛風一邊拉過條小毯子給女兒蓋上小肚肚,臉上的表情很鎮定。
他比蘇定寧更早一步察覺到小白的不對勁,但從來沒在孩子智力或者身體原因上想過,就跟小諾諾格外鬧騰一樣,小白這淡漠的性格也是天生的。
也不知道像誰?
「也只能這樣了,現在才剛滿月大小,等小白長到兩三歲的時候,大概才能看出來。」她嘆了口氣說。
兩三歲的時候,已經會走路會說話了,所以如果小白真的智力方面有問題的話,已經能看出來了。
因為中途去了一趟醫院,兩人到達MK的時候便晚了一點。
一人一個抱著孩子進門,身後冷言跟著。
眾多人看到這一幕,心裡的第一個念頭跟冷言差不多,都是一臉吃驚的表情,心裡默默的閃過同一句話:江總上班,怎麼把夫人和孩子都帶上了,這得多恩愛啊!
不過MK的員工素質較高,這些話都沒放在臉上,所以蘇定寧楞是沒察覺到哪裡不對勁。
到達江衛風的辦公室后,蘇定寧便開始了默默的學習。
可是她看見的只有冷言進來彙報了一下工作,然後秘書楚余將一些需要處理的合約給江衛風簽字,除此之外,她就看見江衛風逗逗女兒,然後簽簽字,就完了。
根本沒多少工作量。
而那些合同,她也看過了,簡直跟看天書沒什麼兩樣。
這種情況,還讓她學習什麼?
眼睛便瞪著江衛風,彷彿在質問:你想讓我學習什麼?
江衛風簽完了字,對於蘇定寧沒什麼殺傷力的視線,表示有些無奈。
抬起手招了招。
「過來。」
「過去幹什麼?」雖然嘴裡這麼說,蘇定寧還是起身過去了,表情有些不太好的問:「你說讓我來你公司學習,可你什麼都沒教我。」
江衛風拉過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跟抱個孩子似的。
抬起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道:「你要用心去看,來了這兩三個小時,你看到了什麼?」
蘇定寧認真的想了想,狐疑的搖搖頭。
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看著玩來著。
江衛風淡淡的睨了那一眼,那眼神,讓蘇定寧覺得自己好像很笨似的。
江衛風沒說話,抱著她,拿起剛簽約完的一份合約道:「我作為最終決策者,這樣的一紙合約,卻關係到公司幾千萬甚至幾億的利潤,所以這合同是不能胡亂簽的。」
「這我當然知道,可我又看不懂。」蘇定寧鬱悶的說。
「我坐在辦公室內,跟你一樣,不可能每個項目都自己一一核實,甚至無法到現場觀看,就比如一個建築項目,選址,設計,甚至每種材料的進貨渠道,如果這些都要我去做,我就是累死也做不到。」
江衛風說起工作時候的表情很認真。
蘇定寧不自覺就被帶入了進去,跟著點了點頭。
的確,這些事情一個人是不能做到的。
「我身為總裁,只要保持大概的方向,並要求手下的員工達到我要求的目標便行,至於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你要明白。」江衛風耐心的一點點講解。
「可是萬一,被偷工減料了怎麼辦,你怎麼能確定能達到要求呢?」畢竟又不能親自去看。
「所以需要監工,一般公司的監工只需要一個階段,而我會每個階段用不同的監工人監工,避免相互串通,還會在完工後讓專業部門進行質量檢測。
蘇定寧聽的連連點頭。
江衛風見她聽懂了,便繼續道:「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合同上必須要註明這些,並且不給漏洞給他人鑽,所以這合同,你要看懂,就要將可能遺漏的地方,方方面面考慮全面,現在你再看這合同,帶入自己的想法去思考。」
蘇定寧聽他的話,接過他手中的合同,開始一一看下去。
大概是心裡有了概念,雖然她還看的不是很透徹,但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江衛風擁緊了她,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的,耐心的說:「不管你想做什麼,你必須先學會如何做一個決策者,明白么?」
「我大概有點明白了。」蘇定寧放下合同后道:「你現在就是一個合格的決策者,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你身邊學習,這個簽合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真聰明,慢慢學吧,咱們時間多的是。」
「時間哪裡多了,你今天也才告訴我一……」她扭頭去看他。
不期然他靠的太近,雙唇瞬間就擦到了他的唇瓣。
溫熱酥麻的觸感中,好像有電流從兩人雙唇間走過,兩個人同時一驚。
江衛風的呼吸立刻便重了幾分,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迫人的危險。
「說正事呢,你幹嘛靠我這麼近。」她的聲音低低的,本是質問的話,卻一點威力都沒有,反倒似情人間的呢喃。
江衛風看著她粉紅色的唇瓣,心頭一動,哪裡還顧得上回答她的話。
頭微微前傾,一口便含住了她的嘴唇,肆意的開始索取只有他才能享有的福利。
「唔……」蘇定寧睫毛不安的顫抖著,抬起手想要將男人推開。
手剛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被江衛風一把扣住。
力道不重卻也讓她掙脫不了。
不容拒絕的將她的手從他的肩頭上拿下來,緊緊的扣在自己的匈膛上,不允許她的拒絕。
他近乎虔誠的追逐著她的雙唇,熟練的撬開她的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