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就像兇案現場
蘇小喜一怔,很快便想到蒼瀾陌這是在向她解釋為何來的這般的匆忙。
所以,不過是想她。
心中,便是更為甜蜜了。
於是,便踮起腳尖,湊上自己的唇,主動的吻了蒼瀾陌。
一吻結束,又不知過去多久。
許久,蒼瀾陌才終於將蘇小喜放開,然後將蘇小喜抱到了一旁的大石上坐定。
接著,就將魅邪傳來的消息與蘇小喜說了。
「聲東擊西?」
蘇小喜一臉的疑問,怎麼一個聲東擊西法?
蒼瀾陌點頭,「他們具體怎麼做,我已經讓下面的人去查了,相信很快的就會有消息。」
蘇小喜點頭,然後支著下巴開始思索。
不一會兒,蘇小喜便抬頭看向蒼瀾陌,「那咱們到時候,也許可以來一個將計就計。」
蒼瀾陌聞言,眼帶寵溺的摸了摸蘇小喜的腦袋,「君子所見略同。」
又過兩日,烏倫可以下床走動幾步了,而蘇小喜也已經將這附近的地形都勘察了一次。
當然,大多時候都是蒼瀾陌與蘇小喜一起的。
總之,除了晚上的時候,那些侍衛都能夠看到他們家王爺和郡主一直黏在一起。
至於晚上為什麼要被排除?
因為晚上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他們的王爺跟郡主,也不知道王爺帶著郡主去哪裡恩愛去了。
也幸好他們看不到,畢竟白天已經被虐慘了,晚上若是再虐,把他們就真的就是最可憐的單身狗了。
嗯,單身狗這個詞,好像是什麼時候從郡主口中聽到的。
至於為什麼單身的人跟狗扯上關係,他們也不甚清楚,也懶得深究,就直接拿來用了。
倒是這幾日的探查,他們都沒有再看到郝月的將士了。
於是乎,這一日一行人啟程準備回去沅城的軍營。
因為考慮到烏倫,所以侍衛還特意弄來了一輛馬車。
當烏倫到了沅城的時候,不少將士都知道烏倫是什麼人,對於死裡逃生的烏倫都帶著幾分的敬意。
當然,烏倫那個陰陽臉還是受到了許多人矚目的。
大概是因為烏倫沒有來過沅城的軍營的緣故,所以他這天翻地覆的模樣的改變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
倒是之前有接觸烏倫的勇軍,當得知那個頂著陰陽臉模樣俊俏的青年是烏倫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是震驚。
然後,烏倫就徹底的成了勇軍的觀光對象了。
當然,顧及到烏倫身上有傷,他們倒也沒有對烏倫上下其手。
對於此效應,蘇小喜除了幸災樂禍還是幸災樂禍。
轉身準備離開這處回去她的營帳的蘇小喜,視線狀似的掃過跟在自己身邊的雅書。
似乎這幾日她故意給兩人創造機會,卻並沒有讓兩人擦出別樣的火花啊。
看來還真是強扭的瓜不甜,她還是不摻和了,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想著,蘇小喜不禁嘆息了一番,然後朝著自己營帳的方向走去。
只是,蘇小喜才轉身,雅書便看向了蘇小喜,眼底帶著幾分的疑惑。
方才,郡主是在看她嗎?
不過,雅書並沒有多想,揣度主子的心思,並非她會做的事情。
這一日,沅城的軍營十分的平靜,勇軍在觀望完了烏倫之後,便帶著精兵訓練去了。
第二日一早,蘇小喜便同蒼瀾陌在營帳中分別,到了申屠的營帳中,開始討論這邊的地形,然後對沙盤進行的整改。
這一討論,就到了中午,申屠便留蘇小喜一同吃飯。
蘇小喜原本想著蒼瀾陌,但是又覺得蒼瀾陌不至於會餓到,便也就留下了。
兩人吃飯的時候還會聊到兵法,申屠有時候會被蘇小喜掌握的一些熟捻的兵法所折服,而蘇小喜也會聽取申屠的一些經驗和教訓。
這一頓飯,也算是相談甚歡。
只是,飯後,還不等蘇小喜出申屠的營帳,便又將士急匆匆的過來找他。
因為,烏倫出事了。
當小兵過來通報的時候,蘇小喜的臉色沉的都能夠滴墨了。
「人在哪?」蘇小喜沉聲。
「在……在練武場!」將士被蘇小喜的模樣給嚇到,說話都是磕磕絆絆的。
蘇小喜聞言,直接掀開營帳的門帘,便走了出去。
只是才走了幾步,蘇小喜就頓住了,臉色有些難看。
然後,轉頭,正好對上了稍後出來的申屠和將士的視線。
蘇小喜的臉上有一絲的尷尬,但是還是出聲,「練武場在哪裡?」
下意識的她就往迂城軍營練武場的方向走去,然後就想起來了這裡是沅城,而自己自從來了沅城之後,便沒有去過練武場,所以根本不知道練武場在哪裡。
申屠見蘇小喜面上有些窘迫,面上微愣,隨即失笑,「我帶路吧。」
說著,就帶著蘇小喜朝著蘇小喜方才走的想法的方向走去。
蘇小喜很快的恢復了淡定,然後跟了上去。
當蘇小喜他們到了練武場的時候,練武場外圍圍了不少的將士。
看到蘇小喜與申屠到來,他們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蘇小喜目視前方,沉著一張臉,朝著練武場的內圍走去。
還沒有走到裡面,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的味道,當即臉色就更加的陰沉。
而蘇小喜這個模樣,讓在場不少的將士看得心中發虛,覺得郡主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也難怪郡主能夠當上西南的主帥,真的很攝人有沒有?
此刻,高高的練武場上,烏倫正躺在那裡,他的身上以及周圍,全都是血。
就算是那木質的比武台上,也都被鮮血染紅了,看著就像是一個兇殺案的現場。
若非是遠遠的能夠看到那胸膛正在起伏,蘇小喜都會以為那裡躺著的是一具屍體。
而在烏倫的旁邊,有一個長得很粗壯的將士,此刻正一臉不安的看著地上的烏倫。
當看到蘇小喜還有申屠走上台之後,那將士『噗通』一聲跪在兩人的跟前。
「將軍,郡主,小的不是故意的。」那將士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責。 他不知道烏參將身上的傷那麼嚴重,否則死也不會答應讓烏參將跟自己比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