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輝夜是女僕?
「大人,大人!」尖嘴猴腮,一個佝僂的『狗頭軍師』臉上帶著喜悅,他露出一個市儈的笑容。
「我家大人得知壯士您一人在此生活多有不便,特地吩咐我為您挑選一名年輕美貌的侍女。」
他嘿嘿笑著,露出一個猥瑣的表情。
年輕美貌?骸在心裡打了一個冷顫,就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年輕美貌的女子?想起這丑到爆炸的髮型,如麻袋一樣的衣服,他臉色一變,該不會是什麼母猩猩吧。
額頭上冒著黑線,骸打起了退堂鼓:「多,多謝好意,可這,就不用了吧?」
「啊!」山野先是一愣,然後急了。
「大人大人,別別別!」他一把抱住骸的大腿:「您先停下。」
「這一次!」他拍著胸脯:「保證大人滿意,絕對是驚喜!」
「哦?」骸抽回腳,既然這樣的話,他倒有一點好奇了。
彷彿是極為自信,山野吩咐下人。
「快!抬上來!讓大人見見風采!」
八人大轎晃晃悠悠地起身,停在了庭院里。
「咕嘟!」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狐疑的望了一眼宛如胎盤長大的山野,就這貨,真能有什麼好眼光?
要出來了,所有人屏住呼吸。
一隻纖細的小手掀開帘子。
白!這是骸的第一反應!慘白無比的肌膚,彷彿不會沾染其他顏色。修長的手指絕對比地球上那什麼最好看的手模還要完美,紫色的指甲尖尖的,更增添了一股妖魅。
接下來是晶瑩的玉足,骸雖然不是足控,但是仍沒忍住心癢,僅僅是一瞬間,骸對轎子里的人充滿了期待。
直到她完全露出身子。
骸,石化了。
…………
另一邊。
「可惡的輝夜姬!」桃式的表情無比扭曲,他憤怒的伸出雙手,手心竟然有兩隻極為猩紅噁心的輪迴眼轉動。
這一次,又給她跑了!
「桃式大人!」金式冷靜的勸道:「既然我們找不到,不如就在龍脈入口埋伏。」
「嗯!就這樣吧!」桃式握住了輪迴眼,既然輝夜有神樹種子的話,就不怕她能忍住誘惑!
…………
而他們苦苦尋找的輝夜姬,英姿颯爽的走了出來。
黑髮黑衣的少年看直了眼,驚喜?
他的內心受到一萬點驚嚇。
隨便給他上貢的一名侍女,居然是,居然是!
大筒木輝夜!!!
「怎麼樣大人?您滿意嗎?」話裡帶著酸溜溜,不管看多少次,此女只應天上有啊,山野對骸羨慕不已,不過他卻有自知之明,這種女人他是一輩子無緣了。
「噠!噠!」木屐踩在青石磚上。彷彿已經對自己的未來認命,輝夜一臉淡然地站在了獃滯的骸身邊。
「那麼大人,我等就不打擾了!」識相的山野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臨走前還幫骸把院門捎上。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們兩個。
灰色的兔角如發簪一樣從柔順的銀髮里鑽出,這是只有純血的大筒木一族才擁有的標誌,美麗的銀色長發在紅色的燈籠下整齊的披在身後。兩隻美麗的白眼空洞無情,只有那張鮮紅的小嘴替她帶上了一分生氣。
沒錯,真正的大筒木輝夜活生生的站在骸的面前,而且地位還是他的侍女!
骸心亂如麻。
對於自己的容貌,大筒木輝夜極為自信。
看著發獃的骸她輕蔑一笑。愚蠢的凡人,不過這個少年長得到挺順眼,和這個世界其他的土著不一樣,面容清秀,身上乾乾淨淨,也沒有那些難堪的髮型和臟衣服。
就算如此也僅僅是讓她另眼相看罷了,土著永遠是土著,卑微低賤的存在。
她可是真神的後裔,有著比大筒木桃式還要純正的血統。
無聊的凡人,控制便好。她已然把這裡當做了新的藏身之處,無形的查克拉從她身上發出。
後者堪堪緩過神,他該怎麼辦!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到火影里最終的boss。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
「發布任務,後宮閃光,任務目標:推到大筒木輝夜,任務獎勵:神秘能量*∞」
什麼!骸忍不住張嘴,這,系統居然要讓他推倒大筒木輝夜!
極為心虛的抬起頭偷瞄著面前的仙子。
誰料對方也在看他,對視著!
「你!」成熟的聲音帶著一點點沙啞,大筒木輝夜隨便一個眼神都非常的誘惑,猶如神的伊甸園,凡人們永遠渴望的那隻金蘋果。
骸此刻感覺自己就是凡人,僅僅是夜風將輝夜身上的味道飄來,他就小鹿亂撞。
這小子!輝夜一咬紅唇,竟然沒有中她的幻術?
這不可能!她搖了搖頭,這個世界的土著連查克拉都沒有,更別說抵擋她的幻術。
是我太緊張了么!輝夜瞪大雙眼,美麗的白瞳印在骸黑色的眼珠上。
一道查克拉再度涌了過去。宛如泥牛入海,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輝夜皺眉,自己的幻術對這個少年無效!
有古怪!
她伸出手,修長潔白的藕臂冰涼冰涼的,骸瞬間察覺到自己的手上接觸到的柔軟,這個女人要幹嘛?
抓住骸的手,一道查克拉從手心竄入他的經脈,依舊如此,輝夜失去了對自己查克拉的感知。
她心裡一驚,不可能!
細微的青筋從她的眼部爆出!白眼!
黑白世界。
骸的體內空空如也,完全沒有異常的地方。
可是,為什麼會如從詭異!想到這個世界存在對查克拉免疫的人,她就十分不安。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掏出一柄袖劍橫在骸的脖子上。
殺意正濃,更多的是對下等生物的蔑視。
「我……」骸愣愣地感受到脖子上的冰涼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到底再搞什麼飛機?
「快說!」清冷的聲音帶上一絲不耐煩,輝夜咄咄逼人道。
「仙,仙子姐姐,你冷靜!」骸舉起雙手。
「我真的是鐵民啊!」
「哼!再給你一次機會!」輝夜顯然不吃他這一套,鋒利的刀口貼緊了脖子。
在這個世界上,她唯一所恐懼的人只有一個。
「你和桃式究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