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在雪橇之內,一個個是神情肅穆,沒想到對方這麼厲害,隨便派出一個人,就能逼著他們之中的高手,使用同歸於盡的手段。
姬勝德輕嘆了一聲說:「不愧是魔尊大人的嫡系精銳,果然是高手如雲,看來我們這一次是困難險阻,不知道幾人能走到最後。」
陸方一臉不屑的說:「我們出來混,本來就是刀口舔血,死在外面也很正常,其實換一個角度來講,這也算是正常的消耗。
我們四個人的力量加在一起,雖然說總體比不上魔尊,但要是論這種消耗的話,應該不會怕他的。」
杜若滅輕輕地搖著頭說:「據我所知,魔尊手下有陰陽雙煞,孟樹鵬和吳巧媚兩個人,每一個都是本領超凡之輩。
單打獨鬥的話,我們能不能贏過他們都不好說,而且以他們的習慣,不可能一開始就派出高手,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以我看來,他們在沙漠之中,埋伏的只是中低層的人物,目的就是消耗我們的力量,同時消磨我們的鬥志。
他們應該將主力集中在凌雲鬼堡之內,那裡才是真正的主戰場,現在也不過就是小打小鬧而已,大家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孫樹濤同樣笑呵呵的說:「實際上大家的心裡都很清楚,我們這裡真正的高手,只有我們幾個,只要我們能夠順利的進入鬼堡,其他的犧牲都是可以接受。」
古麗熱巴附和著說:「完全贊同他的意見,既然對方想和我們消耗,那就和他們玩到底好了,看看到時誰能玩過誰。」
迪麗娜扎笑眯眯的說:「這才是我姐姐應有的霸氣,不過這一次我們已經出過手了,下幾輪就看你們的了。」
她現在很有當烏鴉嘴的潛質,這話才剛剛說完,雪橇又再次停了下來,這一次並不是受到攻擊,是直接讓人家給堵了。
就見他們的前面是一群騎兵,而且是非常奇葩的豬騎兵,不過他們可騎的不是家豬,而是特別兇狠的野豬。劉飛坐在野豬的背上,手裡拎了著狼牙棒,齜牙咧嘴的說:「這幫傢伙還有些能耐,居然突破了第一道防線,老子就說不應該玩什麼暗招,明目張胆的打垮他們才是正理,弟兄們給我打起精神來,讓他們知
道我們的厲害。」
陸方打了一個哈欠說:「居然要跟我們玩兒正面衝突,葉凌你帶兄弟們去和他玩玩,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鐵索橫江。」
葉凌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哈哈大笑的說:「老大儘管放心好了,我一定讓這幫傢伙知道,什麼才是大海里的純爺們兒。」
雪橇很快的就打開門,葉凌帶領一大批海盜走了出來,這幫傢伙一邊走還一邊唱:「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孫樹濤聽了之後直接就噴了,不知道那個勵志的瘸子聽到之後,會不會腿腳靈便起來,這首極其勵志的歌曲,居然成為了海盜的戰歌,還真是夠誇張呀。
劉飛看著自己面前,一個個極其囂張的人,也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揮動著手中的狼牙棒,咆哮了著發起了衝鋒。
這些野豬衝起來之後,那也是聲勢相當的驚人,尤其是嘴裡的獠牙,更加令人心驚不已。
葉凌完全就是處變不驚,突然之間一聲大吼,從兩手之中射出兩條鎖鏈,後面的人也同時抬手,各自射出一條鎖鏈。
這些鎖鏈交織成一張網,好像是漁網一樣,向著對方當頭就罩了下去,一下將很多的騎兵罩在其中。
那些騎兵紛紛的從野豬上掉下來,不但摔了一個骨斷筋折,而且還被後面的騎兵,直接就給踩成了肉醬。
不過海盜們也並不好過,巨大的衝擊力從鐵鏈上傳過來,很多海盜被震得口吐鮮血,甚至其中很大的一部分,直接就被震死了。
葉凌虎目圓睜,鎖鏈在那裡急速的揮舞,引導著整個鎖鏈網,不斷的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一個又一個的敵人掉下野豬。
劉飛心中也是大怒,憤怒的咆哮了一聲,手中的狼牙棒急速的揮舞,重重地打在鎖鏈之上,直接就激起了一溜的火星。
後面那些豬騎兵,紛紛揮動著手中的鐵棍,不斷的打擊這些鎖鏈,終於在網上撕出了一個口子,這些人就是沖了過來。
這是騎兵衝出大網,剩的連1/3都沒有,看著剩下的全都是精銳,每一個的臉上都是獰笑,眼中都是嗜血的光芒。
葉凌也是咆哮了一聲:「弟兄們把鎖鏈扔掉,讓這幫該死的傢伙知道,什麼才是海浪之中鍛煉的好男兒。」
那些海盜同時發出一聲吼叫,全都從腰間拔出戰刀,向著衝鋒的野豬迎了上去,一時之間也是血肉橫飛。
這些傢伙也是特別的兇狠,根本就不把命當回事兒,這不但包括敵人的命,同樣也包括自己的命。
雙方不斷的有人戰死,但是戰場上卻連一具屍體都沒有,那些野狗吃得正歡,這一次可是好好的飽餐了一頓。
雙方的血戰依然在繼續,雖然豬騎兵人數較少,但是戰鬥力卻比較生動,海盜陸戰雖然差了一些,是架不住人家人多,敢玩命。
雙方在場面上可以說是勢均力敵,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去,根本就沒有什麼防守,完全就是瘋狂的進攻。
葉凌揮動著手中的鯊魚刀,連續砍殺了十幾個野豬兵,這才將目光放在劉飛額身上,後者已經打死了上百個海盜。
他向前快速的奔跑了幾步,用手中的殺魚刀直接扔了出去,隨後從手裡射出一條鎖鏈,一下就把對方給纏住了,從野豬上拽了下來。
兩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根本就沒什麼招式可言,就好像市井混混打仗一樣,你一拳我一腳的在那裡撕打。
葉凌用鎖鏈纏住了劉飛的脖子,拚命的在那裡拽著,後者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短刀,向著他肚子上就是一頓狂捅。依然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整戰場上沒有一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