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比毒還折磨人今夜,陪我(2)
第105章 比毒還折磨人今夜,陪我(2)
說罷,抱著顧卿雲出了大殿,「耀宇,挑選侍夫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顧卿雲到大殿門前時,拋下這麼一句話,便被公儀灝抱著朝寢殿走去。
遠處,隱隱還傳來女子輕浮的戲笑聲。
眾人一陣怔然,任誰也不會認為,顧卿雲是身子不適。
那模樣,擺明就是饑渴迫切的想讓丞相大人侍寢。
這個時候,她身邊的蕭衍站起了身子,開口道:「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顧如沁朝他笑著點了點頭,「好,去吧。別太辛苦了。」
望著蕭衍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顧如沁眼底閃過一絲暗然,他還是要走,不願意留下來陪她。
暗暗的吸了一口氣,她收回目光,把視線落在了素和淵的身上。
她當初為了請素和淵出谷,費了不少的心思,最終,卻被顧卿雲給攬入了東宮。
「素和大人,本宮近來身子不適,時常無法入睡,不可否請素和大人替本宮瞧瞧。」說罷,便把腕放到素和淵的面前。
素和淵站起身子,淡漠了看了一眼顧如沁,道:「在下只是一個江湖郎中,二公主千金之軀,身份尊貴,還是請宮中御醫診斷最佳,在下曬的草藥該收了。告辭。」
說罷,衣袖微揮,不帶走一片風塵。
顧如沁的手腕尷尬的停在半空中,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素和淵出了大殿,消失在眼前,一張絕色的臉乍青乍白。
緊接著,范安南也不知何時消失了身影。
大殿之上,只剩下庄耀宇。
顧卿雲交給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還不能走。
公儀灝抱著顧卿雲,沒有回寢殿,直接到了披香堂,抱在懷裡笑的花枝亂顫的小女子下了浴池。
顧卿雲一想到幾位公主吃癟的模樣,心情大好,在浴池裡面朝公儀灝拍打著水玩,歡快道:「明兒本宮放蕩形駭,席間急欲與丞相大人離席纏綿的消息,恐是要傳遍整個皇宮了。」
公儀灝看著她歡快的朝他啪水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感受著她曼妙的身子在溫水下緊貼在自己的身上,覆上她的紅唇暖昧的輕咬,嘶啞著嗓子低魅道:「你這丫頭,知不知道這般撩火,會讓我忍不住想要吃了你。」
他的定力縱然再好,也禁不住她這般誘惑折磨。
他現在就忍不住,想要對她做些什麼。
兩個人濕透的擁抱在瀰漫著熱氣水霧的浴池,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
比如,狠狠的索愛。
顧卿雲舔了一下唇畔上的水珠,望著他泛著異常紅暈的臉龐,清楚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炙熱的比這浴池的水還要灼燙她的皮膚,她僵了僵身子,身體立刻與他拉開距離。
「公儀灝,要不,我給你挑選幾個……」
最後兩個字「美人……」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顧卿雲的紅唇,便被公儀灝以吻封住。
這個女人要他說多少遍。
他別的女人都不要。
他就只要她。
顧卿雲被他突如其來,帶著惡性懲罰的吻,弄的差點喘不過氣來,拚命的推著他的胸口,逃離他鋪天蓋地的吻。
以往他的吻都很溫柔,不同於這次的霸道與憤怒,讓顧卿雲措手不及,無力逃脫,幾度快要窒息。
直到顧卿雲渾身都軟了下來,依偎在他的懷裡,無力再掙扎反抗,由最初的逃避到迎合回應,這才平息了男人的暴怒。
一吻罷了,顧卿雲像一條缺氧幾度渴死的魚,靠在公儀灝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渾身的力量都似被抽離了軀,軟柔無骨。
公儀灝看著懷裡的小女子,剋制著體內的燥熱,挑眉邪氣道:「怎麼樣?還要不要給我挑選別的女人?」
顧卿雲欲哭無淚,在他懷裡,無力的搖頭,「不,不找了,憋壞的是你的身子,又不是我……」
她擔心他獸性大發,立刻把他推開。
不想腳下卻是一軟,差點站不穩,又被他捲入懷裡。
他火熱的身體,讓她覺得體溫也在不斷的攀升,臉上洇了幾許誘人的酡紅。
「別動。」抱著她濕熱的身子,公儀灝吸了一口氣,極力壓下湧上來的暖流與衝動,貼在她耳畔低磁著嗓子道:「你再動,我會忍不住。」
顧卿雲的身子立刻僵住,不在動彈。
見懷裡的小女子乖乖的安靜下來,公儀灝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神色,繼續說:「今晚,陪我。」
她都已經一連半個月,在范安南的院子里過夜。
雖然,並非做什麼。
可他還是很不爽。
今天晚上,他要她陪他。
顧卿雲驚的「蛤……」了一聲,抬頭望著他,只見他透澈的眼眸溢著溺人的溫情,倒映著兩個小小的自己,眼底只有她。她咬了咬火辣辣疼的紅唇,想要拒絕的話,卻咔在喉嚨里,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陪他不是不可以。
只是,萬一他獸性發作,真的把她給OOXX了,她體內的蠱毒定會發作。
「傻丫頭。」彷彿看穿小女子的想法,公儀灝嘴角噙著一抹惑亂人心的笑意:「你體內的蠱毒只要一天沒有解除,我就不會要你。」
顧卿雲聽他這話才放下心來,臉頰酡紅,猶豫再三,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要不……」
顧卿雲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立時把頭埋到公儀灝的胸膛,恨不得鑽到水裡去。
公儀灝愣了一瞬間,才反映過來她的意思,低頭一看,懷裡的小女子整張臉都埋在自己的胸膛,羞澀難為情的模樣,讓他激動的心,忍不住捧著她的小臉狠狠的親上一口,「你說的是真的?」
顧卿雲知道自己說出的這話,覆水難收,故做鎮定,板著一張小臉瞪他:「什麼真的假的,你要,是不要。」
「要,你給的我都要。」
他的小雲兒,是要接受他了嗎?
顧卿雲嘴角無聲的上揚,嘴上卻道:「毒藥,你可以要?」
公儀灝凝望著她,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你這丫頭,比毒藥,還要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