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忘記呼吸素和淵反常
第214章 忘記呼吸素和淵反常
只是因為,那毒許是顧如沁的人,為了對付她,誤傷了顧如沁。
可卻沒有想到,顧如沁沒有中毒,卻是武功全失。
不知是不是阿塵所為。
見顧卿雲面色陰鬱,似在思索,素和淵的眼底擄過一絲窺探的意味:「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若說和顧卿雲沒關係,他根本就不相信。
不然,顧卿雲也不會堅持,讓他去給顧如沁診斷,了解顧如沁的情況。
然而得來的答案,卻不盡如意。
顧卿雲搖頭否認道:「若是和我有關係,不用你去診斷,我也曉得二公主的情況。」
素和淵微蹙起好看的眉,莫諱如深的看著她,卻不置一言。
顧卿雲被他看的有些心虛,這件事情,她只是猜測可能是阿塵做的,沒有得到證實。
再則,阿塵的事情,她目前還不能同任何一個人提及,以免,給她和阿塵都惹來麻煩。
「那日在考場上,途經樹林的時候,有人對我發暗器,被我及時發現給化解了,隨後二公主便掉下了馬,我猜想她可能誤中了暗器,所以才讓你去瞧瞧。」
顧卿雲說這翻話時,心裡難免有些心虛,此前還答應過,要回應素和淵一個問是,如今,卻又避重就輕,刻意隱瞞。
但,她這話說的是滴水不露,也合情合理,讓人找不出半點破綻。
素和淵那日看到范安南進了樹林,心中有幾分猜測。
原以為,是顧卿雲授意范安南暗中對顧如沁出手。
原來,其中還有這麼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
那麼,顧如沁武功盡失,許是與范安南有關。
顧卿雲不知道,范安南那日也出現在樹林裡面,更不知道,素和淵雖未出現在賽場,並一直在暗中默默的注視著她,觀察著比賽,自然,也看到范安南進入樹林。
范安南這是莫名的躺著中槍,顧如沁武功盡失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素和淵望著窗外,心思飄忽,沉吟一瞬道:「秋大人,最得二公主寵愛,與二公主如那鴛鴦一般出入成雙。如今,二公主傷的如此重,榻前卻只有兩位正夫守著,不見秋大人的身影。我傍問了一下,二公主府中的下人說,自那日騎術比賽起,便沒有看到秋大人的身影,這幾日也不曾出現過。不知去了何處。」
他此話擺明意味著,鍾秋亮可能已經遇難,死在了范安南的手裡。
前提是,那日真的有人暗殺顧卿雲未遂。被范安南隨後趕到解決。
如果,不是。
那麼,鍾秋亮很有可能,奉了顧如沁的命令,在進行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顧卿雲聽到他這麼說,忽然想到,那日阿塵跟她說過,埋伏在暗處的人就是鍾秋亮。
倘若如素和淵所聞,鍾秋亮失蹤數日,想必已經死在阿塵的手裡。
「許是他在背後暗算我,不料卻誤傷了二公主,自知罪已深重,回來必死,所以逃了。」
嘴上這麼,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翻說辭。
但好在,素和淵沒有就此事繼續追問下去。
只是看著道:「方才我從二公主的寢殿回來時,看到德妃扶著皇太后朝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顧卿雲眼底閃過一絲冷笑:「皇太后和德妃,素來不喜歡我。一直想讓二公主搬入這東宮,成為大隋國的皇長公主。又豈會讓諸君落入我的手裡。」
她下了床榻,走到素和淵的對面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望著窗外道:「淵,在此之後,你會走嗎?」
「走?去哪裡?」微微蹙眉,不解的看著顧卿雲的側臉。
顧卿雲抿了抿唇,須臾,淡然一笑:「我若落選,定會被驅趕京都。那個時候,你會隨我一處,還是會離開我,回你的絕緣谷,或是……」
她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素和淵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眸光有些冷,定定的將她望著:「你希望我隨你一處。還是希望我離開。」
顧卿雲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垂下眼帘,「我尊重你們的選……啊……」
「擇……」字,還沒有出口,一股力量不輕不重的把她的身子捲走,引得她驚呼。
可呼聲,方才溢出喉嚨,便被兩片含著清幽葯香的薄唇覆上。
顧卿雲怔然的瞪大雙眼望著眼前這張佛前修羅色的俊美臉龐,一時間傻了眼,素和淵,素和淵在做什麼?
他居然吻她?
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這般吻她。
她驚訝的,快要忘記呼吸。
「笨蛋,想憋氣憋的昏過去?」離開她的唇,感覺到她的呼吸滯住,一張臉龐在逐漸變紅,兩眼吃驚的望著自己,眼底寫滿了愕然與難以置信,素和淵暗自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敗給她,「你是想昏過去,給我更多的機會?」
顧卿雲聞聽他此言,豁然回神,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與他拉開距離,嘴角勾著一抹尷尬的弧度:「你沒事吧?」
他今天好生反常,他嚴重的潔癖,不比耀宇他們幾人輕,而且,對她甚是無感,就算她脫光了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會多看一眼,那張千里冰川的臉上,也不會有絲毫的表情。
時下這般,當真讓她受寵若驚,措手不及,覺得定是他今兒吃錯了葯。
「你覺得,我該有什麼事?」見顧卿雲那雙眼眸深處,只是一瞬間,就閃過各異的神色,素和淵一隻扣住她的腰肢,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執起一茶水飲了一口,悠悠然道:「我是長公主的夫,長公主是我的妻,長公主在哪,我就在哪兒。」
顧卿雲怔了怔,訥訥的望著他,「所以,無論我有沒有當選諸君,你都不會離開我?」
垂下眼斂望著懷中的小女子,素和淵摟住她柔軟腰身的胳膊不由的緊了緊,讓她的身子貼在自己的身上,感受著她的體溫,蔓延到他的體內,湧入心房,那顆冷漠冰封的心,彷彿被融化一般,暖暖的,很是讓他動容。
「你一定會是隋國的女帝。是以,就算落了諸君選舉又如何?」放下手中的杯盞,他修長的指尖從她的鬢角,若有似無的輕撫到臉龐,直到下巴,「誰說,諸君就一定會是未來的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