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早習慣生活中有她的存在
珀帝說對了,沒有人能代替羽阿蘭在龍轅葉寒心目中的位置。
轅帝不想念羽阿蘭么?刻入骨子的想念,可是他不清楚他自已有沒有去見羽阿蘭的勇氣,越是清楚他心中對羽阿蘭的愛意,反而越不敢去見羽阿蘭。
「皇上,奴才給您請安了。」太監怎有能耐上這仙山上來,上來的是楓十及一干武功不凡的宮女,這些宮女是轅帝的內宮侍女,別瞧只是宮女,每一人都不簡單,身手更是精英。
龍轅葉寒更換完朝服朝冠后就揚長而去,前去上朝了。
葉寒,他或許是位好皇帝,大宛帝國在他手中開創出了盛世,可葉寒卻不知,羽阿蘭因為他,在感情上留下了多少陰影。
珀帝迎風而立,風雪吹飄在他冠發上,肩上。有人給他請過安后,往仙山下退去了,心想這珀帝不上朝嗎?還是攝政王暫處理朝政。
不過,這可不是他們該管的範圍,隨後他們一併隨轅帝下去了。
「看他這樣子,對羽阿蘭像是還有留戀啊。」珀帝看著龍轅葉寒的態席,弄不好,哪天反悔了不就是要來接羽阿蘭回去么。
這樣子,珀帝還是應了一句,思則有備,備則無患。
茅草屋中。
「阿蘭,我是否可以與你暫時居住段時間?」嵐傲詢問。
羽阿蘭笑笑,道:「當然可以呀。我想我要先問一下自在逍遙的意見。」羽阿蘭說,「好的,你去吧。」嵐傲做了個OK的姿勢,期待並等著羽阿蘭回來。
羽阿蘭也沒事做,在掃完地后,她往自在逍遙那屋走去了。其實今天早上她去過一趟,不過沒見自在逍遙人影,羽阿蘭知道自在逍遙他沒有懶睡的習慣,想是早早的就起來修練去了吧。
不過,很遺憾,當羽阿蘭弄好早餐時,去了書房也沒著自在逍遙人影。不知道自在逍遙他是去了哪裡。
「呯」的一聲,房門似乎被人反鎖了上來。
羽阿蘭驚出了一身汗,這等身手,怎麼羽阿蘭她一點察覺也沒有。明明她跟自在逍遙重新修練起了功夫,對於身後有人她竟然一點察覺也感受不到。
「誰!」羽阿蘭警惕的轉過身回問。可是她還沒轉過身,就被人逼得後退了一步。可見來人的功夫在她羽阿蘭之上。
高深莫測的身手,羽阿蘭定睛一瞧,原來是自在逍遙。嚇得羽阿蘭鬆了一口氣,上前抱住了自在逍遙:「我還以為是誰呢,相公你嚇死我了都。」
自在逍遙雙手擁住羽阿蘭雙肩,讓羽阿蘭她正視自已,這逼人嚴肅的視線迫得羽阿蘭不得不抬起了單鳳眸,對上自在逍遙的視線。羽阿蘭還一臉的懵住表情,不解的張望自在逍遙:「怎麼了?」
「我問你,你對轅帝還有沒有感情?」自在逍遙按著羽阿蘭手臂力道加重了幾分。他的表情是如此嚴肅。
羽阿蘭不知道自在逍遙此舉是不是意味著自在逍遙他不相信自已。
羽阿蘭搖搖頭,道:「沒有。」
「當真沒有?」自在逍遙又問,顯然自在逍遙他還不敢確定。
難道他自在逍遙不相信羽阿蘭這是實話。
「沒有。」羽阿蘭她是這樣回答的。羽阿蘭雖然討厭一昧的這樣回答,很易容被羽阿蘭理解成這是不信任她,或者是不敢相信她羽阿蘭。可羽阿蘭並沒有生氣,換是她,或許她若是自在逍遙,她也會這麼問的。因此,想想也就理解了。
「說實話。」自在逍遙按在羽阿蘭肩膀的手,加大了幾分力道,直接弄疼了羽阿蘭。這是什麼表情?
看得羽阿蘭直有幾分生氣:「你今天怎麼了?」
羽阿蘭直實想說的,羽阿蘭與龍轅葉寒已經沒有關係了,自在逍遙撒的是哪門子的瘋。
自在逍遙無言,他的表情沉思,他在沉默著。
難道,自在逍遙是嫌棄羽阿蘭曾是龍轅葉寒明言正娶過的皇后。
嫌棄羽阿蘭?
羽阿蘭對著自在逍遙的沉默,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曾是大宛皇后?」羽阿蘭雙眉皺著,單鳳眸勉強的掩飾著自已的情緒,紅著眼眶質問道。
自在逍遙道:「不是。」
「你對我這樣,能告訴我原因么?」羽阿蘭問,事出必有因,如果自在逍遙肯告訴羽阿蘭她原因自然是最好。
自在逍遙對著羽阿蘭道:「我看得出,轅帝他對你還有著感情,如果有天,他突然變卦了……」。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羽阿蘭沒讓自在逍遙說完,羽阿蘭就情緒失控的吼了出來。
自在逍遙沉默的看著羽阿蘭。羽阿蘭道:「與我沒有關係了好么。我有自由,別跟我說天下之大,莫非皇土,逃得了初一,過不了十五。我有自由,我不怕他是什麼勞子皇帝。」
「如果他反悔了?」自在逍遙很是冷靜的道。
「我有選擇的權力。」羽阿蘭上勁了,她很生氣,很生氣。
「對,你有選擇的權力,」自在逍遙怒,特別的怒,據他所知,劫羽氏夫婦包括羽氏一族的人,與皇宮沾上點關係。自在逍遙道:「可是天大地大皇帝大,到時你還有什麼權力??」
羽阿蘭認真了,對上自在逍遙的眸,決心在羽阿蘭如同岩子一般堅不可移,從她口中一字一句道:「無自由,寧毋死!沒有什麼能讓我低下頭來,傲骨鐵鐵,要逼我我情願送一具屍體,也不改初衷更不低頭。」
自在逍遙見羽阿蘭如此堅定。倒是羽阿蘭扼住自在逍遙手腕,天知道羽阿蘭的倔是寧死不低頭,羽阿蘭扼腕問道:「你呢?有那勇氣么?不會被任何左右么?做好對抗天下的準備了么?做好不要命的準備了么?對抗的是皇權,更有可能是天下,你真的堅定了決心,具備了勇氣?更做好了精神上肉身上的準備?」
自在逍遙一把把羽阿蘭欺身壓在牆角,低頭就吻了上去,吻住了羽阿蘭的唇。
一個熱戀的吻過後,自在逍遙離開了羽阿蘭的唇,道:「只要你堅定,我就敢對抗全世界,只為與你羽阿蘭一起瘋。」
「你在我就不怕,說好我們誰也不放開誰的手。」羽阿蘭一手摟著自在逍遙的腰間,另一隻手與自在逍遙的那隻修長蔥手五指交纏在一起。
「嗯,約定好了。誰放開誰是小狗。」今日外頭並沒有陽光,萬里無雲的天空,微風輕輕吹拂過她們身上。自在逍遙捏著羽阿蘭的臉道。
羽阿蘭不好意思羞澀的低下頭,雙手在自在逍遙對面的手掌中。羽阿蘭頗似含羞的道:「嵐傲她說,她想和我們居住上一段時日,等她有了工作,或者尋找到她回去的路后,她就走,她想讓我問問你,可以么?」
自在逍遙很是寵愛羽阿蘭,外頭的光線傾照在皇在逍遙如沐浴陽光般的笑容:「夫人做主。」
另一頭。皇宮中。
下了早朝後的龍轅葉寒換了一身常袍。「萬歲爺,您請品茶。」小太監把茶捧放在龍轅葉寒的御桌上。
龍轅葉寒是思考著今日大臣所給他上奏議的事,隨手就拿起御杯中的酒飲下。
「哧」龍轅葉寒剛品了一口,全部給吐了出來。太監半跪著拿個瓷器接龍轅葉寒吐出的茶水,當然也有不少噴濺在了太監臉上,可是在這太監服伺轅帝的能說什麼呢,皇上吐出的這茶都是香的。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剛才遞茶的太監趕忙跪在地上,哭著臉緊張惶恐的自我掌嘴。
「這茶怎麼這麼難喝?」龍轅葉寒皺劍眉,一臉不悅。
「回皇上,這茶是按往日您所喝的案子泡的。」意思是和龍轅葉寒以前喝的沒有任何變化,轅帝是喜歡喝這茶的啊。太監額上冒冷汗不止。
「還敢絞辯,拖下去五十板。」龍轅葉寒的脾氣像是變了一個人般,馬上上來了兩名侍衛,將這跪地求饒的太監拖下去五十大板。
其實這茶真有那麼難喝么?這御用的茶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區別。可誰也不敢說,以前是羽皇后泡給轅帝的,如今羽皇后扔亂葬崗喂野狼了,皇上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皇兄。」龍轅花櫻領著她的一群宮女,遠遠的就來了,見到轅帝時,她行了一禮,她身後的宮女們亦是彎身萬福行禮。
「皇兄,你在這裡做什麼呢。」龍轅花櫻挽上龍轅葉寒手臂,一臉的天真笑容。對於剛才那個捧著瓷器接龍轅葉寒吐出的茶水,一臉被吐的太監,直接無視,這樣的人物,龍轅花櫻怎麼會看得見呢。
「你一個大閨女不思著學問,整天纏著你皇兄做甚?」龍轅葉寒雙手背在身後,身材筆挺的緩緩走著。龍轅花櫻雙手抱著龍轅葉寒的手臂,陪伴在龍轅葉寒的身側與龍轅葉寒徐徐走著。笑容燦爛的道:「陪你呀。花櫻要是再過幾年嫁人了,就不能時刻陪伴在皇兄左右了。」
龍轅葉寒他這是往太後宮中的方向走去,今兒個還沒向太后請示她老人家身體安康。聽龍轅花櫻這麼說,倒提醒龍轅葉寒是該想想他皇妹的終身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