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我給你戴了綠帽子
有王亦凡在,不就是能彌補陸南禹的那一份父愛嗎。
我的眼睛驟然一亮,為了孩子,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就是答應王亦凡的決定。
……
陸南禹回到家,看見了林筱薇看著電視,韓姨則是在哄孩子睡覺。
他總感覺心裡一陣落寞,不知道缺什麼。
「回來了?我有一份東西想要給你看看。」林筱薇拿著離婚協議書到了陸南禹的面前。
陸南禹瞥見那幾個字眼,臉色驟然就變了。
「她簽字了?」
「不然我怎麼給你看,這可是她親自提出的呢。」林筱薇說:「南禹,我覺得你所謂的復仇就到此為止吧,我看喬默默也被你害的也慘的,家破人亡不說,孩子也被我們搶走了,剛好這個孩子就是我們兩個的,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以後我們就和和美美地過著小日子不好嗎。」
陸南禹的眉頭瞬間蹙緊,在林筱薇要來索吻的時候,頭猛地一偏:「今天我落下一件東西,我先回公司。」
林筱薇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起來,她能感覺到陸南禹對她的冷漠。
明明以前都對她很是熱情的,都是喬默默出現后,陸南禹對她就變了。
……
傍晚,我回到家的那刻,發現一道身影就在車子旁邊。
我的眉頭緊了幾分,這個時候我最討厭這個人,想要繞開他的時候,猛地被抓住了手腕。
「你為什麼要簽字。」
「為什麼不簽字?」我冷冷地說道。
陸南禹的眉頭微蹙:「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
「不是想要離開你,是被你逼的離開,我會走到這一步,還不是因為你。」
我厭惡他明明對我那樣殘忍,卻好像是我做錯了事情來興師問罪。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地球都要繞著他轉嗎。
是啊,陸南禹是有錢有勢,可是他能買到人心嗎,別人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的那顆心再也不會給他了。
受了一次傷,我怎麼可能再去受第二次。
「陸南禹,我討厭你這種目中無人的樣子。」我諷刺道:「從今以後,我們離婚了就各自不再相欠。」
陸南禹的眸子猛地一緊,立刻就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行!」
我立刻就咬了他的手腕,他拚命隱忍著。
我錯愕,他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嗎,明明那樣疼。
「別再假惺惺了,孩子的監護權我現在得不到,不代表以後我得不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總有一天會和我的孩子相聚。」
我跟自己說,必須要強大,只要你抬頭,不會有人在笑你。
「你和林筱薇別再分開,去禍害別人了,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其實我和王亦凡早就有私情了,我就是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
我故意去刺激陸南禹。
我也想要看見他難堪的模樣。
陸南禹的眼神猛地一緊:「你說什麼!」
比我想象中的要緊張多了。
我笑:「我早就紅杏出牆了,別以為你能出軌,我也能!不僅這樣,而且我明天就要和王亦凡遠走高飛了,你趕快在上面簽字,還放我自由!」
「默默,你別恨我。」陸南禹突然激動起來,猛地把我抱在了懷裡。
我的身體瞬間就緊繃起來,明明傷害我的人是他,為什麼要擺出這麼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呢,讓我看的真是噁心。
「你放開我,我現在簽字了,你不準和我拉拉扯扯!」我猛地推開了陸南禹。
見著他深情、受傷的眼神,我十分作嘔。
「我們從今以後就是陌生人,我也不想要做你的仇人,做你的仇人實在太累,連恨你都覺得噁心。」
那一刻我的心劇烈地疼痛,我直接就跑上了樓梯。
我告訴自己,不要回頭,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相信未來會比現在還要好,最少離開陸南禹的日子是陽光明媚的。
我把需要的衣服全部給整理好折到了行李箱中,把留有陸南禹痕迹的東西統統扔進了垃圾桶。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要和那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了。
第二天六點鐘,王亦凡就來我的出租屋給我拎行李。
我們要去濟南,離A城有十二個小時的行程。
而且沒有飛機過去,只能坐高鐵。
十二個小時都要坐在火車上,也是一種折磨的事情。
手機信號不是很穩定,一路上也是很無聊。
我一直盯著手裡的照片,那是澈澈的,我拜託韓姨給我拍的。
澈澈白白胖胖的,笑容燦爛。
澈澈,這是我的孩子。
媽媽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把你從壞人的手搶走。
想到這裡,我那陰霾的心情才散開,我感覺人生似乎又有了希望。
位子是卧鋪,能躺著比坐著要好。
我和王亦凡的位子是分開的,在我拿著照片看著的時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來了。
那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我迷惑地望著王亦凡,誰知道王亦凡倒是笑容燦爛地往我身邊擠。
「你不怕掉下去嗎?」我問,讓王亦凡往裡面來一點。
王亦凡心滿意足地抱著我:「和你睡在一起我覺得比較踏實。」
面對王亦凡的接觸,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的。
畢竟我和王亦凡並沒有感情基礎,但是想想他能接納我,我也忍耐了。
他是個好人。
但是慢慢地,我感覺到他的手腳似乎有些不規矩。
開始往我的衣服里鑽,我立刻就抓住了他的手,有些尷尬也有些生氣:「你做什麼呢。」
「滿足一下我,嗯?」王亦凡雙眼亮亮地看著我。
「這裡可是高鐵。」
我提醒著,周圍可是還有人呢,
王亦凡輕輕地說道:「我就摸摸,不進去,你也別緊張。」
我知道某天我會和王亦凡睡,但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更何況我自己是個思想比較保守的人,我也只有過一個男人,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王亦凡發生關係的話更讓我排斥。
「我還在坐月子。」就算已經過了兩個月了,我的傷疤也剛剛好罷了。
王亦凡倒是有些失落,在我耳根子說:「對不起,是我有些太著急了。」
「沒事。」我說。
王亦凡就讓我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說:「放心,濟南那我可是有房的,不會委屈你的。」
「嗯。」有沒有房倒是不重要。
現在的我已經無所可求,只希望安安穩穩地過日子,讓日子過好了,這樣我才有希望能有資格爭取到澈澈的撫養權。
渾渾噩噩的十二個小時過去,我睡得腰酸背痛,走著都覺得腿酸。
但是真的下火車后發現還要坐麵包車,王亦凡就說他家是濟南過去點。
我信以為真,只是沒有想到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偏遠。
最後竟然是在一個遙遠偏僻的山上,還要讓我爬上去,這和我想象中的有些區別。
王亦凡也說交通什麼的不太方便,但是村民們都很好,風景也很美。
我也沒有出去,就只能跟著王亦凡上去。
但是我不知道一場煎熬正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