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全招了
「那你現在來閑雲茶樓,我在三號雅間等你。」容君望說完便掛了電話。
薛妍根本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只以為是容君望要約她出去浪漫,當即就開始梳妝打扮要出去了,阿姨見她心情好,也誇讚了她好幾句。
薛妍心想會不會是容君望意識到他上次說那些話太過分了,今天要跟自己道歉呢,
懷著這分美好的心情,薛妍來到了閑雲茶樓的三號雅間。
然而當她推開門看到站在一邊耷拉著肩膀,很是頹廢的曲南站在旁邊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這是怎麼了……」薛妍走進來,有些心虛的問道。
「小妍,救我啊,他們說要送我去坐牢,我要是真的去坐牢就完了啊,你救救我。」曲南手足無措的說道。
這一切本來就是薛妍叫他做的,他只是受了薛妍的蠱惑,薛妍要是不救他,誰還能救他。
曲南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父母要是知道自己做出這種事來會有什麼反應,怕是要被自己氣死了。
此時此刻他實在是很後悔,他怎麼能一時心軟就聽了薛妍的話呢,現在好了,惹出一大堆麻煩事來。可這些既然是薛妍慫恿的,無論如何薛妍都必須救他。
薛妍頭皮發麻,心道曲南這個混賬是不是把他們之間的交易都告訴了容君望,她看了看容君望的臉色,果然十分難看。
薛妍也慌了,她打算一裝到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清楚我怎麼救你。」
她還是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就像平常一樣善良單純。
曲南說道:「對不起,妍妍,我全都招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還居然真的就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嗎!沒出息!
薛妍一看情況十分不利自己,心裡盤算著取捨,她很快就做出了決定,打算裝作一點也不知情,奇怪的說,「你招什麼了?」
說話間她還給了曲南一個警告的眼神,希望曲南不要再胡亂說話了,要是他之前說了什麼,自己還能圓謊圓回來就好。
起碼從現在開始,她希望曲南不要再亂說話,其他的事他們找到機會再私底下解決。
薛妍覺得自己是有能力把所有情況壓下去的,可曲南意志這麼不堅定的話,肯定是會出事的。
不止曲南後悔,她自己也後悔了,她怎麼誰不找就找了這樣一個沒底氣的人來幫忙,她就應該知道,這個婆婆媽媽沒有一點魄力的男人辦不成什麼事,現在好了,把自己也拖下水了。
曲南看薛妍這架勢,似乎想不認賬,他根本沒注意到薛妍是什麼樣的眼神,只慌張道:「不,妍妍,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明明說要讓我誣陷顧安夏,讓我幫你報仇什麼的。」
「我沒有!」薛妍氣得咬牙切齒,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把事情交代了,他難道不知道,他綁架的人是自己,要是自己不上告法院不追究責任就沒人有資格追究責任的嗎!
「妍妍,你不能這樣,他們手上有證據了,你就算不承認也沒有辦法的。」曲南早在之前就被容君望跟穆亦凡嚇唬得團團轉了,這會還在心驚肉跳。
薛妍一看更加急了,她連忙拉住容君望的手,懇求道:「君望,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些事,你不能聽信這個男人的話,他只是一直追求我,卻求而不得,所以想毀了我。」
容君望本來就不是很相信曲南,他認為他跟薛妍認識了這麼多年,薛妍應該不是這種心腸歹毒之人。
薛妍這麼一求情,他更加認為是這個曲南在信口雌黃。
「曲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再這樣胡說,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容君望眯著眼睛,黑曜石的瞳孔中滲著某種危險的氣息。
曲南一聽更急了,他說的都是實話啊,要是容君望不相信他,那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因為他手上並沒有什麼證據。
再看薛妍這個賤人,如此模樣是要踹開自己嗎!他怎麼能被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蒙蔽了雙眼,曲南後悔莫及。
穆亦凡有他自己的判斷,他說道:「確實,我們剛才也只是聽了曲南的一面之詞,薛妍既然說沒有,那你們哪方總得拿出證據來才行吧。」
薛妍一看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看著這個穿著西裝一本正經的男人,連忙扯開話題問道:「你是誰?」
她要在心裡盤算接下來該怎麼辦,她需要時間。
而且這個人她也從來沒在容君望身邊看到過,難道是容君望專門找來調查這件事的?
薛妍正想著,就聽得穆亦凡說道:「你好,薛小姐,在下是偵探社的,做點小生意,薛小姐以後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說著便是遞給了薛妍一張名片。
薛妍很是嫌惡的接過名片扔到一邊,她幾乎氣得跳腳,原來容君望是真找了偵探社來調查這事,他居然那麼相信顧安夏嗎。
薛妍雖是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沒跟曲南勾結,但還是懇求著容君望:「君望!你別聽曲南說的這些話了,他估計是昏頭了,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
「薛妍!你別太過分了!當初要不是你一直跟我說不會發生什麼大事,就算髮生了事情你也會一力承擔下來,我怎麼可能跟你合夥做出這種事情來陷害顧安夏,明明是你嫉妒顧安夏跟容君望,所以想要破壞他們的家庭他們的感情,現在被拆穿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了是嗎?我告訴你,沒門兒!」曲南氣得跳腳。
別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這放在薛妍跟曲南身上,還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此時此刻的曲南一想起薛妍在床上的各種風情萬種,就覺得心窩疼,他還曾想過,這個女人既然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自己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珍視她。
可現在看來卻不盡然,這個女人如此歹毒,發生了什麼事只顧著自己,完全不考慮他的感受,那他又為什麼要處處為她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