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殘缺的靈器
但是如果她真的把天晶石弄了出來,我肯定不會客氣,從她手裡搶奪天晶石,不會有任何負罪感。
蘇瑩被我封住的經脈被人解開了,對於這點我毫不意外,不說她幕後的那個青年,就算是江山主也能隨意解開我的束縛。
本來我以為蘇瑩勞無所獲之後,會氣沖沖的離開,可是沒想到她反而住了下來,就在我隔壁的通道,一開始我以為她想勾.引我,後來用腳趾頭想了想,這個幾率不高就是了,更高的幾率是為了天晶石,可是她不知道想取天晶石,必須破掉地心陣法,但是半島老祖布下的地心陣,根本不是她一個武師境界的渣渣能夠破解的。
和蘇瑩在溶洞內住了兩天,這小妞總是趁我外出的時候,偷偷跑到我的『寢室』大肆翻找,每當我回頭看到亂糟糟的被褥,就火氣直冒,么么的,你找就找了,離開的時候能給我回復原樣嗎?至少這樣我可以裝作看不到,但是你這麼大張旗鼓的給我製造麻煩,是不是覺得皮癢了?
其實我認為這小妞腦袋有坑,一眼就能望到頭的通道,她翻找了不下於六遍,正常人早就放棄了,可是她還在堅持。而且我也比較疑惑,那條和她形影不離的鰻龍已經消失好幾天了,問蘇瑩她也不說。
又過了兩天,我從河底修鍊回來的時候,問道了一股腥臭味,下意識的像左閃了閃,只見那頭鰻龍忽然沖我撲了過來,我眼疾手快,照著鰻龍的七寸刺了過去,大武師初階的修為,刀意隨性而動,鰻龍雖是五級靈獸,可也禁不住要害首創,癱瘓在地上半天沒有動彈。
看著鰻龍,我不禁疑惑起來,幾天不見,這頭畜生的外貌又有了變化,身上開始長出了鱗片,如果不是嘴部還保留著鰻魚的特徵,我真的以為這是條龍了。
看著動彈不得的鰻龍,我撬開了它的嘴巴,之前被我敲斷的獠牙重新長了出來,泛著白森森的光芒。
冷笑一聲,難怪敢和老子磨牙,原來又長出來了,捏著鰻龍的大嘴,在他恐懼的目光下,我拽著兩個獠牙,用力一拔,鰻龍就像失去理智的瘋狗,在地上扭曲著,翻滾著,撕心裂肺的『斯昂』聲回蕩在溶洞之內。
「以後再敢咬老子,眼珠子給你摳了。」我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蘇瑩聽到愛寵發出的慘叫聲,急忙從她的『卧室』跑了出來,看到我手裡握著的獠牙,頓時發出一聲怒吼:「該死的禽獸,我跟你拼了。」
看著蘇瑩沖了過來,我不慌不忙的架開她的胳膊,似有意似無疑的摸向她的胸口,調笑道:「我看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訓,來來來,咱倆重溫一下舊夢。」
蘇瑩反應破快,身子一弓,躲開了我的罪惡之爪,滿臉羞紅的瞪著我,倒也不敢繼續造次了。
我嘿嘿笑了兩聲,正準備離開,可是蘇瑩手裡的鐵片吸引了我的目光,能夠感受其中散發的靈力,不禁一怔。
「宙級靈器的碎片。」無面人道:「看起來有點像劍柄的部位。」
宙級靈器?這是半道學院處於動蕩的主要因素,我看著蘇瑩,問道:「把你手裡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
蘇瑩把手藏在身後,裝模作樣的說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別逼我動手。」我撇了她一眼說道:「除非你覺得屁股想念我的巴掌了,那我沒意見。」
想到之前的一幕幕,蘇瑩咬了咬牙,終於還是把碎片交了出來。
鐵片上透著紅潤的光澤,我仔細看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裡像劍柄了,但是一塊碎片就能發出淡淡的靈力波動,卻也讓我大為愕然。靈器損壞之後,基本上就成了破銅爛鐵,怎麼可能還保留靈力。
蘇瑩哼哼唧唧的說道:「這是小黑從外邊帶回來的,我覺得可能是宙級靈器的碎片……」
「嗯。」我點頭道:「讓你的畜生帶路,我們去找找,也許會有更大的發現。」
江山主雖然對我不怎麼樣,可卻是給了我一定的安穩條件,作為回報,我也打算幫他解決一些憂慮,如果能夠找到那件傳說中的宙級靈器,並且公開於眾,半道學院的危機自然就解除了,靈器雖好,可損壞了一樣沒用。
鰻龍聽到我讓他帶路,連忙縮了縮腦袋,躲到了蘇瑩的背後。
「還挺機靈啊,躲也沒用,給老子出來。」我大為光火,你乾娘都不敢拒絕老子,你還敢跟老子犟。
蘇瑩雖然惱怒我的所作所為,可到底也是半道學院的一份子,縱然身份顯赫,但是江山主對她確實好的沒話說,也對著鰻龍說道:「小黑啊,你在哪發現的這個碎片?我們一塊去冒險好不好?」
鰻龍委屈的看著蘇瑩,獠牙被拔現在還疼呢,你怎麼就不關心關心我呢?
蘇瑩似乎聽懂了鰻龍的內心旁白,輕輕的撫.摸鰻龍的腦袋,說道:「我知道這個禽獸對你做過一些禽獸不如的事,但是那也沒有辦法啊,又打不過他,對吧?你得爭口氣,早點長大……」
我冷笑著看著蘇瑩:「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禽獸不如的事兒?解釋不出來我現在就對你做些禽獸不如的事兒。」
蘇瑩聞言身子一抖,鰻龍雖然害怕,可是也挺知道護主。
「我看你是沒吃夠苦頭,還敢沖老子咧嘴。」我彎腰撿了幾塊石頭:「老子給你加加餐。」
「滾。」蘇瑩張開手臂把鰻龍抱在懷裡,怒道:「再敢欺負小黑,我跟你拼了。」
我扔了手裡的石塊道:「不欺負也行,讓它帶我去找宙級靈器。」
鰻龍看了看蘇瑩,搖了搖頭,我聽不懂獸語,但是也能看出來鰻龍似乎並不想帶我去找宙級靈器,這讓我怒火燒了起來,老子好話說盡你不聽是吧?
蘇瑩皺了皺小鼻子,疑惑的說道:「你是說那裡有危險?」
鰻龍連忙點頭,斯昂斯昂叫了幾聲,蘇瑩纖細的眉毛抖了一下,帶著遲疑的口吻問道:「真有那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