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被吃了豆腐
我驚慌失措的看著他:「你——你想怎麼樣?」
「我餓了,所以當然自然是想吃飽飯。」溫兆乾在我耳邊輕聲說,讓我心頭一顫。
「這——這裡不行!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我拒絕道。
「這個地方很好,以後你每天在這裡辦公的時候都會想到我。」溫兆乾吸允著我的耳垂,手伸進我的裙子里。
我深吸一口氣:「你——你不能這樣,我們有協議的。」
「我說了,協議的最終解釋權在我這裡。」溫兆乾笑了笑扯開我身上的襯衫。盛夏的夜晚,經過一番掙扎,我渾身是汗,黏糊糊的,溫兆乾的身上也好不了多少。
「如果你繼續掙扎,那我們就要預備在這裡打持久戰了。」溫兆乾威脅道。
我看著溫兆乾:「無恥!」
「嘿嘿——」溫兆乾笑了笑,雙唇重新吻上了我的雙唇,一路暢通無助,我被溫兆乾吻我毫無招架之力,身體綿軟,只能依靠他的雙手支撐著不倒下。
「現在你還要拒絕我嗎?」溫兆乾低聲問。
「溫兆乾,我是不會跟你生孩子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喃喃的說。
溫兆乾的臉一冷:「你就這麼確定?」
我點點頭。
忽然溫兆乾放開了我,我狼狽的坐在地上,頭髮散亂。
「簡欣,你真的以為我非你不可嗎?」溫兆乾看著我說。
我整理好衣服站起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我知道你不是非我不可,所以,你就放過我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了。」我攏了攏凌亂的頭髮看著他說。
「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溫兆乾奇怪的問。
「這個似乎跟你無關吧,我們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難道你忘記了嗎?這也是協議的一部分。」我冷冷的說。
「好,與我無關。」溫兆乾大步走出我的辦公室。
正如我所說的,現在茶葉這個行當很不好做,競爭對手多,想要拿到更多的訂單,偶爾的應酬是少不了的。
當我來到跟客戶約好的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
「莫總,真是對不起,臨時有點事情,我遲到了。」我慌忙道歉道。我的衣服被溫兆乾撕掉了兩個紐扣,所以我臨時去商場買了一套換上才來的,所以就遲到了。
「簡小姐,您客氣了,等待美女,我一向都很有耐心的。」莫總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長相中規中矩,舉止也很禮貌,讓我對這次的合作很有信心。
我看著另外幾個男男女女,有些訝異:「莫總,這是——」
「都是朋友,所以就一起來了,簡小姐不介意吧?」莫總拿過一杯酒遞給我。
我笑了笑:「莫總哪裡的話。」我敢說我介意嗎?
「莫總,您看看,這是我擬定的合同,您先看一下,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我把包里的合同放在莫總的跟前。
誰知莫總看都沒看,放在一邊:「簡小姐,不著急談公事,我們先一起來喝一杯,酒桌上的生意不就是靠喝酒談成的嗎?」
「這個——好吧!」我把杯中的久一口氣喝完了。
「哎呦,簡小姐真是海量啊,真是女中豪傑啊。」莫總讚許的看著我,然後又倒了一杯。
「莫總,現在能看看合同了嗎?」我看著莫總說。
「簡小姐,你看你,總是這麼著急,我們邊吃邊聊好嗎,順便介紹幾個朋友跟你認識,說不定以後對你的生意會有什麼幫助呢。」莫總忽然把手附在我的手上,讓我的心一驚。
「莫總——」我慌忙抽出手。
「簡小姐,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我們很有緣分,你覺得呢。」莫總似乎沒有看出來我的抗拒,他的手直接伸到了我的腰上,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汗毛都立起來了,我慌忙站起來:「那個莫總,我去一趟洗手間。」
莫總看著我笑了笑:「請便。」
我拿起包朝門口走去,總感覺有熾烈的目光跟著我,讓我有了不好的感覺,看來這次沒有那麼輕易的把合同簽掉了,我已經打算從洗手間出來,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等我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另外那幾個人已經不在了,只有莫總了。
「莫總,他們呢?」我奇怪的問。
「他們都有事先走了,我們來談點正事吧。」莫總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過來。
「那您看看這個合同吧。」我以為他要談合作的事情,就重新把合同拿過來。
「簡小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我們很投緣,簡小姐,我覺得我們很適合——」莫總忽然把我拉入懷中,他的呼吸噴洒在我的臉上,都是酒氣,讓我想要吐。
「莫總,莫總,我覺得你喝多了,要不我們改天再談吧。」我慌忙推開莫總,就要離開。
只是男人酒後的力氣大的出乎我的意料,我被莫總死死的壓在身下,不能動彈。
正當我們膠著不堪的時候,忽然門被打開了,一個人淡定的坐在我們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我們。
「溫兆乾,你個死人,還不快把他拉開!」我破口大罵。溫兆乾竟然來了,不過這個時候我很高興能夠看到溫兆乾。
溫兆乾笑了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莫總一聽到我喊溫兆乾,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坐起來,看著坐在我們對面的溫兆乾:「溫總,你——你怎麼來了?」
溫兆乾喝著杯中的酒,淡淡的看著我們:「我只是在看看,我未婚妻半夜未歸,是在跟什麼人在一起?原來是跟莫總啊,不知道現在你壓著我的未婚妻是什麼意思呢?」
莫總一聽,慌忙放開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你是溫總的未婚妻?」
我點點頭。
「哎呦,這可如何是好?我不知道,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莫總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現在我能帶她離開了嗎?莫總?」溫兆乾站起來問。
「當然,當然可以。」莫總慌忙說。
我被溫兆乾拉著,一路小跑,卻勉強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看樣子他很生氣,所以我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
走到地下停車庫,他忽然把我摁在柱子上,劈頭蓋臉就是一劑狂吻,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驚呆了,這個吻是懲罰,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