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最殘酷的刑罰
難道是喬馨?
我突然興奮起來。
「喬馨。」我哽咽起來。
「喬馨是誰?」那個女孩子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用力睜開眼睛,卻沮喪的發現,那根本不是橋西呢,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
「你是誰,來幹什麼。」我警惕的看著那個女孩子,心裡不住思索。
難道老七那個雜碎,看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拿下我,這魏長生又找了一個更加陰毒的女人來對付我?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個女的,難道是堪比歷史上昭信的存在?
想到昭信,我就記起了一段令人髮指的故事。
昭信其人,漢景帝之孫廣川王劉去的姬妾而已。是否美貌不得而知,但因為生性最殘忍毒辣,所以暫列其一。
據史料記載,劉去最先寵愛王昭平、王地餘二姬,答應將他們立為王后。可貪婪無度的他後來又喜歡上了另一名女子昭信。王昭平、王地餘二姬嫉妒之餘便私下合謀,想要加害昭信。事情敗露后,劉去便對昭平用刑逼供,鞭笞之下昭平不服,換以鐵針針之,昭平勉強招供;於是劉去召集諸位寵姬,令其以劍刺殺地余,令昭信刺殺昭平。又絞殺三名貼身奴婢,並將二人屍體掘出,燒為灰燼。
後來昭信又誣告劉去另一愛姬陶望卿,劉去聽信讒言,帶著昭信和諸位姬妾到瞭望卿住處,「裸其身,更擊之。令諸姬各持燒鐵共灼望卿,望卿走,自投井死。昭信出之,椽弋其陰中,割其鼻唇,斷其舌……與去共支解,置大鑊中,取桃灰毒藥並煮之,召諸姬皆臨觀」,後來昭信又陷害一名姬妾榮愛,「愛恐,自投井,出之未死……去縛系柱,燒刀灼潰兩目,生割兩股,銷鉛灌其口中。
榮愛死,支解以棘埋之。
想到這裡,我的骨頭縫都開始冒涼氣。
我真想站起來,一頭撞死到牆上,可是我卻不能,這麼久水米未進,再加上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我早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
看著那個女子,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愛咋滴咋滴吧,我真的改變不了什麼。
那個女子伺候我喝完水,把自己的外套褪了去,然後把我扶起來,把外套放到我的身下,又扶我緩緩躺到了上面。
要放大招了呀!
我心裡暗自哀嚎,難道這是準備對我實施滿清十大酷刑中的梳洗不成?
梳洗,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先用開水澆人,再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咽氣。
梳洗之刑的真正發明者是朱元璋,據沈文的《聖君初政記》記載,實施梳洗之刑時,劊子手把犯人剝光衣服,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
梳洗之刑與凌遲有異曲同工之妙。據《舊唐書.桓彥范傳》記載,武三思曾派周利貞逮捕桓彥范,把他在竹槎上曳來曳去,肉被盡,露出白骨,然後又把他杖殺。
想到如此種種,我的身體顫抖起來。
難道今天這女子,也會把自己梳洗一遍?
正在我就像那待宰的羔羊一樣,赤條條躺在那裡,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殘酷折磨時,我卻驚訝的發現,那個女子,竟然繼續褪去自己的衣服。
高領毛衣,秋衣,毛褲,秋褲,當她把文胸和內內都去掉的的時候,我的思想一下子混亂起來。
這又是什麼刑罰?
難道比昭信的招數更加毒辣?
接下來我就發現,她的招數,的確更毒辣。
我也終於明白,這個女子,竟然是和南造雲子是一種存在。
因為她就像南造雲子,對付黃俊那樣,對我進行了,誘惑。
只見那個女子來到了我的身邊,緩緩坐到了我的胯部,伸手想要把我納入,但是我沒有成功,哦,是她沒有成功。
我現在這種狀態,命都保不住了,哪裡還會有那種反應。
但是這個女子很有耐心,她起了身,兩團美肉在我眼前晃悠,她並沒有理會我的目光,伸手從旁邊的手提包里掏出了一個塑料瓶,打開瓶蓋,朝著我那裡噴了噴,然後又用手揉了幾下。
讓我目瞪口呆的是,那個不受我大腦控制的東西,竟然聽她的,時間不大,我就已經有三十公分了。
我敢說,她剛才給我噴的,絕對是發酵水,不然,我那裡怎麼會膨脹那麼大。
在接下來,那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那個女子已經開始操練起來。
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是搶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地享受。
於是我就默默的享受著生活。
直到最後一刻。
就在女子高亢的鳴叫一聲之後,我也到了終點。
我的億萬精兵,已經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著它們心儀的姑娘走去。
但是我很快就發覺了不妙。
因為我發現,我的士兵,竟然源源不斷的朝對方朝對方涌去,根本停不下來。
紅樓夢中,賈敬的悲劇,竟然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終於明白,在自己身心交猝的時候,是不能那樣的,不然的話,就只能是一個結果:精盡人亡。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好像是魏長生的聲音,「江濤,你快點說出股份在哪裡,我讓你繼續享受生活的美好,江濤,你聽到了沒有,說話呀……」
我的思想漸漸迷糊,直到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耳邊有人呼喚我。
我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我迷糊了一陣,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竟然又醒了過來。
睜開了眼睛,我疑惑的打量著四周。
朦朦朧朧的,我看著四周一片雪白,還有那淡淡的來蘇兒味道,我終於明白,我是在醫院裡。
我不是已經精盡人亡了嗎,怎麼會在醫院?難道陰間也有醫院?是不是進入陰間,也得把身上得傷治好,才能拿到入門證?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一個女子驚喜的喊了起來,「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緊接著一個輕盈的身影,一下子爬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
難道是魏長生派的那個女子,準備繼續對我實施酷刑?
但是我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