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場鬧劇
蕭梓晴見賀雲卿撇下她一個人就走了,很是沒面子,更加的傷心,她拽著自己的長長的裙擺就奔了過來。
「雲卿!雲卿!等等我!不要丟下我!您聽我解釋!」
此刻,任憑她如何解釋,賀雲卿如同沒有聽見,頭也不回一下。
仁俊賢和其他人一樣看著好戲,我不想再呆下去,看著別人的幸福和故事,畢竟如今不關我任何事情。
正想要拉著仁俊賢離開這裡,沒想到,要去追賀雲卿的蕭梓晴卻衝到我的面前,伸手一把揪住我的頭髮不放。
嘴裡還叫囂著,「李素心!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想要破壞我的婚禮?!想要我不幸福?!上次我不跟你計較!你這次是想要我出醜是不是?!」
她狠力的抓著我的頭髮,我的頭皮生疼,另一隻手抓住仁俊賢疼的厲害。
「梓晴!你做什麼?!放手!不是我做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不肯承認,還要怪別人么?!」
她自己理虧,惡性暴露,還要死活不承認,真是無語。
仁俊賢見我被這無理取鬧的女人欺負,上去就是一拳,將蕭梓晴打倒在地,見到蕭梓晴被打倒在地。
蕭梓晴的婚紗後身很長,一個跌倒將婚紗后擺纏在了身上,很難脫身,她想要起來打我,可是卻掙脫不掉衣服的束縛。
仁俊賢過來關切的問道,「素心,你沒事吧?!我們走!」
而此刻蕭炳勝和蕭澤也跟了上來,蕭澤將地上的蕭梓晴攙扶起來,而蕭炳勝直接去追賀雲卿這個冷漠的女婿回來。
「雲卿!你給我站住!你就這麼走了么?!」老人家在後面氣喘吁吁的喊著,賀雲卿顧忌老人家多年的撫養之恩,還是不忍心丟下這個爛攤子一個人離開。
賀雲卿轉頭看著蕭炳勝,淡淡道:「伯父,一切你都已經看到了,您不要強迫我了……」
在蕭炳勝的面前,賀雲卿倒是顯得十分的恭敬,不過,看來這個婚約的事情,賀雲卿是鐵了心要取消掉。
蕭炳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雲卿啊,你知道梓晴對你的心意,她只是一時糊塗,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查清楚,你暫時放下……」
還沒等蕭炳勝說完,賀雲卿便打斷了他的話,「伯父,事已至此,我已經決定了,不會改了!」
而被蕭澤攙扶起來的蕭梓晴還不肯罷休,上來就想要撕扯我的衣服,「李素心,你有種,算你狠!故意整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此刻,她的玉女形象全無,記者們追上來,如同看熱鬧一般抓拍著她的緋聞。
仁俊賢想要上去制止她,被我攔住,「俊賢,我自己來!沒事的!」
蕭澤抓住蕭梓晴的胳膊,不肯讓她衝動鬧/事,可是,此時的蕭梓晴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張牙舞爪的不肯罷休。
「李素心,你要我得不到雲卿,我也不要你幸福的過,你等著瞧吧!」
她想要過來抓我,可是被蕭澤這個大哥壓制著就是不能夠抓到我一分一毫。
她氣得面紅脖子粗的,恨不得將我撕碎,心裡的火氣都撒到我的身上,看來,婚禮是泡了湯,她的美夢也醒了。
見勸說自己的女婿無望,蕭炳勝最終還是放棄了,回到蕭梓晴這個瘋丫頭的身邊,和蕭澤一起將她拉到一旁冷靜。
我轉身想要離開,蕭梓晴瘋了一般跑了過來,瘋狂的想打我,賀雲卿聽見了後面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
此刻,蕭梓晴已經失去了理智,拉著我不放,跟我較勁兒,想要跟我打架,我也不是好惹的,這個時候了,不可能會讓著她。
禮堂內只有好事的記者留了下來,其餘的人無趣的早就逃脫了,仁俊賢生拉硬拽著我,勸我不要衝動,而後面的蕭澤拉著蕭梓晴怕她傷害了自己。
幾個人扭成一團,場面十分的混亂,記者們興奮死了,這一次好了,可有發熱鬧看了。
賀雲卿見狀,健步走了回來,將蕭梓晴控制住,「梓晴!你冷靜一下!這是做什麼?!」
蕭梓晴哭的歇斯底里,很是心痛,想要依偎在賀雲卿的懷抱里,可是,卻一把被賀雲卿推開,怒斥著她,「梓晴!你醒醒吧!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
我被這女人鬧的心情不爽,想要過去教訓她,可是,仁俊賢硬是攔著我不讓我衝過去。
此刻,蕭梓晴呆若木雞,站立在那裡,眼神里也失去了希望的神色,抱有期待的一顆心就這樣磨滅了。
心痛加羞恥感在她的臉上泛濫,她嚎哭著,不肯承認自己輸了,「雲卿,我不相信,這麼多年,你一點也不喜歡我么?!」
賀雲卿冷漠的打消她的幻想,「是!我只把你當做是我的妹妹!你聽清楚了沒有?!」
蕭梓晴哭的傷心欲絕,叫喊著,「我不相信!不相信!雲卿!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對我有感情的!是不是?!你是故意這麼說的!」
蕭炳勝看不下去了,過來拉著蕭梓晴就要帶她離開,可是,這女人死活就是不肯離開,賀雲卿不肯理睬她,漠然而又冷漠。
我看著賀雲卿,心裡五味雜陳,誰也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個婚禮又被搞成這個樣子。
「俊賢,我們回去吧!」
我不想要再糾纏下去,讓自己苦惱,拉著仁俊賢往外走。
婚禮風波鬧得滿城風雨,第二天各大媒體的報道如雨後春筍般蔓延開來,堂堂的地產大亨的女兒出了這樣的醜聞,知書達禮的外表下居然藏著一顆惡毒的心。
媒體和大眾無不汗顏,我猜想,賀雲卿的心裡一定不好受,之前,他一直認為她這個青梅竹馬的妹妹是個善良的女人。
沒想到,居然會騙婚,賀雲卿見過多少大世面和人物,竟然會被蕭梓晴的心計迷惑,耍著玩,放在誰,都會崩潰的。
而這幾天,雖然面對著記者的大肆渲染和各方面的壓力,去長賀集團開會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他有什麼異樣,就彷彿是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