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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毀了你的身子

  第407章毀了你的身子


  張二狗在張喜來的家門口呆了大半晌,煙都抽了半包,也沒見二丫從裡面出來,他的舌頭都麻木了。


  他沒有懷疑自己的眼光,剛才進去的兩個女人,一個是素芬,另一個是二丫無意。


  他想解開這個秘密,也想靠近二丫,順便勾搭。


  他靠近二丫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王海亮。


  二丫曾經是王海亮的初戀,老子就是要跟二丫好,毀掉他王海亮的初戀。


  你不讓老子好過,我他么就毀掉你的女人。


  這是報復的一種方式。


  他沒有覺得這樣對不起四妮,只要能讓王海亮膈應的事兒,他都干。


  反正看著王海亮這麼嘚瑟,他就不是滋味。毀掉二丫的清白,王海亮不被氣死,也會氣得六神無主,七竅生煙。


  氣死他小子才好呢,在大梁山,老子就可以除掉一個最大的對手。


  所以二狗一直沒走,想看看二丫住在哪兒,實在不行,老子就霸王硬上弓。


  張二狗等啊等,足足等了四個小時,吃過上午飯以後,素芬拉著二丫才出來。


  兩個女人衣冠楚楚,上了桑塔納轎車,素芬開車將二丫送進了酒店。


  二丫住的本來就是酒店,她常年隨著生意漂泊,四海為家。


  張二狗趕緊扔掉煙頭,打響了夏利汽車,跟著桑塔納上了公路。


  他發現素芬將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二狗也將車停在了酒店門口,跟著兩個女人走了進去。


  二丫跟素芬一起上了電梯,張二狗瞅著電梯顯示的樓層號,是17層。


  於是,他趕緊衝進了另一部電梯,同樣按向了17層的按鈕。


  上去17樓,剛好看到素芬跟二丫的身子一閃,進去了一間客房。


  張二狗躡足潛蹤,也靠近了那個客房,是17層,22號房間。


  二狗停住了腳步,貓兒一樣將腦袋貼在房門上,想聽聽裡面兩個女人在說啥。


  可惜房門是隔音的,鳥聲音也聽不到,既然鳥都聽不到,那還聽個鳥啊?

  屋子裡,素芬跟二丫正在談話。


  二丫說:「素芬,你回吧,廠子里還有很多事呢。」


  素芬說:「俺不,姐,咱倆三年不見,俺還想再跟你說一會兒話。」


  二丫說:「小姑奶奶,咱們的廠里那麼多事兒,你專陪我一個人怎麼行?還要不要賺錢?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照顧。求求你走吧。你不在,那些工人還不偷懶?」


  素芬戀戀不捨,道:「那好,你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晚上我再來找你。」


  「好的,拜拜。」二丫沖素芬拜拜手,素芬很不情願地開門走出了房間。


  發現素芬走出來,張二狗趕緊隱藏了起來,躲進了旁邊的樓體口。


  等到素芬鑽進電梯,電梯的門關好。張二狗這才再次靠近門口。


  他按響了二丫房間的門。


  「叮咚,叮咚……」


  二丫本來打算解衣服洗澡了,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好好睡一覺,傍晚的時候打一輛車,趕回疙瘩坡。看看母親大白梨,再看看爹老子張大毛。


  張大毛坐牢的時候,二丫去看過他一次,還送去了很多錢,再加上張喜來跟海亮的照顧,張大毛在看守所的日子也不難過。


  爹老了,娘也老了,自己應該盡孝了,看一眼也好。


  二丫打算給張大毛一筆錢,讓爹安安穩穩過個晚年。


  剛剛解下下外衣,忽然,外面的門就響了。


  二丫沒辦法,只好過來開門,她以為素芬捨不得她,又返了回來。


  「素芬,你丟了什麼東西嗎?」二丫將房門打開。


  忽悠一下,眼前打了一道利閃,二丫的身體僵住了,因為門外站著一個賴利頭青年。


  「張二狗,怎麼是你?」二丫哆嗦了一下。


  她做夢也想不到,外面的人不是素芬,竟然是張二狗。


  張二狗呵呵一笑:「二丫,果然是你,你真的還活著?」


  二丫嚇壞了,趕緊將身子探出來,左右往樓道里瞅瞅,沒有發現其他人。扯著張二狗的袖子,把他扯進了屋子裡。


  咣當關上門,二丫問:「張二狗,怎麼會是你?」


  張二狗呵呵一笑:「就是我,是不是很意外?」


  「你來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房間在這兒?」


  張二狗說:「我當然有辦法知道?既然你活著,為啥不回大梁山?為啥藏起來?喔……我知道了,你怕見到王海亮對不對?」


  一句話不要緊,二丫打了個冷戰。


  她已經十多年沒見過張二狗了,知道張二狗不是好人。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儘管素芬跟她說過張二狗的從前,她也知道二狗成親了,娶了個孀婦,就是李家莊小貓子的前妻四妮。


  可她仍然覺得張二狗不安好心。


  這種人近不得,靠近誰,都會脫一層皮。


  二丫問:「二狗,你到底想幹啥?」


  二狗說:「我今天忽然看到了你,覺得奇怪,為啥你還活著?為啥你不回到大梁山去?你這幾年到底在哪兒?」


  二丫說:「管你屁事,俺喜歡去哪兒就去哪兒。」


  二狗說:「二丫,你別多心,我就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海亮成親了你知道不知道?他跟玉珠成親都十幾年了,閨女都快上初中了。」


  二丫說:「我知道,我回來又不是找他。」


  「那你回來幹啥?十年來你活的好不好?日子苦不苦?」


  二丫不耐煩地說:「苦不苦,不管你的事兒?二狗你有事沒事?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就走吧。」


  二狗說:「怪事,就算咱倆從前有過節,沒成為兩口子,你也不用這麼排斥我吧?我也成親了,對你沒興趣了。」


  「你到底啥事?說不說,不說俺出去了。」


  張二狗沒辦法,只好說:「我沒啥事兒,作為鄰居,我關心你一下也正常吧?對了,你結婚了沒?有對象沒?」


  二丫只好說:「沒,俺一直單身。」


  二狗心裡一喜,覺得二丫一定還是閨女。


  二丫這種人他太了解了,非常傳統的一個女孩,對愛情轉一,除了王海亮她誰也看不上。


  既然沒有經歷過男人,那我張二狗更要靠近她?三十來歲的姑娘,一定很有味道。


  他還賴在二丫這兒不走了,屁股比鞋杖子還沉。


  「你當初掉進了幽魂谷,為啥沒死?」


  二丫說:「被人救了,俺又活過來了。」


  「喔,既然活著,那為啥不回村找海亮?」


  二丫說:「那時候俺受傷了,傷好以後回過一次村子,可偏巧那一天……是海亮跟玉珠成親的日子。」


  「喔……「二狗明白了:「這麼說,你在外面闖蕩了這麼多年,就是想避開王海亮,不想打擾他的生活,對不對?」


  二丫點點頭說:「是……。」


  「一直沒有交過男朋友?就沒想成個家?」


  「沒有,沒有合適的。」


  張二狗呵呵一臉賤笑,說:「那你看我合適不合適?二丫,自從你死了以後,我很想你,每天想你想的睡不著。


  要不咱倆好吧,實不相瞞,我張二狗今非昔比了,我有兩個廠,絕對可以養活你。」


  二丫也是冷冷一笑:「張二狗,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二丫做一輩子單身女人,也不會看上你這種人渣。實不相瞞,這些年俺也一直在做生意,你的錢不一定有俺的錢多。」


  二狗說:「是嘛?你有多少錢?」


  「要你管?你是物價局還是稅務局?犯不著你查我的賬?反正比你不少。」


  「呀,幾年不見,成小富婆了,你死去不到兩個月,海亮就拋棄你,娶了玉珠。你心裡就不難過?就沒想過報復他?


  你們女人為了愛情,可以不要命的,難道你就這麼一直看著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睡覺,跟別的女人生孩子,掙的錢也給別的女人花,就不嫉妒?」


  張二狗明顯在挑撥二丫跟海亮之間的關係。


  他想二丫跟海亮反目成仇,成為自己對付王海亮的一條有力臂膀。


  可二丫也不是好欺負的。女人經歷了生死,見過大世面,當然對張二狗的意圖不軌一眼看穿。


  「張二狗,你少挑撥離間,我跟王海亮沒關係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張二狗說:「好啊,我立刻回去,把你活著消息告訴王海亮,我估計王海亮一定會拋棄玉珠,然後過來拚命追你。到那時候,他的家就永無寧日了,一定雞飛狗跳,妻離子散。」


  二丫渾身打了個哆嗦:「不要啊!二狗,你別這麼做!」


  「呵呵,你不是說已經跟海亮沒關係了嗎?井水不犯河水了嗎?為啥這麼在乎他?」


  「……」二丫無語了。


  她真的擔心二狗會把自己活著的事情告訴海亮。


  王海亮一旦知道他還活著,一定會拋棄玉珠過來找她。


  那樣的話,海亮這個家就徹底完了,玉珠也就完了。


  山村女人啥也沒有,靠的就是男人,她不想剝奪本來屬於玉珠的幸福。


  二丫知道張二狗在要挾她,這種要挾是有目的的。


  「好吧二狗,只要你答應不把我活著消息告訴海亮哥,我可以給你錢,你說,你要多少錢的封口費?」


  張二狗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缺錢嗎?我會圖你二丫的錢?我圖的不是這個。」


  「那你圖啥?」


  二狗說:「我圖的是你的身體,稀罕的是你二丫這個人。


  當年,我們兩家的親事眼看就成了,是王海亮那狗曰的,非要拉你去私奔。


  王海亮搶走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把自己的女人給搶回來!


  二丫,當初是你對不起我,今天我也要對不起王海亮一次,所以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


  二丫一聽,女人怒髮衝冠起來:「張二狗,你還是不是人?你有媳婦的,有家的,你想把自己的家給毀了?」


  張二狗說:「不是,我要毀掉的不是自己的家,是你二丫的身體。我要報復,從前我得不到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張二狗說著,一下子拉住了二丫的手,將女人扯進了懷裡,張開惡臭的嘴巴,就要親二丫的臉。


  二丫真的怒了,猛地揮起巴掌:「啪!」結結實實給了他一擊耳光。


  那巴掌聲又脆又響,在屋子裡久久回蕩,張二狗的臉蛋上出現了五個紅紅的巴掌印。


  「你妄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這樣的人。你給我滾!馬上滾,要不然我通知大堂的保安了。」


  二狗抬手摸了摸紅紅的臉頰,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好啊,你喊啊,使勁喊,用力喊,讓所有人都知道,最好把王海亮也招來。讓他看看你跟我的醜態。誰不喊就不是人!」


  張二狗變本加厲了,一下子撲過來,將二丫按在了酒店的床上。


  撕拉一聲,女人白白的襯衣被撕裂了,一雙潔白的兔子蹦蹦跳跳竄出窩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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