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新成就
第228章 新成就
此次系列會議一連召開了十數回、持續了不下兩個月；
期間，持有各種不同意見之小團體內部，也進行了大大小小無數回的磋商；
其眼看著，似乎就要在分歧中沒完沒了的繼續討論下去
於是，不耐煩的四位進階巫醫介入了其中，制止了無限制扯皮的發生，並強令他們做出相互間立場的妥協。
由於『試點』的存在，可以隨時把控政策所執行的方向、直觀的感受其不穩定的細節；
所以，妥協的方向在整體上、是有利於『取締生產隊·死後財產充公』這一派別的。
因此，最終形成了相關『試行辦法』，決定在試點內推行『固定伴侶制度』、『區域自治共同體』、『契約合夥制』.以及與之相關聯的各種兵役、稅收、財產繼承等政策。
其中，因為『財產繼承』問題上若是不使用陰招、或是不遭遇變故，那以壯年期巨魔們的皮實程度而言，可能很難去進行實際上的驗證；
所以在這個方面，主要還是需要去觀察實驗體們現如今、以及此後，面對這一政策時的心態變化；
以及，這種由之而產生的變化，會對社會中巨魔個體的行為習慣，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諸如，消費觀念、生產積極性、生活態度等等方面並由此來進一步的判斷，此項政策於將來的可行性。
此外，與各項制度相關聯的律法條例，比如『合同法』、『固定伴侶法』、『自治體組織法』等等，也需要在試點運轉的過程中去逐步完善；
及至最後，還需要視實際情況，來決定是否要面向全國推行。
在確定了這等大方向，又與實際執行者——執政府各層，商討了其中的種種細節后；
那千餘名畢業生，便開始遷入為他們所劃定的、大小規模不等的數個『共同體』片區。
分配的片區距離新舊城的主體稍有點遠，那裡雖的確是規劃中的『城區』，但規劃是按照數十萬的規模來進行的因此於現在看來，這處地方實際上更像是一個位於城外的獨立社區。
而之所以安排的這麼遠，某種意義上也是為了削弱社會主流價值觀、比如『生產隊』對他們所造成的影響；
另外，也是為了方便後期，繼續填入新畢業者、擴大試點規模。
理所當然的，在執行這一計劃的過程中，曾今的『缺額補齊』政策被叫停；
此後，所有勞力出現缺口的生產隊，都需要執政府去特事特辦的、根據當時的實際情況，來尋找其餘解決辦法。
或許麻煩一些，但暫時也是件沒有辦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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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試點事務正緊鑼密鼓的籌備之時，此前所定的『重點區域建設』事務，則已經進入到了施行階段。
在共和國的各個區域內，此時都有著一個個中小型據點再被陸續拆除；
在東方還好，由於一度執行了駐點間的大輪換，所以當年的建設者此時都不知道身在何處。
而西部則有所不同，此刻正在拆除這些據點的，有很大概率就是當初的建設者本身.
一位位巨魔看著當年自己親手營造的駐地被拆除，周邊開墾的田畝被放棄、畜生被全部裝車、有價值的工廠機械被分解打包，心情是相當複雜的；
一方面，捨不得是必然的，畢竟已經生活了一段時間；
另一方面，也的確巴不得快點離開因為不方便、且生活無趣。
總之，就在這樣複雜的心情中，離開駐地的巨魔們，帶著大大小小的物資、陸續抵達了距離他們最近的大型據點；
然後或是乘船、或是乘坐軌道，前方了未來將要居住的地方。
這一批巨魔大約會有一萬六千餘名，且都是如日中天的壯年者；
除了其中1500名，將北向而進、於群山豁口之內新築起『內北城』外；
其餘約一萬五千名壯年巨魔，將被送到本部展開建設，並成為那裡的新居民。
為此，執政府已經開始了協調物資等方面的適宜，無論是北向的建城物資、還是本部新居民之住宅區位置的分配，都需要他們提前做好規劃。
在這樣的情況下，執政府自然因這前後兩個接踵而至的大任務，陷入了極端忙碌之中。
但已經將具體執行層面的事務，全部交給了執政府的巫醫們，此時卻已經回歸了母樹之頂、繼續做起了『研究宅』。
且就在這樣『宅』了一段時間后，從負責研究『火山蠑螈』的團隊那邊，終於有了好消息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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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前所發生的、那一場與火山蠑螈的戰鬥中，對方除自愈外、最另巨魔矚目的一項能力，無非就是那種相當強悍的遠程攻擊手段；
那轟碎火山岩壁的爆裂場景，即便在過去這麼長時間后，都依舊另當初所有的參戰者記憶猶新。
而直接達成了攻擊效果的那種黑棱晶，隊伍在當時就想方設法留下了一些樣品、並隨隊帶了回來，且在回返本部之後將之分別交給了不同的研究所；
希望能通過性質對比等等方式，來確定其到底該歸屬於什麼類型的物質。
而此前不久，金屬研究所那邊的結論就已經抵達，並做出了『這似乎是一類金屬單質、亦或者為某種特殊合金』的判斷。
這樣的結論，立馬就驚動了、包括涅斯塔等四位進階者在內眾多研究者。
即便一部分此前專註於各自的研究，而並沒有太在意火山項目，至少沒有在意其中黑棱晶那部分的巫醫們，也專程為此抬起了頭、想要一探其中究竟。
魔獸與金屬、生物與非生物，這種關聯內即便有著類法術的介入，卻也依舊讓巫醫們感到了驚詫。
他們似乎認識到、這應當是個極為重要的時刻，可能又有一項、能夠再次改變共和國命運的術法，將會於不久后發現。
一部分巫醫期盼著、希望研究項目能夠砸到自己頭上；
另一部分巫醫只是期待著其成果，至於是不是自己研究得出的，反倒是並不怎麼在意比如涅斯塔等四位。
此後，出於效率等方面的原因，研究組還是做出了分配，一位位本身的研究並不怎麼趕時間的巫醫被挑出，並根據他們各自的擅長進行了分組。
當完成了任務分配后，此間的研究便正式展開。
過程中，失敗是存在的，它們或是累積成功的底蘊、或是完全的垃圾，前者固然使巫醫垂頭、但後者更令參與者感到喪氣。
但好在大小七頭樣本就在眼前，即便不夠了也能夠再去抓捕，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此項研究終究還是走在了成功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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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位於母樹樹榦空洞內的某間實驗室，幾名巫醫正在釋放著全新的術法。
在他們面前，分別是一塊兒凝固的岩漿岩、一池半熔融狀態的岩漿、一箱從本部周邊隨便取來的泥土、以及面前的空氣。
繁複的咒語、伴隨著運動的手指，於空中有節奏的滑動著、奏響了一曲未名的樂曲，而預想中的成果，也隨之開始展現；
其中前三種目標的些微上方、以不同的速率，分別開始凝聚出幾塊兒大小不一的黑色物質。
首先結束的，是半熔融狀態的岩漿；
在約莫一立方米左右的岩漿上，凝結出了勉強有小指尖大小的黑色棱晶，之後便任由巫醫們如何施法，也都再沒有了反應。
隨其後完成的，是同樣由一立方米岩漿，所凝固而來的固態岩漿岩；
在這邊，雖幾乎凝結出了與前者一般大小的黑色棱晶體，但在生成速率方面卻要慢上了許多，且後續也同樣不再有棱晶被產出。
比前兩者更慢的，則是那箱取自本部周邊的土壤；
在這邊，雖然也有黑色棱晶體出現，但不僅體積微小到肉眼幾乎不能見，且其生成速率也慢到了極致。
最後，是對空施法的對照組；
任憑這位施法者在這邊凹了多久造型，那個裡面只有空氣的透明密封器皿中，就是不見有任何黑棱晶的出現；
也不知是確實沒有呢、還是產物微小到了已經無法被觀測
不過，這四組對照施法實驗似乎也表明了一些事情.
起碼，此種黑色棱晶體、或者說其組成物質，應當是廣泛存在與自然界當中的；
但其在不同物質、或者空間中的單位含量，應當是有所偏重的。
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南部火山群內所出產之岩漿，似乎是該資源最為富集的自然物質。
而這樣的對照試驗，已經於此前後分別進行過多次，巫醫們想方設法的、從各個區域取來了種種不同的物質；
比如海水、河水，又比如東面的土、西面的石，來進行其獲取難易度方面的分析；
觀測后所得到的結論，也依舊延續了『南部火山岩漿中最富集』這樣的判斷。
而其所獲得產物的物理性狀分析，也在數量與日俱增之樣本的堆砌下，有了更為具體的數據；
金屬研究所認為，這應當是一種合金，其硬度高、耐磨、強度和韌性較好，且同時具備耐熱、耐腐蝕等等優勢。
而在應用領域，金屬研究所認為，可以用以充當機械加工時、各類高強度刃具的替代材料，但其屬性也並不比現有的高端鋼木強；
因此，除非其產量逆天，甚至超過了樹生、且源源不斷的特種鋼木，不然就不具備進行替代的必要。
而另一方面，由於其單位重量比本部現有的鋼木要大上很多，所以可以考慮將之作為勢能武器進行開發；
比如，火山蠑螈的那種使用方式，就是一種很好的參考；
如果能平衡好其自重、與發射時所需力量的比率關係，那應當可以使共和國在針對大型目標時，擁有更大的殺傷或破壞效果。 不過，雖然在機械加工領域的應用端，其因為與現有的植物系材料功能重疊，而被認為短期內沒有價值；
但這件事情最重要的點，實際上還並非是對這種物質的發現，而在於其生成過程本身。
因為這還是巫醫們第一次發現，能夠從自然界中提取金屬的魔獸，這種原始類法術模板，可以說推開了一扇此前緊閉的大門。
從中所衍生而出的符文術法、以及其內所囊括的每一組符文，都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這也即是此前巫醫們所判斷的、『能夠再次改變共和國命運』之緣由所在。
因而，單從『類法術模板』中解析出『術法模板』，還並非是此次研究的終點；
繼續摸索整體符文組中的各種細節，才是其中更為重要的研究項目。
所以，在剛有了初步的成果之後，就又有更多的巫醫被分配到了此項研究當中。
他們摳著細節、不斷改變著現有符文組中的各種組合結構，同時又對比其餘術法中的現有符文組，嘗試著去解析每個『組件』在整個術法中所起到的功效。
漸漸的，『金屬元素識別』、『金屬元素抽離』、『金屬元素凝聚』.乃至最後的『形成合金』與『定型』等等，從術法整體結構中分離而出的子項被陸續解析而出；
其中，『識別』部分中的符文形態，幫助巫醫們定位了三種組成該合金的不同金屬元素；
『抽離』部分，則會將對應的金屬元素，從其天然化合態中剝離；
『凝聚』部分，則會在上述過程發生后，使金屬元素形成相對穩定的單質；
『形成』部分，會使金屬單質混合成為合金產物；
『定型』部分，則決定了最終成品的大小、形狀等等外在表徵。
此外，在『識別』部分中，各個金屬單質的符文形態，被發現擁有著極大的相似性；
而依靠這種相似性，巫醫們又通過不斷的調整近似那一部分符文組之運行方式，再次得到了先前合金中並不存在的幾類全新金屬元素反饋。
不過，由於『抽離』的『一對一』特性，且其分支符文結構過於多變而複雜，巫醫們沒能使之變種，成為對應這些新發現金屬之專用術法；
因而，暫時還無法將這些新金屬，從它們的天然化合物中像『黑棱晶三兄弟』那般直接析出。
但是，此方面的成果也並非全無用處巫醫們還是另闢蹊徑，為之找到了大用途。
比如，由此、外加其餘術法的不同結構而衍生的，專門用來探策金屬礦的術法，就在研究過程中為某個小組所得出。
再比如，結合『探礦』與『識別』，巫醫們對著本部現存的金屬樣品，用『不斷調整符文細節』這樣的笨辦法，陸續得到了它們自身在符文組當中相應的結構表達。
而在有了這樣的『表達』后，使用新出現的『探礦』術法、尋找它們的天然礦脈所在，就變成了一件相對更為方便的事情，不再需完全依賴角蹄種所『傳授』的經驗。
而在此前提及過的『抽離』部分當中，其實也有著一些另巨魔深思的發現
該符文組的骨架，在添加了相應的發生與回饋結構后，可以直接用來獲得幾類『貴金屬單質』；
尤其是那種本身就金燦燦，因而被命名為『金』的金屬，在這種術法的作用下，可以從一定距離範圍內的礦脈中直接獲得。
而其餘以『化合物』形式存在的金屬礦，則有著嚴格的應用限制；
就比如，針對『黑棱晶三兄弟』的『抽離』符文組，實際上就是一個大類中的不同變種，並不能進行互相通用。
並且，巫醫們發現該類別的符文在作用過程中，往往還會伴有著除『單質獲得』以外的，其餘附屬現象；
比如，『黑棱兄弟一號金屬』的單質狀態，是一種具有光澤的鋼灰色金屬；
在使用其對應的『抽離』符文組進行提煉時，會有一種酸性溶液先於反應本身出現；
且在反應的過程中，還會產生些微的奇怪麻痹感。
再比如，『黑棱兄弟二號金屬』的單質狀態為銀白色，其特徵為重量輕、強度高、具金屬光澤；
其在被抽離時，會先形成粉末、並於燒結後於高溫中生成，其過程中同樣產生了麻痹感。
而且，『黑棱三兄弟』從各自的化合物中被抽離時，往往都會產生氣體或固體雜質.
這些奇怪的現象，在岩漿蠑螈身上並不明顯，因為整個類法術都於它們的腔體內發生，其雜質也順著腮腺、融著岩漿被一齊排出了體外。
但當其被巫醫們轉變為符文術法時，反應的過程卻可以想辦法變的肉眼能見；
因而，這些現象在一次次實驗中被陸續的觀察到。
此外，單是已有的三種金屬元素『抽離』，便於符文結構上、於現實反應上有著各自的諸多不同；
可見這個『抽離』，的確並非是一種固定的形式，而是在整體術法框架下、可以被填入多種變化的大類。
因此，通過現有的三種金屬元素的抽離法，來推導出其它金屬的單質化辦法，將會是一件相當長遠的道路。
不過，巫醫們卻並不沮喪，因為他們在其中看到了將『自然混沌』變成『自然秩序』的道路
那些伴隨出現的現象本身，本就是某個此前並不被了解的自然現象，而現在它們卻被符文化、被控制、被研究，而『被研究』這個過程本身，未嘗便不是一種『從混沌到秩序』的進步。
同樣的，這也是符文術法『從不求甚解到明晰過程』的必經之路。
等將來有原來越多的『現象』被觀察、被控制、被理解后，能夠用符文所解釋的事物，就會變的越來越多；
這個過程反之也亦然.
在科學與術法手段相輔相成的共同成長之下，世界中屬於『未知與混沌』的那部分就會越來越少，屬於『已知與秩序』的部分則會越來越多。
當然，這都只是對未來的暢享而已；
而現在，巫醫們也同樣在乎眼前的成績.
就比如魔獸系巫醫們，就認為自身在材料領域的貢獻，終於有希望追上植物系了；
但植物系卻對此不以為然，認為新品類應當被稱為『金屬系』，和你魔獸系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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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斯塔也在關注著這一系列的研究，並為金屬研究領域所獲得的突破而感到了深切的開心；
但與此同時，這卻並非是他在此間最在意的點
首先，從巫醫們的反饋中，涅斯塔看到了『麻痹』這個形容詞；
其次，抽離法所得到的是金屬單質；
再次，他前世雖是個理科渣渣，但最起碼『電解法』、『氧化還原反應』這等稱呼還是聽說過，並有一點點淺薄之理解的；
最後，如此的幾相結合之下，一個猜測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莫非符文中所謂的『抽離』部分，該不會就是電解的術法版吧？
而期間所出現的一系列現象，或許就是電解發生的前提條件、中間過程，只不過這些東西都被術法以某種形式取代了？
雖然對『電解』的具體過程並不怎麼了解，但望文生義、這其中的確是需要用到『電』的對吧
前世的生活也讓他明白，『電』對於一個現代文明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而在這邊，一旦電和術法能夠相互結合，或許有希望達成更超過前世的文明成就？
當然，假如他前世所學不是文科，而是理科、工科的話，或許會在這其中發現很多比『電』還有趣、甚至不可思議的東西；
但可惜，他只是個文科生而已，此時所最重視的東西，確實除電外別無他物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分出了幾位巫醫們，專門從『抽離』這一部分當中，去尋找電的蹤跡；
此外，順帶著還提了一嘴『他自己』對氧化還原之類現象的猜測，並獲得了一部分巫醫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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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天天、一月月、甚至一年年的推移，針對火山蠑螈弱點的研究、針對其中高等種的捕捉方案，遲遲見不著突破；
但隨著研究的深入，各種分支項目卻在源源不斷的出現，且在術法不講道理的一面下，得到了迅猛的發展。
首先，通過對『識別』的調試，正在有越來越多的金屬單質被確定『符文形態』，且由此又發現了許多不同類型的礦脈；
而根據這些礦脈的存在形式，巫醫們對於自然界中金屬的各種特性，又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並由此作出了『活潑程度』等等方面的推定。
且此前，由於自身的不熟悉，涅斯塔對於『氧化還原反應』只是順帶著提了一嘴而已；
但在一部分巫醫的深入探索下、在術法的支撐下，結合各類礦脈中金屬元素的存在形式，於金屬的『氧化還原』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並逐漸有了專業化、學科化的雛形。
並且，由此對呼吸、對植物的光合等等現象，也提出了相應的理論猜測。
此外，在對先前『抽離』符文組起效時，對其中間生成物、尾端雜質的研究中，也發現了幾種特殊的液體，被證明能夠在『金屬氧化還原』中起到的一定作用。
在如此幾相交合下，『化學』的概念也漸漸明晰了起來
最後，對於『電』的探索同樣也具有了相當的成效；
巫醫們根據涅斯塔所提出的種種特性猜測，果真在符文組中解析出了與之相關的那一部分，並尋找到了施法時體力與電的交互現象。
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發現
體力和電能夠通過術法進行交互，其所能帶來的成果、可不僅僅只是『雷電法師』而已；
有了符文組后只要繼續開發下去，那將之再圖騰化也就只是時間問題。
不同於此前那些，即便圖騰化也無法被戰士應用的、需要用到體外物質參與進來才能生效的『火系』、『水系』術法；
此次所發現的『電』，其中一部分卻似乎更接近生物電的範疇，是一種源自體內的反應。
因此，即便圖騰化之後，會因為『生物電』之外的部分全部失效而威能大減，『生物電』部分卻也未嘗不能成為戰士們可以應用的一種力量；
即便不能用來製造殺傷，但能不能成為一種中介、使戰士們擁有操控某些術法產品的能力呢？
在這方面，雖說巫醫們沒有掌握『死體附魔』技術，但很多植物系術法應用，卻是擁有類似之功能的。
比如，很早很早之前，徵集民眾意見而開發的『樹屋』，就因為非巫醫巨魔無法應用其上種種功能而成為了一種雞肋，最後變成了只有巫醫們才使用的住所。
而像這種本身就具備能量的、活著的術法產品，如果能解決『用電啟動』這一問題，或許就可以被戰士們使用了。
且一旦成功，或許還可以據此去開發，更多戰士們可以利用的術法成品，從而增強戰鬥力、增強社會的便捷性？
不止如此，既然有了雷電法術，那在此基礎上再努努力，說不定電磁波、動力.這等等的方面都可以出現突破？
那將會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呢
看著那在自己指尖處，發出『噼啪』一聲脆響后隱沒不見的電流，涅斯塔陷入了對未來社會的想象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