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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浴室旖旎

  「你……住手!誰要和你洗什麼鴛鴦浴!」陸琪妙嬌俏的臉蛋白裡透紅,鼻息間嗅著對方身上傳來的陣陣雄性氣息,雙腿不禁有些癱軟。


  氣氛顯得很是旖旎,好在陸琪妙很快察覺出了尷尬,柔荑直接將易君珩大手打開,連忙整理自己衣服縫隙裸露出來的白膩,神情愈發顯得羞赧。


  不知為何,陸琪妙此時此刻很怕對上易君珩的眼神,正當她轉身欲走的時候,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直接攬住了她的細腰,接下來在陸琪妙的一聲驚呼中,她整個人便被易君珩直接扛進了浴室。


  自己的一對粉膩死死的抵在易君珩的肩膀上,在這種壓力下鬆軟變形,她不相信易君珩感受不到,這種羞憤欲死的姿勢以及易君珩接下來準備要做的事,陸琪妙無法接受。


  「你個混蛋!馬上把我放下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陸琪妙渾身發燙,淡淡的暈紅浮現在她的耳唇之間。


  「放下來?呵呵,沒門。」易君珩渾不在意,推開浴室的門,直接便將陸琪妙直接放進裝滿熱水的浴缸里。


  陸琪妙濕了。


  渾身濕透。


  然而更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她此時此刻的衣服在被水浸濕后,已然成為了半透明的狀態,黑色的蕾.絲內衣透過外衣顯露無疑,尤其是上半身的呼之欲出更是吸引的易君珩的目光直直的定在那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琪妙隱約之間似乎看到了易君珩的喉嚨吞咽了一下,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隨即下一秒她便嘗到了對方火熱的唇,和滾燙的吻。


  「嗚嗚……你……」


  來不及反應,陸琪妙整個人直接被易君珩壓在浴缸里,此時兩人的身子緊緊貼住,陸琪妙甚至已經感覺到對方的某個部位發生了特殊的變化。


  易君珩吻的很重,陸琪妙猝不及防下,口內失守,一條滑膩的舌頭便侵入了她的領地,盡情肆虐。


  「不……不要……」陸琪妙神智有些渙散,情不自禁閉起了雙眼,至於舌尖早就隨著易君珩的追逐,與其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一雙大手撫上了陸琪妙的身體,那種灼燙的感受,登時便讓陸琪妙整個人一個激靈,隨後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嘴唇、額頭、脖頸、耳根,一切裸露在外的部位,易君珩統統沒有放過,他如同一隻貪婪的餓狼,恨不得想要將陸琪妙一口吃掉,而到了此時,陸琪妙早已放棄的抵抗,整個人仰坐在浴缸里,完全任由易君珩肆意施為。


  「呲啦……」一聲,陸琪妙的衣服便被易君珩直接撕開,作為成年人的陸琪妙哪裡還不知道易君珩下一步的動作應該是什麼。


  稀里糊塗的被易君珩吻便了全身已經是陸琪妙所能接受的極限,兩個人畢竟是契約婚姻,一紙合約下,意味著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如夢魘一般哪怕再真實真切,但卻總有醒來的那天。


  「不行,到此為止吧!」陸琪妙一手護住自己的身體,另一手支撐著浴缸的邊沿從裡面爬了出來。


  易君珩顯然也被陸琪妙突入起來的拒絕弄得摸不著頭腦,怔怔看著她離開了浴室,小腹中那股邪火也隨著陸琪妙的離去的背景逐漸消失。


  回到卧室。


  陸琪妙伸手摸著自己微熱的臉,對著鏡子照了一照,呀,兩頰泛起紅暈,像極了白裡透紅的蘋果。


  她沖浴室方向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跑到床邊掀開被子鑽進去,閉上眼睛睡覺,不想那些有的沒的。


  因為易君珩一直都很規矩,所以陸琪妙也不像剛來的時候那麼拘束,和緊張得睡不著覺,她側卧著,很安靜、很放鬆地睡覺。


  睡得有些昏沉的時候,她感覺到床在顫動,身邊的男人正躺進來,她沒有驚醒,很放鬆了繼續睡著。


  易君珩背靠在床板上,半躺著姿勢,優美地點燃一根香煙拿在手上,扭頭看到身邊的小女子像貓兒般蜷縮著身子睡著了,滿頭微捲曲的烏髮鋪在潔白的枕巾上,慵懶的睡美人姿態。


  一個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跟一個純潔的女孩子連續數晚同睡一張床,卻沒有碰過她身子一下,這說出來恐怕沒有幾人會相信。


  但他是易君珩,自制力一流的男人。


  他就輕鬆地做到了。


  陸琪妙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口乾舌燥,頭痛欲裂,渾身滾燙,喉嚨癢得直咳嗽,很不幸,她居然發高燒了。


  「咳咳……咳咳……嗯……」陸琪妙難受地咳嗽著,她感到有點冷,腦子有點迷糊,骨頭懶得不想動彈,滾燙的身子緊縮在被子里。


  異樣的動靜吵醒了易君珩,他皺眉,起身開燈,發現身邊的小女人正緊捂著被子瑟縮著身子,還不住地咳嗽,說著糊話。


  易君珩連忙伸手扳過她的身子,修長的大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的熱度嚇了他一跳。


  「陸琪妙?你發高燒了呀?」易君珩湊近陸琪妙通紅的小臉,這麼容易生病,身子真弱。


  陸琪妙燒得腦袋迷糊了,緊眯著眼睛,還下意識地緊捂住了被子,「嗯……好冷……」


  「冷嗎?可能是那個地方晚上風大,著涼了。」


  「好想喝水……易君珩……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她好難受,嗓子都喑啞了,燒得糊塗但還有意識的,她感到易君珩涼涼的手摸她的額頭,還有身邊的易君珩離開床的動靜,然後,似乎聽到他的聲音在喊醒傭人倒杯熱開水上來。


  「大少爺,出什麼事了?」


  「少奶奶病了。」


  「那我叫人備車,送少奶奶去醫院。」


  易君珩本想說挨到天亮再說,但,話到嘴邊立刻感到台詞不對路,他妻子生病,他怎能不緊張不關心?連忙伸手接過熱開水,吩咐傭人:「快去準備!」


  陸琪妙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的頭托起,一杯熱水遞到嘴邊,連忙張開乾裂的唇含住了杯子邊沿。


  「慢點喝,很燙。」易君珩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乖乖地小口小口啜飲著熱水,感到一股溫熱下肚,喉嚨好些了。


  「一會兒上醫院看病,你還能走么?」易君珩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可她渾身發軟,腦子燒得糊塗,喝過水,支支吾吾地,又縮進了被子里去捂著。


  「喂?喂?」


  「嗯……我……我睡一會兒應該就會好了……咳咳……咳咳……」她這懶骨頭就是不能動彈。


  易君珩沒辦法,見她病得很嚴重的樣子,只得起身換衣服,因為不能幫她換衣服,只有拿來他自己的外套,掀開被子,將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攔腰將她橫抱下床。


  陸琪妙眯著眼睛,感到身上忽然一涼,緊接著又被一件厚外套給罩住,有一雙有力的大手這身滾燙的懶骨頭給抱了起來。


  她微睜開眼睛,發現易君珩抱著自己,她想掙扎著下地自己走的,但渾身骨頭都棉軟酸痛,麻木得不像她自己的似的,她沒辦法支配自己的身子,腦袋一歪,不由自主地靠在易君珩堅實的胸膛上。


  易君珩搖搖頭,將陸琪妙抱著大步走出房間,幾個傭人正披了衣服迎上來,看到陸琪妙穿著睡袍,忍不住問:「大少爺,少奶奶還沒換衣服。」


  「看病要緊,衣服車上換。」易君珩吩咐,「去拿件衣服下樓給我。」


  陸琪妙模糊聽到易君珩要幫她換衣服,含糊不清地說著胡話:「不換……易君珩會看到好多……」


  傭人忙前忙后張羅,沒聽清陸琪妙的話,易君珩卻留心聽見了,為避免她亂講話,只有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口。


  滾燙乾涸的唇瓣,遇到他冰涼的唇,他的唇有一點冰涼,如薄荷般,也有一點厚厚的,像巧克力一般醇美誘人。


  她狀態混亂,隱約知道一點,又沒力氣掙扎,而且,隨著他的深吻,她竟不自覺地沉淪下去。


  易君珩也不知怎麼回事,這一吻下去就不可控制地將頭低下去,加深這一吻,他有些陶醉地微闔上雙眼,輾轉著索要更多,他一向驕傲的自制力,此刻竟潰不可軍。


  恩愛的假象,但看在傭人的眼裡就是真的恩愛。


  傭人見狀,全都很識趣地轉過頭不看。


  易君珩吻到陸琪妙再度咳嗽才抬起頭,低頭看著懷裡的嬌小可愛的、如小貓般依偎在胸懷的女人,看著她被親得有些紅的嘴唇,回味著她柔軟的唇瓣,他微微揚起一抹微笑。


  他很快地抱著她下樓,坐進車裡,陪她上醫院。


  車子駛得很快,陸琪妙燒得頭重腳輕,糊裡糊塗地,只感到身子好冷,一個勁兒地往身邊堅實溫暖的懷裡靠,一隻大手將她綿軟的身子緊緊地摟在胸前,火熱的胸膛,寬厚堅實,她感到好安心、好踏實,緊緊地依偎著不願分開。


  易君珩體貼地用外套裹著陸琪妙,雖然一直很紳士,可最後還是不由自主地跟她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他低頭看著她,側耳仔細地聽她的呢喃,心裡居然很盼望她又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好讓他再度有借口將她的吻到。


  陸琪妙嗓子乾燥,只是一個勁兒地咳嗽,並不胡言亂語了。


  易君珩心裡暗暗有些失落。


  司機開車到達醫院,跳下車幫易君珩開車門,易君珩抱著陸琪妙下車,大步流星直奔急診室。


  高燒39.9度,重感冒,就這一點小病,陸琪妙住進了醫院。


  她出了一身汗,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腦袋漸漸清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上穿著病號服,床邊隨意地放著一套女式的衣服。


  她甩甩仍有些痛的腦袋,依稀想起昨晚的情景,記得是易君珩抱她來的醫院,她在心裡驚呼:天吶!他對她做了什麼?

  她不由得低頭看看自己被單下的身子,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易君珩木系的清香,嘴唇似乎還殘存著他冰涼的薄荷味道,心不自覺在沉淪。


  她不由得又在心裡驚呼:天吶!她又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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