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先洗澡
周喜鳳走過來搶走向德志的報紙,摔在一旁說:「以後定條規矩,回家以後先打掃完個人衛生以後再看報!一身汗味,快去洗澡!」
「是是……」向德志答應著,她明白老婆讓自己去洗澡。那就說明今天晚上有活動,自己又要努力了!
「想了?」向德志伸手捏著她的小腰。
「去去……」周喜鳳裝作什麼也不懂似的,推開了他。
向德志去洗澡,心情很激動,其實他不久前在捏著杜平的小腰時,就有那種感覺了。杜平和周喜鳳,這對老同學沒想到都被自己……想到這點,向德志不由得有些得意,這兩個女人的美麗那是各有特色啊,杜平很豐滿,周喜鳳很嬌小,正好添補了向德志對女人所有的想法。
而外面,洗完碗的秀秀走到客廳,當發現向叔叔在洗澡時,就聰明地告訴周喜鳳沒什麼事自己要回房睡覺了。周喜鳳自然答應了。秀秀很聰明,他知道每次叔叔晚上洗澡,那自己最好早些睡覺。
與此同時的京城,在榮華夜宴頂層的神秘大包廂里,劉志發正在和那位青年男子聊天。
劉志發不停地喝著酒,自從被旅遊局的領導警告讓他少惹事以後,這陣子他就借酒消愁。
面前的男子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良久后才說:「你就這樣對付他?你就這樣能不輸嗎?」
劉志發抬頭看著面前的男子,冷笑道:「我不會認輸的!」
男子搖搖頭,問道:「聽說他……去遼東了?」
「嗯,去遼東了。」
「劉系會不會有大動作?」男子警惕地問道。
「不好說啊,現在的劉系力量很大。不過,他力量再大,上頭也不允許他家胡來吧?遼東發展勢頭那麼好,他們能怎麼樣?」劉志發不屑地說道:「老大,你好像比我還關心他啊?」
男子微微一笑,說:「關心他的人又豈止我自己?」
「他就那麼大的能耐?」
「你不是領教過了嗎?」男子反問道。
劉志發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不滿地說:「這兩次是被他抽了空子!」
男子道:「不是被抽了空子,要我看……這兩次全怪你,你這兩次出手都太愚蠢!不但時機不對,而且方向更不對!」
「你……」劉志發張嘴想反駁,但什麼也沒說,他知道也許他說得對。
「志發,以後消停點吧,你現在的重點不是對付他,而是自保。再這麼胡來,他沒倒下,你先倒下了!」男子勸解道。
劉志發只顧喝酒,什麼也沒說。
「志發!」男子大叫了一聲,見他抬頭,又接著說:「我以後沒事也不會常回京的,你記著,一定要低調,再低調。」
劉志發嘿嘿一笑,「你太謹慎了吧?就那麼喜歡在海邊吹風?」
「呵呵,那的環境好啊,正好修身養性……」
「我讓人去遼河查郝楠楠了,我總感覺這個女人和張鵬飛的關係不一般……」劉志發的目光射出狼一樣的光茫。
「收手吧,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從琿水到遼河,那個女人一路跟著他,雙林的省委領導豈能不知道?可最後還不是提她當市長,這說明什麼?」
「我就不信他屁股是乾淨的!」
「不幹凈又怎麼樣,你屁股就乾淨了?」男子的臉上帶著笑意。
「呵呵……」劉志發乾笑兩聲。
「聽說前陣子浙東的公司損失了不少?會不會是他的手筆?」
「應該不會,可能是生意上的對手吧,沒他的影子。」
男子點點頭,然後站起身說:「你好自為之吧,我明天就離京了。總之不要小瞧他。還有,以後不要在這裡見我,影響不好。」
「京里沒有幾個人認識你,怕什麼?」
「我們要做到百無一失!」男子沉穩地說道,然後走出包廂,通過樓內的秘密通道下樓,直接走進了停車場。
……
「老色鬼!」周喜鳳縮在向德志的懷裡。而向德志笑道:「舒服……」
「死樣吧!」嘴上似有不滿,可周喜鳳卻又換了下舒服的姿勢如小鳥般依偎著他。激情過後的兩人還在陶醉於剛才的快感,來不及想到其它事。
「老東西,表現不錯,沒想到……又行了!」周喜鳳的手向下碰到了那根髒東西。
向德志喘著氣,雖然下面吃藥可以維持一會,可體力卻不如以前了。他摟著她問道:「舒服了?」
「嗯。」
見她老婆臉上有了笑容,向德志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汽車那件事,我們應該有所打算了……」
「什麼打算,你……什麼意思?」周喜鳳緊張地扳著向德志的肩頭。
「小鳳,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真的沒收喬龍的錢吧?」向德志認真地問道。
「怎麼會呢,你連自己老婆都不信呀?」周喜鳳不滿地推開他扭回頭。
「不是這個意思,」向德志又把她摟入懷中,「你如果真沒收錢,那就好辦。我想假如有一天這事包不住了,那就……讓喜剛做好打算……」
「什麼!」果然,一聽到這個消息,周喜鳳從床上跳了起來,赤身指著向德志說:「你說得這叫什麼話,喜剛可是我親弟弟,他剛三十幾歲,要是受了處分,前途怎麼辦!」
「你先聽我解釋,」向德志也很無奈地說:「假如事發,喜剛是推不開責任的。但這個責任可大可小,如果是他提前自首,我就有能力讓他不進去。隨便安個什麼處分不行?等上一兩年,事情平息了,我再給他換個位子不就行了?」
「可是……」
「我知道喜剛有能力,但這事啊……就怕躲不過去!」
「老向,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他只要沒收錢,一切都好說。」
「老向,可我還是不忍讓喜剛受到傷害,當初要不是聽信了我的話,他也不會……」
「小鳳,你聽我說,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我讓小平盯著調查組呢,只要一有消息,就讓喜剛去自首承認錯誤,不會判他的。」
「真的?」
「你要相信我,他也是我的小舅子啊!」
「嗯,我……我找時間和他聊聊吧,這事……全怪我,是我對不住喜剛啊,我們周家就這麼一顆獨苗,我……」
「你放心,我不會看著他倒下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向德志明白,這事可不好說。眼下,他也只能穩住老婆,只有這樣,今後自己的位子才能勞靠。
「嗯,老向,對不起……」
「沒事,我知道你是好心,你是想給他增添一些政績……」向德志吻著她白晰的脖頸。
凌晨六點鐘,張鵬飛還沒有起床就被電話吵醒了。電話是劉遠山打來的,握著電話的時候,張鵬飛那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大腦立刻清醒了。
「爸爸……」
「鵬飛,這麼早打電話,不好意思啊……」
「沒事,我也要起來了。」
「沒辦法,我就現在有時間,呵呵……」劉遠山笑了笑。父子倆在電話里更像是上級對待下級。
「爸爸,您有事?」
「遼東怎麼樣,還好吧?」
「呃……還好……」張鵬飛不明白劉遠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要向自己暗示什麼,或者想在黑暗中指引一下自己嗎?
「遼東,你賀叔叔在那邊,我想如果有時間……當然在不影響你工作的情況下,見見他也好。」從劉遠山的聲音里聽不出什麼來。
「爸爸,您……是不是對我的遼東之行,還有……其它看法?」
「嗯,看法?沒有……沒有,你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是不是有負擔?」
「您也知道遼東很複雜,所以……」張鵬飛話說半句,他相信劉遠山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劉遠山淡淡地說。
「爸爸,遼東……假如有事,上面……又是什麼樣的態度?」見劉遠山遲遲不開口,張鵬飛不得不問了。
「上面的事……你還是不要管了,我不是說了嘛,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劉遠山的聲音嚴厲起來。
「做好本職工作……」張鵬飛緩緩重複了一句,大腦仍然陷在黑暗之中,還是不得要領,不明白家中的意思。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遠山對張鵬飛說的話,就是代表著整個劉系的聲音。可是劉遠山在這個電話里什麼也沒說,這讓張鵬飛很為難。
「對,做好本職工作……」劉遠山又重複了一句。
「知道了。」張鵬飛說,可知道了什麼?他卻什麼也不知道!
「先這樣,我要忙了。」劉遠山掛掉電話。
張鵬飛道了聲再見,隨後捏著電話靠在床頭,心中仍然難以平靜,他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的黑暗,更不明白在這黑暗中他應該如何前行。天馬上就亮了,但張鵬飛的心卻沒有亮,在黑暗中他感覺有許許多多的牛鬼蛇神在注視著他,怎麼樣才能做好本職工作呢?在這個黎明以前,他的大腦仍然混沌。
「這麼說……行嗎?」剛剛打完電話的劉遠山扭頭問老爺子。
劉老微微點頭:「要相信他……」
新河市幾乎沒有農業,放眼望去,大片的土地都被公司廠房所替代,遠處黑煙滾滾,空氣中飄浮著很重的粉塵。據說新河市只有遠郊的幾個村鎮的土地沒有被徵用。
近幾年隨著老國企改革,新工業的上馬組建,新河市幾乎所有的國有資產全部轉讓給私企,正所謂國退民進的會業模式。同時通過大力的招商引資工作,藉助國家政策的扶值,靠著奉天市委市政府以及省委省政府的關愛,新河的工業煥發了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