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血債必須血償
劉媽的話,讓我的心更加的疼了。
果然是那樣的,我的母親是深愛著我的,如果她不死的話,她一定會把我捧在手心裡疼愛的。
這是血海深仇,我心裡暗暗發誓血債必須血償。
「少爺,你剛剛回來,你不要衝動,現在你是鬥不過大夫人和二夫人她們的,你要想報仇的話,必須先得到應該屬於你的一切。」劉媽在壓低聲音說著。
她的話讓我收斂住了眼淚,我問她:「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劉媽四周環顧了一下后,她回應我說:「老爺子分配林家股份的時候,專門留的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股份老爺子就是留給少爺你的。」
劉媽的話,讓我猛的一震,原來林望天留下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留給他丟失的兒子的。
只給林更強他們百分之十的股份,卻給我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這是因為懺悔和內疚吧!
和劉媽交談之後,我就把答應給她的錢轉給了她。
之後我回到了別墅,那一夜躺在床上,我是徹夜未眠。
這次來林家,先是得知了我母親的死訊,隨後又得知我母親是被人害死的,這讓我本來的心境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本來我以為,我們一家人即將團圓,但是現在這夢無疑已經徹底的破碎。
我母親死了,被人害死了,但是我的父親卻沒有去追查我母親被害死的真相,這讓我對他倍感失望。
母親給了我生命,把我帶來了這個世界,我能在心裡想到,她當年被人奪走孩子后慘死在墨城的無助和凄涼。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無論柳曼他們再厲害,我都要讓他們血債血償,為了這仇,即使我在港城萬劫不復,我都在所不惜。
夜色由濃轉淡,天邊此時已經露出了魚白,我正站在窗口默默的抽煙。
經過一夜的思考,我已經逐漸冷靜了下來。
目前的形勢並不是很樂觀的,如今我在港城可謂勢單力薄,只要柳曼他們知道我就是閔月那未死的兒子,他們肯定會容不下我的。
當年他們能害死我的母親,今天他們就能害死我。
我父親林望天雖然在港城財勢雄厚,但是關係到家事,他也只是一個無奈的可憐蟲。
「想要報仇,就必須像劉媽說的一樣,要先得到自己應得的一切,只有擁有了財勢,我才有和柳曼他們抗衡的能力。」我心裡是這麼決定的。
只要我的身份浮出水面,我相信林望天就會把留給我的一切給我的,因為他的心裡對我們母子充滿了虧欠。
那一天我並沒有去認林望天,昨晚知道了真相,現在的我還無法平靜的去面對林望天。
我要拿到我應得的一切,我就必須冷靜,我不能讓柳曼他們察覺到絲毫的不對。
只要知道我是閔月的兒子,柳曼他們就會容不下我,要是他們知道我獲悉了我母親死的真相還想報仇的話,他們肯定會更加的容不下我的。
要是讓柳曼他們知道我心思,肯定會加快他們對我下手的速度的。
我必須不動聲色,拖延住時間,然後用手裡的財富快速的擁有自己的勢力,我才能和柳曼他們對抗。
「葉浩,這麼快回墨城做什麼,在港城多玩幾天唄。」在林望天起床后,我就去向他告辭了,現在林望天正在挽留著我。
我平復著內心的躁動,在回應林望天說:「不了,林叔,我回墨城還有很多事,等有時間了,我再來看你。」
這樣面對著林望天,我心裡有無法抑制的怒火在猛烈的燃燒著,我甚至很想開口質問他,為什麼不查出真相,為我母親報仇雪恨。
我不是林望天,我無法理解他的處境,我只知道我失去了母親,失去了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我只想要報仇,只想要我母親的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離開林家后,我真的開車回到了墨城,我認為港城現在是個很危險的地方,從昨晚,柳曼和顧雨薇偷聽我和林望天談話開始,我就懷疑她們獲悉了某些事情。
要知道劉媽都能認出我,柳曼和顧雨薇也極有可能認出我的,要知道她們害死了我的母親,她們的心肯定是很敏感和不安寧的。
我怕那兩個女人突然對我下手,所以我避回了墨城。
我想在我再回港城之時就是我認下林望天之時,到那時,只要我不動聲色,有林望天在那裡站著,柳曼他們想要動手,肯定也會有所顧忌的。
回到墨城,我住進了一賓館,在我剛剛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就接到了張小薇的來電。
電話里張小薇問我在幹些什麼,我回答啥都沒幹后,張小薇告訴了我一個秘密,那秘密就是今早汪芬來了墨城。
我問張小薇:「汪芬來墨城關我什麼事,她肯定是為了生意,又不是來看我的。」
雖然汪芬那天說會來墨城找我,但是我還是認為她是忽悠我的,而且就我現在這心情,就是仙女脫/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都是沒有心情的。
「好吧,我還準備把芬姐的電話號碼給你,讓你聯繫她的,既然你這麼說,算我自作多情了。」張小薇在電話里這麼回應著我。
這次我心下一動,我問張小薇:「你個女人,老是想把我塞給汪芬,說真心話,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問后,張小薇咯咯一笑,之後她說:「你傻啊,現在我跟著芬姐混,要是你連她都沒搞定的話,哪裡有我們的好日子,我這麼做,就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著想,只要你搞定芬姐,我們將來才會有幸福和甜蜜的生活。」
「你真的不介意我和其她女人睡覺?」這是我心裡的疑問,對張小薇這女人,我有無比深厚的感情。
「介意倒是有點介意,不過為了日子好過,我倒是能接受你搞搞芬姐,女人被男人睡過之後都會很乖的,只要你征服了芬姐,她才不會從中作梗的拆散我們的。」張小薇在認真的回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