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極品良家
水瑤吃了一口豆腐皮卷京醬肉絲,連眼皮都沒抬,假裝沒有聽到我的話。
這讓我很沒面子啊。
而恰在這時,水瑤的手機響了。
水瑤接通電話后,跟那頭的人交流了幾句,然後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老闆,你前妻今天出院,我得去接她了,至於幫你開間房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真不想,畢竟你跟我有一腿呢,你讓我幫你開間房,眼看著你和許言靜進去滾床單,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退一步講,我也沒錢幫你開間房,因為你從來就沒有發過我工資啊……我覺得吧,老闆你既然這麼牛逼,你蠻可以在這間包房裡直接睡了許言靜的,我猜她不敢反抗!」
說完,水瑤轉身離席。
這讓我更沒面子了。
我怒極反笑了一陣,十分尷尬。
許言靜漲紅著臉看了看我,可能是看我臉色很不對,於是終於埋頭夾起那隻海參,默默的吃了起來,同時還低聲道:「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
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氣急敗壞道:「開玩笑的?原來是開玩笑的啊!我還當真了!」
許言靜一邊吃著飯,一邊輕聲問道:「我如果把那八百萬都給你,你能保證今後不再纏著我嗎?」
我皺著眉答非所問道:「我長得就這麼不像悍匪嗎?連你一個把柄還在我手裡的良家少婦,都敢向我討價還價了!」
許言靜柔中帶剛道:「我也是要過活的,八百萬都給你的話,我覺得很虧。」
我默默的點了一根煙,氣笑道:「你要明白,我知道你家住在哪裡,而且我想要查你背景,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許言靜放下碗筷,嘆了口氣道:「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也只能任你宰割了。」
我眉毛一挑,疑惑道:「什麼意思?那八百萬,你是不想吐出來了?」
許言靜幽幽說道:「吐出來,我怕人財兩空,我不甘心,不吐出來,我又不敢惹你,我怕你對我不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這樣,反正錢在我手裡,我也暫時不動,因為我不敢動,警方肯定盯著我的資金流向呢,所以,咱們可以達成一個協議,你暫時別纏著我,給我一個賬戶,什麼時候警方撤銷了關於吳奇的案子,我再把一部分錢打到你賬戶上,怎麼樣?」
我心道,這還是一個很精明的女人。
頓了頓,我玩味道:「那你跑了怎麼辦?」
許言靜反問道:「你不是神通廣大么?還怕我一個弱女子跑了?」
我想承認自己的弱,但又開不了那個口,覺得在這麼一個娘們面前,我怎麼可以丟了面子,但不承認自己的弱吧,我又感覺許言靜挖了個坑給我,如果我把自己的賬戶給她,那麼主動權就在她手裡了,她哪天一個情緒不穩定,直接把錢打到我賬戶上,警察一追究,那我可就引火上身了。
思考了片刻,我還是決定和許言靜的關係再進一步,那樣就算她攜款潛逃,我也不是太虧,雖然用幾百萬睡一個小少婦的行為,真的很傻逼,但好歹滿足了自己的獵奇心理,因為我真的很想看看,許言靜這麼一個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女子,在床上到底是個什麼狀態。
但是,吃完飯,要送許言靜回去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一陣陣肉疼,媽的,八百萬玩個斯文逼,真他媽貴!
想到這裡,我轉移了方向,前往了沿海公路。
許言靜抓緊了她的絨裙,輕聲道:「你走錯方向了,我家不在這條路上。」
我一本正經道:「你可以選擇跳車,或者打開車窗,大喊救命也行,再或者,直接報警,讓警察來抓我……嗯,我們。」
許言靜泫然欲泣道:「你要殺我,還是要睡我?」
我發了個怔,表面卻陰沉的看了許言靜一眼,問道:「有區別嗎?」
許言靜閉著雙眸,聲音微顫道:「我答應你,錢歸我,我的身子歸你,去我家吧。」
我說:「車裡挺寬敞的。」
許言靜說:「還是去我家吧。」
我說:「你家剛出了人命,我忌諱這個。」
許言靜沒再說話了。
等紅燈的時候,我扭頭打量了她一下,上面穿著一件緊身羊絨衫,外面罩著一襲雙面絨的米色大衣,胸部高聳,輪廓圓順,她站起來,若是低頭,應該連腳尖都看不到,下面則是一條黑色的絨裙,裡面是一條褲襪,將她修長的美腿勾勒的淋漓盡致,充滿美感,小腿以下穿著一雙墨綠色的靴子,腳不大,應該只有三十六碼左右。
許言靜還在抓著她的衣襟,導致原本雪白柔軟的雙手,因為拳骨的突兀,所以顯出了一點力量感,看得出來,她很緊張,也可以說是完全不知所措。
為了緩和氣氛,我問了句題外話:「許老師,你在哪個學校任職?」
誰知道,許言靜更加緊張了,說道:「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我不會告訴你的。」
我笑道:「怕過了今天,我還會去找你?」
許言靜默認了。
我將香煙遞到了許言靜的嘴邊,說道:「抽一口吧,很爽的。」
許言靜無言的搖了搖頭,很用力。
我自己抽了一口,自言自語道:「那八百萬雖然是個不小的數目,但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在意,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許言靜聲音顫抖道:「我知道你不缺錢,但你為什麼要害我?我原本可以好好的生活,現在卻成了一個殺人犯,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咱們誰都不好過!」
我輕笑了一聲,心道,還是一支帶刺的玫瑰!
表面,我卻不懷好意的關心道:「屁股上被我抽的那道紅印還有嗎?」
許言靜攥著香拳,直發抖。
我沒再說什麼,雖然我很想說。
一直開到海邊,我才指著一望無際的海面,對許言靜說道:「吳奇的屍塊兒,應該已經被魚吃了。」
許言靜臉色煞白,驚恐不已,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我又說道:「我的春袋已經過滿,我需要你毫無保留的清空,你可以拒絕,畢竟我是一個又講道理,而且對女人又溫柔的男人。」
許言靜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似乎沒太聽懂我的話。
我一捂額頭,忘記許言靜是個良家少婦了,我拿夜場里的黑話跟她表明心跡,明顯就是瞎幾把扯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