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危險的活兒
因為人的屁股上肉多,形成下垂。就在大腿根上留下了一道褶皺。
屠夫的刀子就從犯人大腿根上的褶皺上開始割了。先用刀尖一下子捅進去很深。再將刀子大幅度的一旋。
就像切豆腐一樣。將犯人的臀肉給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他動刀子的速度很快。又是「唰!」「唰!」的在犯人的腚上弄了兩刀。
把犯人的一個腚鎚子從身上割下來了。割得很深。露出了白色的股骨。犯人痛叫不已。
在腚上留下了一個碗口大的創口,迅速有血冒了出來。
「給他止一下血!別再讓他流血流死了!」屠夫說。他的手上正托著一塊海碗大的沾血的腚鎚子。
馬上有兩個穿白大褂的人帶著醫藥箱過去。從箱子里拿出碘酒、止血藥粉、和紗布之類的。
其中一個人將一瓶子碘酒晃蕩了晃蕩。擰開蓋子。準備往犯人碗口大的創口上倒。
嚇得疼到臉色已發白的犯人大叫道:「別倒酒了!蜇得慌!直接上藥粉吧!」
「往口子上倒酒是為你好!給你的口子消毒呢!」那個拿著一瓶碘酒的人說。
「我不用消毒!」犯人大叫。
「好,你趴好別動!我直接給你上藥粉!」那個拿著一瓶碘酒的人說。
犯人趴好了。咬牙忍痛的一動不動。
他受騙了。
那個人還是往他屁股上碗口大的創口上倒下了碘酒。是把瓶子垂直的往下倒的。
只見碘酒把創口上的血沖跑了。又露出了更多的白色股骨。
疼得犯人身上的潛力爆發了。瞬間變得力大無窮,觸電般從地上彈起來。往前面的空地上瘋跑了一段。
「砰!」有人放了一槍。
嚇得犯人腿一軟。一個趔趄的撲倒在地上了。他在地上趴著痛哭不已。說太他媽受罪了,快一槍崩了我吧。
手上正托著一塊腚鎚子肉的屠夫走過去。在一張大桌上有一台電子秤。
「嘭!」他將腚鎚子肉扔到了電子秤上。
「五斤半!他的一個腚鎚子重五斤半!」屠夫大聲說。
馬上有人用筆在本子上記下來了。
一個腚鎚子五斤半。一個人有兩個腚鎚子。
兩個腚鎚子就是十一斤。
十一斤加上之前的四兩大臂上的肉。
這樣一算。還得從犯人身上的其它地方再找八斤六兩肉。
「把大腿和小腿上的肉都刮下來,應該夠八斤六兩了!」屠夫大聲說。
犯人哭得快斷氣了。
陰沉著一張臉的廚師把腚鎚子肉扔進熱水沸騰的大鍋里煮了煮。撈出來讓我吃了。
我吃著腚鎚子肉覺得油膩。就跟吃豬的肥肉一樣。一嘴咬下去,軟黏糊糊的。讓人直犯噁心。
正仰頭看著我的廚師見我臉上皺起了眉頭,就大聲說:「不好吃嗎?」
我說不好吃,膩得慌。
「那你還吃不吃屁股上的肉?」廚師問。
我說不吃了!換其它地方的肉吧!找那種帶肉絲的肉!
本來哭得久了哭聲不怎麼大了的犯人聽到這話,哭聲又響亮了起來。他從地上站起來。一根腿已被鮮血染紅了。而且不斷有血從傷口裡湧出來,還在順著他的一根腿往下流。
他一瘸一瘸的走過去,對著正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長跪下了,哭著說:「我不幹了!我真的不幹了!
我寧願明天被注射死!也不受這活罪了!屁股上的肉他不吃。專擱我身上找帶肉絲的肉!
不行!我受不了!能把我活活疼死的!」
帶肉絲的肉就是肌肉。
人身上肌肉多的地方,就是胳膊和腿上,還有胸脯上。
正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長說:「怎麼的都比死強!這樣吧!也別一塊塊的從你身上割肉了。
直接砍吧!
砍斷你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除掉骨頭,怎麼也得有十五斤肉吧!
已經從你身上割下來了五斤四兩肉。還差十四斤六兩。
我看這樣行!」
跪在地上的犯人哭著說我不想再折騰了,我想明天打針死。
院長說:「打針死,你也會很難受的。
要不,在打針的時候為什麼要把犯人固定在床上?
就是怕你難受的時候亂撲騰。
到時候,你會難受得渾身起痙攣,身子使勁一抽一抽的。一對眼球會在短時間內擴大1.5倍。一顆心臟能在一瞬間擴大3.2倍。
比用電電著你還難受一百倍!」
「啊?!」犯人受到驚嚇。
院長說:「把你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砍了,你就成了殘疾人了。
可你後面還有15年的徒刑呀。
你想一想。你一個殘疾人住在監獄里。身體不方便。還不是能夠獲到特殊的照顧!
要麼給你裝假肢。要麼用個輪椅推著你。
其實,殘疾越嚴重,住監獄越有好處!
如果你癱瘓在床上了,那才好呢!
天天有人在床邊伺候你,給你端屎端尿,喂你吃飯的。
比你癱瘓在家由你親人照顧著還要周到!
再說,醫藥費也不用你出!」
一番話,說得本來已經絕望了的死刑犯眼睛發亮了。
他明顯心動了。
他說:「十五年後我從監獄里出去就已經變成一個老頭子了。
真是的,一死百了。
注射死不知有多難受呢!
還不如在監獄里躺在床上讓人照顧我十五年。出去后再躺到我家的床上,讓我的兒孫接著照顧我。
這樣一算。我這後半輩子啥也不用干。光躺在床上讓人伺候著就行了!
媽的!要弄就弄個大的!砍什麼一條手和一條胳膊!要砍就砍掉我的兩條腿和一條左胳膊。
只給我留一條右胳膊,讓我還能打飛機就行了!」
就這樣。一個死刑犯。他把自己以後的人生給規劃好了。相比於明天被注射死。還是蠻不錯的。
接下來。
屠夫不再用刀子了。他用上了一把大斧子。
用一張大桌子當成了案板。
死刑犯趴在案板上。四肢張開著。呈一個大字形。
屠夫問先砍什麼?
「先砍腿吧!能一下子砍下來不?」犯人說。
「你大腿太粗了。一下子砍不斷!先砍胳膊吧!保證一斧子下去,把你的胳膊給砍斷了!」
「行!那就先砍胳膊吧!給我嘴裡塞一塊毛巾讓我咬住!你們要準備好止血啊!別砍完了不管我的事。讓我流血流死了!」
只見屠夫雙手攥著斧子的把柄。
往後一掄,讓斧頭跑到自己的身後了,貼著自己的臀。
他往後退了退。又是往前將斧子一掄。斧頭跑到自己的前面去了。
只見沉重鋒利的大斧頭慢慢的從空中落下來。挨住犯人的左胳膊根時停住了。
原來這是在比劃呢!
一連比劃了好幾回。才給自己選了一個最恰當的用來站的位置。
隨著一聲「嘿!」的大喝。屠夫掄圓了斧子。瞪大眼睛的用盡了全力。「嘭(咔)!」重重的一斧子砍在了犯人的左臂上。
一下子把左臂里的骨頭給他砍斷了。但具有韌性的肉皮沒有斷完。還有幾根更具韌性的筋也沒有被砍斷。
這就是斷了骨頭,肉皮和筋還連著呢。
把犯人給疼得仰頭嗷了一大聲。登時昏厥過去了。
昏厥了好。
但他馬上又醒了。是疼醒的。
因為屠夫拿住犯人那根血淋淋的左臂,一連擰轉了好幾個圈。將還連接著部分的肉皮擰成了一根繩子。筋扭成了麻花狀變得更細了。然後猛使勁的向外一拽,硬生生的將一條左臂從犯人身上扯下來了。
把犯人疼得從昏迷中又醒過來了。醒過來又能咋的。只能痛哭哀叫。
「給!拿去煮了它吧!」屠夫將一條左臂遞給了廚師,說。
廚師陰沉著一張臉將一條左臂扔進了開水鍋里。
接下來。
屠夫也不用斧子了。他用上了一把電鋸。
躺在大桌子上的犯人奄奄一息的。正有兩個人忙著給他的左肩上止血。
又過來幾個人到桌子邊上幫忙。
用兩個強壯的人蹲在桌子上使勁的摁住了犯人的上半身,摁的死死的,不讓犯人能掙動。
又有兩個人拽直了犯人的兩條腿。也是用上了全力的拽著。不能讓他的兩條腿縮回去。
且讓他的兩條腿緊緊的合併著。
屠夫呢,打算使用電鋸一塊兒將犯人的兩條腿給齊根鋸下來。並用筆在他的兩條大腿上畫了一道直線。
待會兒讓鋸片沿著一道直線橫切過去。
犯人的一顆頭在桌子上被人摁著不能動。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上被划拉了一道子。
就問畫啥了?
有人說畫了一根水平線。待會兒沿著水平線割腿,鋸片不會跑偏。
犯人說我咋覺得把水平線畫到我的屌上面了?
那正摁著他的人又往他的下.身看了看,說確實是把線畫到了你的屌上面。
犯人急叫道:那切我的雙腿的時候,不是帶著把我的屌給切下來了嗎!
嗡一聲。
「嗡嗡嗡……!」的。
電鋸被發動起來了。
犯人叫也沒用。身體掙又掙不動。
「嗤——!」鮮血亂濺的。急劇轉動的鋸片割上了犯人的腿。不僅迸血。連肉沫子也打出來了。
場面十分血腥。
不少人看得呲牙咧嘴的。
「嗤——!」的聲音突然變響了。是鋸片割到肉里的骨頭了。
當割完一條腿的時候。屠夫很有職業道德的大叫起來:「快把人家屌往上掀起來。不掀起來就割住它了!」
有人伸過來一隻手。把屌給他往上拽著了。
「嗤——!」
電鋸橫著過去了。
把犯人的兩條腿齊根的鋸下來了。
犯人早疼得昏死過去了。他的上半身被放到一個擔架上。讓救護人員抬去裝車上。讓車拉往醫院急救去了。
陰沉著一張臉的廚師將兩根人腿剁成四截(每一根從膝處砍斷),扔進了鍋里的沸水中。
煮熟了撈上來裝盆子里。讓我吃。
我一手端著盆子,一手拿起一截帶腳的人腿,放到嘴上,像啃雞爪子一樣啃著它。
「怎麼樣?好吃嗎?」廚師仰頭看著我,大聲問。
我說味道可以。
「那以後就專門給你弄活人的腿和胳膊煮!」
國家的死刑犯不缺。
他們都願意舍掉自己的胳膊和腿,當一個殘疾人,換取明天的注射死取消。改成有期徒刑十五年。
好死不如賴活。
就是卸胳膊卸腿的時候很煎熬。痛不欲生的。因為不允許打麻藥。因為我不吃打了麻藥的肉。
就這樣。我一連吃了三天的活人的腿和胳膊。
肯定不會讓我白吃的。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今天。一輛很大的集裝箱車開過來了在倉庫門口停下。
因為要把我拉到趙州市。讓我去對付一個身體可能比我還要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