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裴樂的未婚夫!
她就那樣乾巴巴的陪我坐在冰涼的街頭,我沒有打算問她是如何找到我的,相對於內心的好奇,我還是不忍心破壞這樣寧靜的氣氛。
反正,正如我在鄉下一樣,她總能神秘的出現在我身邊。
良久,她偏頭問我,「不吸煙了么?」
我目視遠方,搖了搖頭,「不吸了。」
她抱著膝蓋,和我一樣看著遠方,「還挺紳士的呢,知道在女士面前吸煙是禁忌。」
我笑了笑,不接這個話題,因為在女士面前不吸煙的習慣是因為蘇采青,她聞不得煙味,每次我吸煙,她都會偷著清咳。
半響,她掩嘴輕輕的打了個疲憊的哈欠,「我困了。」
我回神,輕聲道:「那你趕緊回家吧。」
「那你呢?」她轉頭盯視著我。
我笑了笑,率先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積雪,淡淡的道:「隨便找個地兒對付一宿,明兒回家!」
裴樂站了起來,問我,「那秋天呢?」
提到秋天,那日秋天失落的樣子再次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中,說到底,我還是有些不忍,畢竟她還是個孩子。
「我先帶一段時間,直到找到她真正的生父。」
裴樂見我如此說,傲人胸膛明顯的起浮了一下,她為秋天鬆了一口氣。
隨即,她看著我,話裡帶這意思柔意的道:「到我那兒湊合著對付一宿吧。」
我本想推辭的,卻沒料到她直接拉起我的手,直接就走。
順勢的,裴樂的目光掃到那家24小時營業的成/人用品店,她駐足,看著店面,思量了許久,隨即轉頭對我邪魅的笑了。
我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容,立即會意她的想法,頓時臉就紅了,這次和五年前的一/夜/情不一樣,五年前是借著酒勁的,這次我們都是清醒的。
裴樂湊到我身前,身體有意無意的蹭著我,她把手指點在我的胸膛上,不斷勾畫著圓圈兒。
「其實……今天你的表現讓我公司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她揚起俏臉,小舌頭探出唇,極具有魅惑性的舔了舔嘴角。
「既然白天表現的都那麼完美,想必晚上的你……應該不會太差吧?」
說實在的,就單憑她這幾句話就已經讓我有種浴火重生的感覺,五年從未經過房事的我就好似剛從監獄里走出來的男人一樣,那種渴望已經達到慘無人道的發泄地步。
但每逢想起五年前我和她的一/夜/情,我腿就發軟。
伊晴說裴樂是榨乾我的女人不是沒有道理的,那一夜不是我玩她,而是被她玩了。
她狂野,放/盪,絲毫沒有職場上的那種架子。
她用紅酒灌澆我們的全身,她用暴躁的音樂分散我的注意力,為了讓我更持久。
就這樣,那一夜,接連的換了四五首超長音樂,第二天出來的時候我兩腿直發軟。
伊晴口中把我榨乾的女人,就是這樣得來的。
如今,看著玩性又起的裴樂,我有些慌。
我在想:如果真的搞上了,明天我還能活著回家嗎?
然而,這時的裴樂已經走了成/人用品店,她出來的時候手上有著兩盒的避/孕/套。
當下,嚇得我差點跪在地上,我可憐巴巴的看著裴樂,問:「大姐,看我今天救場的面子上,能不能繞了我這條狗命?」
到了裴樂的別墅時,我驚呆了,裴樂口中聲稱「到她這兒湊合著對付一宿。」
我這一看豪華的大院兒,當場懵逼,這哪是對付一宿啊?
從那天分開,秋天就被裴樂帶到了這裡,這會兒秋天早就被家政阿姨哄睡著了。
家政阿姨看到我時稍微愣了一下,眼裡儘是疑惑,對此,裴樂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朋友,不是壞人。」
聽到裴樂的解釋,家政阿姨看我的目光更是好奇。
對於這種目光,我也深感奇怪,她的眼中到底好奇著什麼?
到了裴樂的房間,裴樂偷偷的把懷裡藏著的避/孕/套拿了出來,隨即對我意味深長的笑著。
「你玩我?還是我玩你?」
和五年前一樣,又是這句話,這種問題對我來說就是無解,我怎麼回答?
她見我只臉紅不說話並未在意,只是脫去外套,淡淡的問我:「如果……你玩我,你能玩明白不?」
裴樂的身材簡直就是妖孽的存在,儘管較為寬鬆的白毛衣也無法掩蓋住她暴力的胸圍。
接著,她雙手握著毛衣的下端,眼看著就一寸寸的把毛衣翻了上去。
我「咕咚」的咽了一口吐沫,因為我知道,只有脫去毛衣裴樂的身體才會真正的解開封印,那時的完美軀體才會真真正正的展現出來。
然而,毛衣已經翻上去了一大半,就連香噴噴的文胸已經露出一大半時,房門卻不知被誰敲響了。
「江姨,我已經休息了。」裴樂放下毛衣,臉色不是很好。
半響,那位被稱為江姨的家政趴著門邊小聲的對屋裡的裴樂說,「那個……陳先生來……來看你了。」
裴樂簡單的整理了毛衣,淡淡的道:「嗯,那你讓他在客廳等我吧。」
說完,裴樂攏了攏頭髮,對我說,「你在我屋裡待一會兒。」
隨即,她推開門,走了出去。
不巧的是,那位陳先生已經站在了裴樂的門口,他雙手拎著熱騰騰的夜宵,笑容滿面。
「樂樂,我來……」
話音未落,那位少爺發現屋內的我。
頓時,他笑容滿面的表情僵硬在了原地,兩手一松,米粥啪的灑了一地。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位陳先生就是陳海,今天白天在公司他親昵的稱呼裴樂為「樂樂。」
接著,陳海僵在原地的表情驟然被憤怒取代,他死盯著我,向我踏前一步。
「你……」
話音未落,隨意依歪在門邊的裴樂伸出修長美腿攔住了陳海。
「我說過,任何人不許進入我的房間。」
陳海指著我,強壓制內心的火,「他就行唄?」
這時,裴樂才意識到自己話的漏洞,不屑的偏頭外,用餘光稍微瞄了我一眼。
「我的事兒不用你管!」裴樂沒好氣的對陳海道。
陳海聞聲,差點就暴跳如雷,好在他控制住了自己,他頓了一口氣,用一種強忍著怒火對裴樂說,「樂樂,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這樣讓我們雙方的家人知道,成何體統了?」
我一驚,怪不得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稱呼裴樂為「樂樂」原來他們是有親事的。
接著,陳海不經意的一眼剛好掃到了裴樂的床。
起初,他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他的頭就像撥浪鼓一樣瞬間把目光重新鎖定在床上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