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欠你的
吳有為是一個出色的商人,在他的眼中,這些成功人士的喜好完全被把握住。
大廳中擺放的每一個設施,在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就會有一道光束從房頂打下來,然後一名血統和國家不一的靚麗女人,擺出各種妖嬈的姿勢,強行吸拉我們在場的眼球。
「吳老闆,這批貨的程度,可比上一批的成色要好多了。」一名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色眯眯的盯著外國女郎。一雙滿是油膩汗水的手,在女郎豐滿爆炸的胸部和翹臀上摸來摸去,不時地拍上兩下,彈性十足。
吳有為嘴角含笑,和他們說了一大通,意思是怎麼不好搞等等。
和他們說完之後,吳有為的目光轉向了我,問道:「江兄弟,有合你口味的嗎?」
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還別說,有兩個金髮碧眼的白皮膚女郎,確實很勾魂,看了那麼一會兒,我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只不過,有些東西只能欣賞,真的要去做的話,沒有那個心情去享受。
「不用了,老哥你也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委婉的拒絕,我特意拿出手機晃了晃,「按時查崗啊。」
吳有為一副我都懂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那好,如果你不想看的話,就到裡屋去休息休息吧。」
順著吳有為的指向,在小型KTV設備的旁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門。
我指了指鼻子,說:「我就這麼過去,不太合適吧?」
「沒事的,每個人都有他的需求。」吳有為來了這麼一句古怪的話,就沒有再理我,去招呼其他人。
我帶著一點疑惑,向著那個小門口走去。到了之後,我特意的敲了兩下,沒有動靜。
我手抓住門把,輕鬆的擰開門,忽然,一片紫紅的曖昧顏色從裡面漾了出來。
房間不大,有六十個平方的面積。擺了一張很大的床,粉色的帳紗將床裹在裡面。床頭上放著一個古香古色的香爐,點著一根清香,燃燒著,瀰漫出一股好聞的香味。
我把門帶上,鬼使神差的走到床前,掀起帳紗的一角往裡瞄,床上沒有人。
我鬆了口氣,拉出一張凳子剛坐下,手機還沒打開,就聽到陣陣窸窸窣窣的流水聲傳來。
我一愣,下意識的喊:「誰在裡面?」
這個房間里還有一個洗手間,水聲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我的大聲問,並未得到回答。水聲依舊,洗手間的燈也打開了。
我站起身來,想也沒想就走到門前,可擰門把手根本無用,門被鎖死了。
突然,一陣陣的無力感在四肢流轉著。我甩了甩頭,眼睛里冒出了金星星。一股股的別樣情緒,在腦海中蔓延出來。一團烈火在小腹間點燃,全身都熱了起來。
「怎麼,剛坐一會兒就要走嗎?」洗手間的門打開,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我拍了拍臉頰,目光轉移過去。
陳美慧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裹著白色的浴巾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這條浴巾不大,僅僅包住了傲人的女性象徵以及翹挺的肥臀。前面,只能遮擋到大腿根,隨著她邁出一步走動,浴巾微微的往上一褶,甚至能看到濃密的森林一角。
「你怎麼在這裡?」頭暈的更厲害了,雙腿酸軟無力,我只能坐在床沿上。
陳美慧臉頰通紅,到了我的跟前,食指搭在嘴唇上,輕聲說:「我不應該在這裡嗎?」
她轉了兩個圈,帶起陣陣幽香鑽進我的鼻孔里。「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
我拉了拉臉,說:「別鬧了行嗎?」
陳美慧訝異的說:「鬧?我有和你鬧嗎?逐一,我這次是非常認真的。」
「認真什麼?和我在一起?我們都成熟點,都經歷了這麼多事,你覺得還能回到從前的信任?」
陳美慧搖了搖頭,「回不去了,這些我是知道的。只不過,我們談了兩年多,有一樣東西,我始終沒有給你。」
陳美慧說完,輕輕的解開了浴巾。浴巾順著白嫩的皮膚滑落,一具完美的胴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頃刻間,小腹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像潮水一樣,衝擊著我的理智。
陳美慧雙手攀在高峰上,揉~捏出多種形狀。然後空出一隻手來,慢慢的順著小腹伸到了下面,在濃密的森林裡探索著。
不一會兒,她媚眼如絲,滿臉的潮紅,嘴裡發出聲聲的霏靡之音。
這無疑是一桶汽油,澆在了我的身上。火焰瞬間高漲,淹沒了我最後的一絲清明。
我嘴裡發出一聲怒吼,一拉陳美慧的胳膊,她順勢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粗暴的吻了上去,掀開她露出縫隙的貝齒,長驅直入,與丁香小舌殺到了一起。
雙手勇攀高峰,她的那裡很挺很彈,彈得我迷失自我。
這時,陳美慧呻~吟著,兩隻手解開了我的褲腰帶,順著內褲滑了進去,握住了我的弟弟。
強烈的電流在身體上轉來轉去,我完全的失去了所有理智,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搞定她。
雖然和陳美慧分手了,我對她的情感也沒有了當初的迷戀和堅持。但是,在內心的深處,對得到她是有堅持的吧。
陳美慧脫掉我身上的衣服,擺出一個大字型的誘惑姿勢,嘴裡喃喃的說:「來吧!」
我粗暴的對她發出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陳美慧的身上,紅色紫色的痕迹也越來越多。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伴隨著我和她的叫聲,我整個人癱軟在陳美慧的身上。
過不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電話鈴聲把我吵醒,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接起了電話。
「在哪呢?」是白瘋子的聲音。
我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陳美慧一臉滿足的微笑入睡,嚇得我險些叫出來。
曖昧的顏色中,陳美慧身無寸縷,而我也同樣如此。
「說話啊,啞巴了。」
我的腦袋是蒙的,發生了什麼?
「我沒事,就要回去了。」我隨口應付了兩句,掛斷電話呆坐在那裡。
還有記憶的部分,就是我不知怎麼的頭暈腦脹。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床頭的香爐上,裡面插著一根剩下半截沒有燒完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