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野男人是什麼
半夜睡不著,披了件衣服起來跑去三樓書房酒櫃里拿了一瓶紅酒,坐在那個大大的落地窗前望著天空那輪清亮孤獨的明亮,端杯獨飲。
皎白的月光透過窗灑滿了屋子,灑在我的身上,有一種月涼如水的孤獨感隨著幾杯紅酒下肚,慢慢的蔓延到身體的每個感官器官。
我想,小三一定摟著我的老公作著美夢吧。
我想,季蘇航一定早就等著這一天吧。
可是,為什麼不離婚,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
想到那些,我忍不住直接揭開酒瓶子對著唇就灌了下去。
然而,突然出現一隻手搶過了我的瓶子仰頭把酒灌進了他的喉嚨里。
雖然沒有開亮,但月光足夠讓我看清楚他的輪廓,他的容顏,縱使化成灰我都認得。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摟著你的小三睡覺的嗎?你在這裡幹什麼?被小三趕出來了?」
酒的後勁太大,大得我說話時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他低頭看著我,月光下他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清冷。
「我聞到了你的味道,聽到了你的召喚,所以我就來了。你想我了?」
他笑容邪魅,語氣輕浮。
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眼神迷離。
「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我扭頭擺脫他的桎梏,然而很快又被他掰正了腦袋直視他的眼睛。
「告訴我,你和藍海明是怎麼做的?」他的話像暗夜裡毫無防備的一把刀,毫不留情的扎進我的心臟。
「怎麼做的?你想知道,呵呵,你-不會的姿勢,他都會,他-比你強,強得多了。這個答案,你可還滿意?」我故意在他面前裝得特別興奮,因為那是他想聽的答案不是嗎?
「你再說一遍!」
他氣急敗壞,把酒瓶子砸在了純白澳洲羊毛地毯上,像一隻抓狂的狼一樣撲了過來。
我躲閃不及,被他重重的撲倒在地毯上,和那個酒瓶子趟在了一起。
「呵呵,季蘇航你-想幹什麼?想在我身上證-明你比-他厲害?你算了吧,你不嫌-我臟,我都嫌-你臟。」我看著他,借著酒勁肆無忌憚的狂笑著,笑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嫌我臟是嗎?好,要臟我們倆一起臟,你不是噁心我嗎?好,你越是噁心,我就越是開心。」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里迸發出的恨意如熊熊烈火,如火如荼的燃燒在我的身上,每一寸肌-膚被他蹂躪過的地方如火燒一般的灼熱刺痛。
「起來,叫給我聽,我要你叫給我聽!」
他瘋了一樣的在我身體肆意衝擊,我咬著牙承受著他帶給我的一切。
他用手掰開我緊咬的牙,執拗的希望聽到我像小三一樣叫喚,但是打死我,我都不會叫一聲。
因為他帶給我的只有屈辱,再難有其它,即使有我也會咬牙著挺過去。
最終他敗了,沉沉的倒在我身旁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也不動。
我拖著被他弄得狼狽不堪的身體撿起自己被撕得稀巴爛的睡衣,起身倔強的離開。
他卻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不準走!」
我倔強的用力想要從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腳,但是他卻越捏越緊,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虛脫的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眼神冷漠的看著他。
「季先生,你還有體力來下半場嗎?」
我諷刺他,激怒他,因為我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一絲一毫的軟弱。
「哼,來日方長,我會把你囚禁在我身邊慢慢折磨。」
他冷笑著,拖著我的腿將我拉近他的身邊,強行把我摁倒在地毯上,緊緊摟著我睡覺。
許是太困了,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在多數掙扎無果之後睡著了,只到第二天早上陽光照進來刺痛我的雙眼,我才陡然清醒。
我一個人躺在地毯上,身上蓋著條毛毯,季蘇航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裹著毛毯狼狽的從書房偷偷溜回二樓可凡的房間,然而去在拐角處和小三撞個正著。
她上下打量著我,眼裡露出一種讓人討厭的委屈。
「你,你和蘇航昨天晚上睡在一起了?」
看見她那個趾高氣揚,絲毫沒把我放在眼裡的樣子,我實在是想給她兩個耳光,但她是孕婦,打不得,可我可以氣她。
「嗯,是呀。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把他餵飽呀,怎麼他還找我而且還很瘋狂喔!」
「你真不要臉!」
她氣急敗壞的推了我一把。
「我想你搞錯了吧,不要臉的人應該是你吧,我睡我老公合法合情合理,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余安安,你水性揚花,你在外面找野男人!」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實在不能忍,終於還是揮手過去給了她一記耳光。
「嘴巴放乾淨點兒行嗎?搶了我的老公,還要在我面前立貞潔牌坊,這個家我還是女主人,我隨時可以叫你滾蛋,你信不信。」
她捂著臉,一臉憤恨的看著我,那個眼神中透著一股子倔強和清冷勁兒,似曾相識。
「余安安,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你憑什麼說季蘇航是你,他的心明明是我的。」她語氣狠厲,理直氣壯,就好像偷人老公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她一樣。
我冷哼了一聲,笑她,「真是沒想到現在的小三猖狂到如此地步了。」
「余安安,誰都可以說我是小三,但是你不可以。」
她冷狠的眼神看著我,那個狠勁兒透著一股子讓人不寒而慄的寒意,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而她卻畫風一轉,突然哭了起來,朝我身後跑過去。
「蘇航,她打我,她還說要把我們母子趕出去。」
原來是季蘇航來了,她這是去找自已的靠山告狀了,哭得梨花帶雨,演得那叫一個真呀。
我站在哪兒,沒有回頭,抬腿就走,一分鐘都不想看賤人在我面前秀恩愛。
「打得好,想在這個屋子裡呆到孩子出生,必須記住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老婆除了我可以欺負誰都不可以。」
季蘇航的話,讓我怔在哪兒邁不開腿,我搞懂季蘇航這是在演哪一出,小三都領進家門了還要裝出一副獨寵於我的樣子,真的有必要嗎?我在心裡鄙視他,鄙視他的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