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非人的羞辱
一個又一個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頭髮被揪著無處閃躲。我默默地從縫隙里看著房間那邊的鏡子，她的指甲劃破我的臉，嘴角也出了血，狼狽不堪。
「說，滾嗎？」唐令華似乎是打累了，她伸出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我是林先生的人。」
「賤貨！」唐令華旁邊的一個女人尖叫起來，她抬腳就踏在了我的腰上，瘋也似地衝過來。「你做林先生的屎都不配！」
我被踢倒在地上，掙扎著想爬起的時候，突然又一腳直直向著我的臉踢過來。我沒躲閃開，頓時，鼻血就奔湧出來，浸濕了我的裙子。
「給臉不要臉。」唐令華低頭看著我，冷笑。「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錢一分不給你。但是你人，必須消失！」
我坐在地上，捂著還在冒血的鼻子，看到周圍有三四個男人向我圍來。
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坐在地上向後躲閃著，直到我的後背貼上了牆。
撕啦……我的裙子被大力地撕扯開，幾隻手在我身上到處亂摸，我慌忙把碎片披在身上，指望能遮住身體的裸露，我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毫無用處，幾個男人的力氣我一個小女子怎麼抵抗的住，很快，我那塊碎布就被他們拉走，一個男人站在我面前，他開始解衣服。
我看著他的動作，特別熟悉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我搖著頭，雙手護著胸前，我不願意。
我的隱忍換來的事更加粗暴的行動，男人見我這樣更加高興，他一把就拉下了褲子！
「啊！」我看著面前的男人，尖叫一聲，猛地轉頭，撞向了身後的牆！
一了百了！我誰也不欠！
巨大的眩暈感隨即襲來，我眼前一黑。
「好了。」那邊的唐令華突然開口道。「搞死她也挺麻煩。」
我只感覺頭痛，但是沒暈過去，慌忙伸手拉過了旁邊桌子上的桌布，把身體遮蓋起來，蜷縮在牆邊。
「把大本牽上來。」唐令華站在我面前，看了看四周，她的眼裡突然有了些玩味，輕輕笑起來。
很快，就有人從下邊牽了一隻狗。
要放狗咬我？我看著面前垂著舌頭喘粗氣的大狗，有些害怕，往牆邊又躲了躲。
這時，有人走到桌子旁，我看見他往水杯里灑了東西，然後又轉向我，他把杯子擺在我的眼前。
「什麼？」我下意識地問。
「讓你更舒服點的東西。」端著杯子的男人嘻嘻嘻地笑著，他伸手要抓我的下巴。
我迅速閃開來，往旁邊挪去。
啪！男人很顯然沒有耐性，他揚手就是一巴掌，然後死死地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來，將杯子里的水盡數倒在我的嘴裡！
我想掙脫卻無法掙脫，有時候，我真恨女人的懦弱！
男人把水逼我喝下后，就揚著杯子笑，他拿出手機來，興緻勃勃地對著我，然後把狗牽的離我近了些。
我不知道他給我喝什麼，但是很快，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燙，頭也昏昏沉沉的，開始出汗，我微妙的地方開始漸漸濕潤。我馬上就知道這是什麼葯，歐羅的場子里，媽咪手頭拿的幾乎是批發回來的，免費供給。
「說，滾嗎？」唐令華蹲下來，她精緻的妝容出現在我眼前。「如果你答應了，我現在或許可以放過你，這裡邊的帥哥你隨便選，去解決問題，否則……」
唐令華說完這話，把狗牽的又近了些，她笑得很爽朗。
我狠狠地抓著地上的地毯，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個東西我知道，但是從沒吃過，因為我和林先生從來用不上這東西，或許……我儘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或許我在內心最深處，是不拒絕林先生的，或者……或者我。
想到這我搖搖頭，我又放肆了。
唐令華見我這樣，很不滿意，她起身走開，然後抬手一揮。
下一秒，我感覺到整個狗頭被拉到我臉前，它長長的舌頭耷拉著，口水滴在我的手上。我死死地抓著地毯，不敢抬頭，不敢看任何人，我知道，現在的我狼狽至極，羞恥至極。我絕對不會屈服，我可以忍耐不去招惹這些人，但是我也不會屈服讓自己卑賤到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
「我是林先生的人。」我咬著牙，頭栽在地上，默默地念著這句話，這個藥效不是很久，過去就會好。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唐令華聽到我的話，突然暴怒起來，她轉身沖著我就是一腳。「你再說你是他的人，我就撕爛你的嘴！」
我聽后，死死地咬著下唇，直到嘴裡有著血腥味，靜靜地等待著這煎熬的時間。
「你知不知道！」唐令華揪著頭髮將我拉起來，她眼中猩紅，咬牙切齒。「我現在真想弄死你，憑什麼你要跟著他，你不過就是個婊、子，是個消遣。憑什麼你要搶我的新婚之夜，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再說一次。」我抬頭，迎上唐令華的眼睛。「是林先生自己來的。我不過是消遣，我沒有拒絕的能力。」
「你為什麼不拒絕！」唐令華的手上加了力道，她冷冷地笑著。「你是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噁心的妓、女一個。你自己都不害臊的嗎？還在這嘴硬。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剛才幸好你沒拿剛才的錢遠走高飛，否則讓林清河知道，他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因為他最討厭背叛。而我，也同樣。」
我被唐令華揪著，面上沒有表情，但是心裡卻跟她一樣在冷笑。她不是也討厭背叛嗎？她受不了要採取手段嗎？那她跟我較勁做什麼，去找林先生啊！
「你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沒表情，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唐令華看著我，放開了手。「把她扔到游泳池裡。」
唐令華剛說完，我就被幾個人提起來往外走，我儘力揪著自己殘缺的衣服。他們在我的腰上拴繩子，然後就從二樓，直直地將我丟進了游泳池。
下墜的感覺讓我害怕到全身發抖，不會游泳所以嗆了水，我乾脆把頭埋在水裡不起，窒息的感覺逐漸襲來……
馬上，我就又被提了起來，高高地扔入水中。
我頭頂，是眾人無情的嘲笑和尖叫，我就像個玩具一樣被眾人抓在手裡取樂，衣服已經掉在水裡，而我的意識，也逐漸混沌。
我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