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在意她
她就這麽厭煩他是嗎?
不好意思啊,有些人不好思她厭煩就能避開的!
“丟臉?你自己做過什麽你自己心裏沒數麽?殺人的事兒你都不怕丟臉,脖子上紅了幾塊你就覺得丟臉了,當初殺人的時候你怎麽不這麽說?”冷眼她錯愕的模樣,霍天淩殘忍的繼續說了下去:“還有,要不要孩子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能跟我討價還價?”
“霍天淩,你……”
許相思咬牙切齒,簡直是怒火中燒,卻又不知道能說什麽了。
她感覺她對霍天淩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點好感,再次土崩瓦解。
也對,他是什麽人,重遇的那一天她就已經是清清楚楚了,就算後麵霍天淩漸漸也做出了一點點讓步,那也不過是因為他心情好而已,隻要觸犯到他的脾氣,他根本就不會把她當個人看!
她按捺住心中的悲憤,肩頭微微顫抖著,卻還是什麽都沒有再說了。
霍天淩說得對,她以為她是什麽身份,能跟他討價還價?
她下意識地站起了身,隨即往屋外走去。
和霍天淩共處一室真的讓她好想崩潰,她不想因為跟霍天淩在這裏爆發什麽衝突,在這異國他鄉的,她怕是被弄死了都沒人知道,所以她隻想避開霍天淩。
那雙原本淩厲充斥著不快的雙眼微微一挑,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不耐煩地說:“我命令你現在去吃早點,吃完以後,我要帶你出去!”
許相思腳步一頓,她回頭掃了他一眼,沒吭聲。
因為兩個人之間爆發了衝突,並且因此爭吵了一番,許相思和霍天淩這一天的心情都很微妙。
然而就算對彼此都有了不該有的不滿,但這一天,還得按照霍天淩的計劃過下去。
帶著許相思,霍天淩在莊園的小湖中泛舟釣魚,他是個做什麽都能做得很好的人,釣魚這件事也不在話下,一個多小時便釣了好幾條魚,送到了莊園的廚房中變成了大餐,中午休息之後,他又開著吉普車帶著許相思去薰衣草花田玩。
許相思全程冷臉,表情還沒有跟著來的兩個保鏢輕鬆,等到了花田停了車後,她才一個人拎著野餐籃等物下了車,走向了一座位於紫色花田中央的白色小木屋。
小木屋的存在,便是方便來賞花野餐用的,一樓是簡單的生活設施,二樓的露台則可以露天野餐,當然了,小木屋附近也有打理得不錯的草坪可以野餐,就看他們怎麽選了。
許相思把野餐籃放在了一樓的簡易木桌上,便在椅子上坐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霍天淩走了進來,便看見她沉默的樣子。
“既然這麽不喜歡出來玩,那以後就不要出來玩了。”他沒忍住,積攢了大半天的火氣終於發了出來。
雖然沒有厲聲責罵,但他忽然的發聲還是把沉浸在心事中的許相思給嚇了一跳。
她幽幽抬眼著他,說:“好啊。”
“……”
“反正以後也沒機會了。”她又說。
想來這次回去,顧雲畫就要因為她脖子上這些痕跡察覺出她和霍天淩的關係,到時候必然是要對她下手的,一場惡鬥在所難免,若是能搶回自己的身份,那麽她才不會要霍天淩呢,這婚約還是趁早取消了算了,若是不能搶回自己的身份被顧雲畫滅了口,那也同樣是沒機會了。
她就這麽說出口,不僅是為了懟霍天淩,也是在跟自己強調。
這樣冷淡的態度,弄得霍天淩是真真無語。
他感覺自己還真不能把這個女人怎麽樣,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連一丁點都不在乎他,所以才會如此冷漠。
霍天淩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整個人都似乎要炸開了,他什麽也沒多說,冷著臉轉身走出了小屋。
在深呼吸了幾口氣後,霍天淩覺得自己或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立即掏出了手機,撥了秘書穆曉的電話。
不論何時何地,穆曉永遠是秒接電話的那種,一撥出去,很快穆曉就接了電話。
“霍總,您好,有什麽吩咐嗎?”電話中傳來穆曉的聲音,很是激動。
“我要買個小島,嗯,無人島。”
“啊?”
“環境好點兒,不要太小,也不用太大,適合度假就行了,最好偏遠一點,篩選好合適條件的告訴我,買了以後我要在島上蓋度假別墅什麽的。”
霍天淩的吩咐永遠很簡單,因為他知道,穆曉會立即根據他要求的條件進行嚴苛的篩選,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清單列好發送給他看,然後由他定奪要怎麽做。
果然,說了他需要的條件後,穆曉立即在心中有了概念。
穆曉趕緊答應下來:“好的,我馬上就會安排好這件事。”
“嗯,那就這麽說。”
“是……霍總,您在法國還好麽?”
“我很好,管好你自己就行。”
霍天淩沒有什麽需要跟穆曉多聊的,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回頭看著小屋內的許相思。
這會兒許相思沒有再像個形容枯槁的老人一樣呆坐著了,她起了身,正在檢查野餐籃中都有什麽。
最終,霍天淩把他們野餐的地方選在了花田附近的草地中。
這一片草地柔軟豐美,幾棵參天大樹也將陽光遮了了個大概,隻有風吹起時枝葉顫動才會漏下點點陽光。
將野餐布擺好,帶來的冰咖啡和點心水果等物擺好,霍天淩便和許相思躺著,一人手裏拿了一本書,光看書,誰也不準備先理誰。
霍天淩其實根本就無心看書,他一邊看,一邊不時的偷瞄許相思一眼。
然而這樣的小動作許相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捧著莊園主為數不多的英文小說看得入迷,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劇情之中,對一旁的男人沒有半點在意,簡直就是把他當成了空氣。
如此這般,霍天淩索性就這麽大大方方的盯著她看了,反正她也沒發現。
他揣測著她和習宇的感情進展到了什麽地步,是否心中就隻有習宇一人了,越想,越是走火入魔一般的焦心難受。